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没侍过寝。”他撑着浴桶边缘,“我是问你,你离开这一年多……”
“什么?”柳笛惊呼,“一年多?”原来不是从夏到秋几个月,而是还要再加一整年,尚晨把自己带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时间过的和外界不同步。
“嘘——”他捂住她的嘴巴,惊慌的看向门口。果然铁门被从外面狠狠的捶打,“快洗,鬼叫什么呢!”
柳笛朝门口喊了一声,“身上太脏了,还要再等一会。”
“哼!”门外的人重重啐了一口,才无声了。
御煊凑到她面前,和她的面庞近在咫尺,“避免你乱叫,我不会放开你。我的问题,你点头或摇头回答。你刚才说你是处子,既是说在宫外这段时间也没人碰过你?”
她哽咽了下,决然点头。不想让他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他有些为难的说,“我倒是有办法能救你,但得委屈你一下。你愿意吗?”
想都没想便连连点头,并对他传递出渴望又信赖的目光,虽口不能言,但心中所想全部包含在眼神中。
一心逃脱的柳笛,并未将‘处子’和‘逃脱的办法’联系起来,还一脸傻乎乎的期待表情看着他,给予鼓励。
“既然你答应了,可不要后悔。”他做最后的询问,毕竟趁人之危,问个清楚,良心才好受些。
她笑眯眯的点头。
他抿唇微笑,放开压在她唇上的手,改为架在她腋下,将她捞出水桶。
“等下我穿衣服,我们从哪里跑?”柳笛去勾搭在一旁的新衣衫,“可要快些,太监一会定要再催。”
“是啊……”他轻声应着,扯下她手中的衣服,仍在地上,倾身将她压在浴桶边缘。
“哎?”她手搭在桶沿上,低声凶道:“快别闹了,我好冷。”
“这样便不冷了。”他吮住她的耳垂,一边揉上她的****。
被他碰触,带来的炙热驱散了凉意,却让她更难受,稍反应过来的她拧着眉头问:“你要做什么?”
他一脸无辜,“你不是应许的了么。”
“我哪有?!”柳笛恨道:“现在什么时候,我怎么可能答应你!”
凉风自天窗吹进,缕缕冷意打了个寒颤,情不自禁的向他怀抱靠近,汲取温暖。
“那现在呢,愿意答应我么。”他吻住她冻的发白的小嘴,与她唇舌勾缠。手不安分的移到她两股间,因刚沐浴完毕,触碰到腿间的滑腻,御煊满意一笑,在她耳边道:“你都准备好了,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她害怕,如果被他发现自己欺骗了他,该如何是好。“不行,御煊,你听我说……”她想将腿合拢,却被他制止住,柔软感受到他坚硬的抵触,知道回天无力,她竟然吓的掉下眼泪来,“你放开我,放开我!”
“嘘——你想把人叫进来吗?”为了止住她的声响,将她的小口含住,使她的呜咽化解在两人喉间。
他温柔的亲吻渐渐的安抚住了她的慌乱,而且伴随着热吻,体温上升,她不禁双颊染上红晕,连连娇|喘,水眸含羞。看的御煊脑袋一热,原本压制的冲动,挣脱桎梏,付诸了行动。
他突然的进入让柳笛痛的低低呻|吟,听在他耳中,便胜过任何催情的语句。
早些时候百般不配合尚晨,下加之是初次,身体不免受了伤,此时纵然御煊极尽温柔,但润出的花液却带丝丝血红。
御煊不忍伤她,放慢速度,柔声道:“一会就不疼了。”
如他所言,很快痛感退去,微微悸动着麻热感。
“喂!!”突然传来砸门声,太监不耐烦的吼道:“淹死了吗?洗好了没有?”
她求饶的看他,希望他立即停止。御煊却摇头,力道反比方才重了。
混蛋!柳笛强忍低吟,向门口喊道:“马,马上就好——已经洗完了,在换衣服。”紧紧抓住他的锦袍的衣料,抿唇咬牙忍住声响。
他故意逗弄她,撬开她的贝齿,却勾她的丁香小舌。
那太监这次没被打发走,而是道:“你再不出来,我就让狱卒进去帮你穿!”
御煊听了,不仅不紧张,反而轻声笑问她,“完了,要被人看光了。”
柳笛狠狠咬了他肩头一下,扬声对门外道:“你敢!我就算有罪,也是伺候过陛下的,你敢让其他男人看我?!”
太监被呛到,尖声道:“总之给我快点滚出来!”
确信太监又走了,柳笛松了口气,若不是他扶住,差点瘫软在地,她哀怨的看他,“太危险了,你快点走……”刚说完,他便重重压向她,低声喃道:“我今生都不会离开你。”
她像猫一样,发出细细的呻|吟,埋首在他项间,任他索取。
心想,这样应该就能盖掉尚晨留在自己的痕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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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过后,他伏在她身上理顺刚才急促的呼吸,才离开她。
“啊……”柳笛身子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御煊笑着抱起她,重新放进浴桶中,“看你平时活泼的很,以为你体力了得呢。”
她又气又羞,“好了,你快走!”
“青墨,一会见到皇上,不管他问什么,你都顺着我的话来圆谎。”他叮咛,“记住了吗?”
柳笛点头,“嗯。”
他啄了她的柔唇,满意的笑了笑,“待会见。”便向门口走去。
“喂!”柳笛急了,“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你疯了?”
“的确是疯了。”想你到,整个人都不正常了。说完,他当真打开了铁门,走了出去。
“殿下?”守在外面的太监吓的眼珠险些掉出来,瞠目结舌,“您什么时候进去的?”
御煊冷下脸,“本王的行踪要向你汇报吗?”
“老奴不敢,殿下饶命。”
御煊哼了声,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