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这些事情我没必要告诉你。”苏瞳忽然冷冷的转过脸,眼神木然冰冷,带着一层迷雾,那就是被忘魂赤蛇封闭了思乡和一切控制的根源。
话一说完,苏瞳浑身透出冷冽的气息,很难让人靠近。
凌司炀安静的凝视着这个在自己的生命中已经无法磨灭的女人,浅笑着悠悠轻叹,却是仿佛意有所指:“是啊,没有必要。”
因为他不需要问,便早已将那二字刻在了心里。
一笔一笔,皆是由这个女人亲手刻了上。
苏瞳转身,有些不耐烦的抬起手又用力拍了拍玄铁牢的铁栏,直到手心红肿却还是无法撼动一分,终是放弃了使用毫无规则的暴力。
凌司炀未动,安然的盘着双腿,静坐在牢中间,微微抬眸凝视着那个冷漠的女子的背影。
虽然不明白主人为何会忽然间将她也一起关在这里,但苏瞳心里忽然间极害怕。
她很少能感觉得到心脏在跳动,基本是刚刚在感觉到心里有些奇怪的念想时,主人就会拿出那条蛇替她“疗伤”。
“铛……”
“铛铛铛——铛——”
“铛……”
苏瞳以袖中的匕首开始用始坎向铁栏,所得到的只有冲击双耳的轰鸣声,却根本就丝毫没有效果,反而将一旁好不容易安睡了的小白惊醒了。
“唔……”小白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揉着眼睛,微微睁开被揉的有些发红的双眼一脸迷茫的看向脸色冷如冰霜的正一下一下的拿着闪着银光的匕首撞击铁栏的模样。
“娘,你在干什么?”小白顿时睁大双眼,将肉呼呼的小手在身上蹭了两下就倏地站起身。
小白的声音拉回了正专著于劈开铁牢的苏瞳,和正微笑着看着苏瞳的背影出神的凌司炀的正在神游的魂魄,凌司炀眉心微动,转眸看向一脸天真的小白满眼的不解。
苏瞳却是微微顿了一下,迟迟没有回头。
“娘?!”
直到小白试图走向她时,甚至又大声的唤了她一声,苏瞳顿时转过头,满眼冰冷。
“娘,你的手出血了……”小白一看见苏瞳眼里那股陌生又冰冷的带着杀意的光芒,顿时瑟缩了一下小小的肩膀,向着她的方向移动的脚步微微转移,转而向着凌司炀的方向一点点挪了过去。
直到一屁股坐进凌司炀怀里,小白才耸拉着脑袋撅着小嘴一脸委屈的看着苏瞳因为拿着匕首这样剧烈的去敲打铁栏而红钟破皮甚至是微微出了些血的手:“出血了来着……”
拿着匕首去敲打玄铁牢的铁栏而因为剧烈的摩擦撞.击而出了血,想一想,苏瞳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拼着命的也要离开这个小小的暗室中的监牢。
小白怕苏瞳自己没发现,却也因为她冰冷的视线不敢再乱说话,只好喏喏的抬起小手,指了指苏瞳握着匕首的手:“娘……那里……”
凌司炀忽然轻轻握住小白的手,将之拉了下来,安慰似的拍了拍小白的肩膀,便倏然站起身,沉默着走向苏瞳的方向。
苏瞳神情冰冷的看着凌司炀走来的脚步,冷冷的转回脸继续一下一下的敲击着铁栏。
“玄铁是千年寒铁,即便拥有百年的内力也无法震断,何苦如此自残?”温柔清淡的声音在身后轻轻传来,带着几乎能迷惑人心的檀香之气,混合着好听的温柔的有些朦胧的叹息声。
瞬间,因为剧烈的磨擦震动而红肿出血的手被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握住,苏瞳沉冷的视线顿时一颤,冷眸低垂,面无表情的看向握住自己手的那只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如那个男人一样好看的手。
见她固执的冷着脸不动,甚至不肯将手中的匕首交给他,凌司炀心疼又无奈的轻叹,以指尖轻轻勾起苏瞳有些冰凉的手指,另一手将匕首从她手中抽了出去。
咣当一声,匕首忒然落地。
却也惊到了苏瞳有些游离的神智,在凌司炀正要抬手握住她手臂时倏然双手将他的手一把重重的反握。凌司炀却是微挑起眉宇颇有些无奈的笑看着她:“我不过是想替你看看手。”
“我不需要!”苏瞳双眼冰冷异常,一手紧紧押住凌司炀的手腕,一手赫然抬起,指腹间竖立着根根闪着银光的尖细长针直抵在他颈间:“再敢胡乱碰我,下次就不只有轻易放过你这么简单。”
说时,苏瞳冰冷的双眼忽然闪过冷冷的光芒,精锐,却仿佛渐渐清晰。
凌司炀笑看着那张正在认真的恨着他的脸,陡然间歪着头无邪的温浅一笑,被苏瞳禁锢住的手瞬间灵活的轻轻扭转,反而将她的右手扣住,并紧紧相握。
在苏瞳正要挣扎甚至要出手伤他的同时,凌司炀忽然竟带上了颇有些邪气的温柔笑意,抬手便在她手臂中间轻轻一点,瞬间苏瞳整条手臂酸麻无力,转而轻轻的擒住她的胳膊将她扯进怀里,不容她拒绝的将她整个人背靠着自己轻拥住,俯下头在她耳边仿佛暧昧仿佛贪婪的闭上眼轻轻吸了口气,随之便悄然的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很久以前,我只给过你一次杀我的机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