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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远方亲戚

第67章 远方亲戚

这时候,方荣彬已使尽本能,誓将眼前这个杀人无数的女妖至于死地。但奇异的是,被狠狠轰中的“碰击声”怎么会全听不到呢?而玛丽此时脸上却呈现出无止痛苦的表情,与方荣彬厮打的怒容。

最后,方荣彬使尽全力的一脚,把玛丽踢下旁边的万丈深渊里——等到方荣彬落地之时,半空中才响起脆亮的拳脚声,和最后那一脚使出的巨响之声。但!为什么听不到玛丽痛苦的叫声呢?难道她在中了方荣彬这最后一出后就已经死了,还是暂时昏迷过去了呢?

不会的!玛丽是不会就这样轻易死去的,她只是在耗尽全力,咬紧牙关地强忍着,忍住身上的每一处创伤,她知道自己还不可以死,决对不能死。因为她想要见到的那个人还没出现,就算这样死去的话,她一定会死不瞑目,永不甘心。就连昏迷也不行,害怕一昏迷过后就不知还会不会醒来。

深渊底下,黑暗得永无宁日,伸手不见五指,四周就像随时埋伏着杀机。而黄雌豹就这样咬紧牙关,怒力的忍受着身上的疼痛。她默默地等待着,祈盼着奇迹的出现,让她能够与心中的他见上最后一面。

回想起当初与他乍来地球时,是多么地开心。虽然每天都总在过着逃亡的日子,但那时候却是能让黄雌豹感觉到幸福,因为最起码他们能每天在一起。而不像现在这样,孤独地承受着痛苦,寂静地等待着死亡。身上的创伤虽多,却比不上心中的创伤。黄雌豹慢慢地闭上眼睛,眼角垂下晶莹的泪珠。她就这样等待着伤口暴裂而死,但她始终不放弃等待着。

就在这个将近绝望的时候,整个谷底好像正在缓慢地亮起来,开始模糊地看见四周的环境。到处是野藤环生,异石怪壁。

黄雌豹突然觉得有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向她席卷而来,她马上睁开双眼,好像一下子看到希望之光似的,顿然让她的心再次活了过来。

忽然,只见在不远的谷壁上,急速地游来一堆液体,这是一堆紫色的液体,就像大蟒蛇一样地向玛丽这边急风暴雨似地游来。差不多来到黄雌豹身前一米左右的地面上,像慢慢地堆积组合起来,渐渐地增高,最后竟逐渐形成一个有一米七八的人形模样,一个发着紫色光芒的人形。这个人形挪动着一块像嘴巴模样的形状,很像极度紧张的语气问道:“七妹,你怎么会搞成这样?到底是谁干的?”

黄雌豹听到这声音,猛然像是回光反照一样,激动地流下两行热泪,颤抖的声音叫道:“五哥!”

“七妹,这到底是谁干的?是他们吗?”

“不是。”黄雌豹挣扎着坐起来,“五哥,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那个紫色液体人形连忙跪到黄雌豹身边,把她扶住,焦急地问道:“七妹,你要坚持点。现在我回来了,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了。”

黄雌豹伤心欲绝,一下子扑到那个人形液体怀里,绝望地说道:“太迟了!五哥,看来我再也不能陪着你了。”

人形液体紧紧地抱住她,紧张地问道:“为什么呢?”

哪知道人形液体的话刚说完,黄雌豹已大叫一声,用力地推开“他”,接着,从嘴里喷出一大口鲜血。

人形液体连忙伸出双手扶住黄雌豹,焦急万分地问道:“七妹,你怎么了?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把你打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一个臭道士,他手中有一把能够收聚月光的宝刀;还有一个是跟我一样有着高速度的年轻人。五哥,你答应我,一定要为我报仇。”

人形液体紧张地答道:“好,我答应你。七妹,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玛丽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眼中充满依依不舍的留恋。突然,黄雌豹狂叫一声,身上的鲜血像喷泉般地向外喷开,整个身体软绵绵地倒下了,接着化成无数发光的小黄点,慢慢地上升,随风飘散,好像要漂回她原来的那个世界。

原来黄雌豹一直都在忍受着马法的那两刀的发作,一直到此时才终于让伤口破裂而亡。

那个人形液形拼命地叫喊着,伸出双手疯狂地想捉住那些小颗粒,最终只是徒劳无功,任由那些小黄点从“他”的手指穿过,消失在这寂静的夜空里。“他”此时才缓缓地跪到地上,默默地许下毒咒:“七妹,你放心地去吧,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我一定会让那两个人也承受痛苦的滋味,我一定会让他们死得更惨。”说完,只见“他”向地上磕了一个头,紧接着身体就像水一样,渗入地里,消失在这黑暗的峡谷里——那么,这又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物体呢?他把黄雌豹叫做七妹,那么他与黄雌豹,还有前文中的白文,蓝大力,他们都是一些什么人呢?故事还会怎么样发展下去呢?请继续关注玄异谈接下来为您带来的更精彩的故事内容。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时光还是一天天地来临,虽然陈家林已经离开这个人世,但马楚纷始终对他念念不忘,她觉得陈家林的死真不应该,是最愚蠢的做法。或许,他只是在选择逃避,但这只是一种懦弱的做法。假如每个人在一生中碰到一些不如愿的难事,一些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就选择自寻死亡来逃避人生。那么,他根本不配来做人。

但是,过去已成现实,马楚纷也真的想努力地把陈家林忘记,这也是他死后,要让马楚纷答应他的最后一件事。

这天清早,突然在马法的药材店门口停下三辆小轿车,从车里走出十几个人。其中有一个老者,两鬓斑白,样貌祥和,衣着华丽。跟在老者后面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只见他头发向后梳得发亮,戴着一副浅红色的太阳眼镜,一副玩世不恭,傲慢的表情。他的嘴里不停地嚼着香口糖,十足公子哥的派头。

从另一只车里并排地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戴着一副墨镜,面无表情,两手戴着一双皮手套,大约也在二十多岁左右。另一个则生着满脸的麻子,像桔子皮样,留着一字须,双眼大而有神,显得十分凶猛。其余的几人都是一色的黑色西装,像是保镖手下之类的样子。

马法这时候才刚开店,正独自忙里忙外地收拾东西。那个老者则冲着马法叫道:“马法,最近生意还好吗?”声音十分洪亮,中气十足。

马法听到这声音,连忙转身一看,来人竟是自己的姐夫洪天海,不觉先是一楞,立即又高兴地叫道:“姐夫,今天是吹什么风呀?怎么把你给吹到我这小药店里来了。快请里面坐。”

原来,马法的姐夫与姐姐早年在文革时期迁往新加坡,已经有二十来年没见了,差点就不认识了。

洪天海笑道:“难道我很轻吗?哈哈!”

马法也笑了:“你一点都没有变,还像以前那么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