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王爷七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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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柳笛自豪的说:“我可是柳天恒的女儿,虎父无犬女!飞檐走壁,小意思。”

瑞涵道:“即是说,你现在康复了?”

“没错。”无视哭红的眼睛,微笑点头。

“还是生病的时候好。”瑞涵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什么。”瑞涵笑,“你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又不辞而别,重新离家出走了。我刚才还想,怕是死之前再见不到你了。”

柳笛在想该如何同瑞涵解释。涉及的恩恩怨怨,多的她都一团乱麻,暂时不告诉他为好。她抓过他的左手,佯装观察的样子,判定道:“不得了啊,你生命线这么长,寿命少则百八十年。”

瑞涵想抽回手,“你什么时候会看手相了?别闹了,你还是休息吧。”

“瞧你!”柳笛哼道:“这么长的生命线还不知足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说着,拿下发髻上的簪子,用锋利的簪身,在他掌心生命线终结处,重重划下,一直划到手腕处。抬头向他狡黠一笑,“怎么样?这回够长了吧。满意吗?”

那道红痕真像是生命线的延续,明知道是假的,心里却甜丝丝的,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下,“够了。”

“所以呢,以后不要再说短命,短命之类的话了。”

“明白。”

柳笛看着映在他眸中的自己的面容,仿若前世重现,他是瑞涵,也是御煊,都是自己爱的人。

“瑞涵——”羞涩的叫他。

“嗯?”虽然她最近奇怪的紧,却比以前讨人喜欢多了。

“我爱你。”

“嗯?”眨眨眼。

其他人亦皆是一愣,王妃怎么从昏迷中醒过来,就忙着向王爷表感情呢?

柳笛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瑞涵,我爱你。”

灼灼目光,饱含炙热的感情,看的瑞涵愣怔,不过,他亦笑,“哦,很好。原来你爱我。”摸着她的发顶,“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

处于表白后,心中激动中的柳笛并没觉得他的回答有什么问题。“睿庸呢?快抱来,给我看看。”

鉴于柳笛现在情绪平稳,瑞涵便让侍女将小郡王抱了过来。于是乎,刚才‘情绪已经平稳’的王妃,再次泪如泉涌,抱着睿庸哭的泪人一般,不停说,“想死娘了,知不知看你变成了枕头,娘都多担心啊,呜呜呜……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枕头?瑞涵一怔,难道她没好?

王妃的情绪整体上看是好了。所谓整体,表现为生活可以自理,没有再出现诸如失忆,睡觉时哭醒,还一脸茫然的情况。但是情绪好了,行为又开始古怪了。具体表现为,翻箱倒柜,似乎在寻找什么,口中还会念叨,“究竟藏到哪里去了呢?别臭了。”

这日,柳笛贴着原本思瑶住的房间的墙壁敲打听声,“不会在这里,恐怖片都是这么演的。”

墙内藏尸。

“去,拿大锤来。”

”大锤?”丫鬟惊讶,“王妃,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虽然不好确定。但是如果她在里面,一定非常惊悚。”柳笛压低声音,阴森森的说:“可能是尸体哦……”

“怎么会有尸体呢?”

很简答,尚晨曾幻化思瑶,可后来思瑶的肉身却不见了,一定是他藏了起来,他现在在蹲监狱,可以判断为暂时法力失效。那么被他藏起来的思瑶的肉身,就会腐烂,那可不行,如果那样就算她想出办法,把两人分开,也没地装思瑶的灵魂啊。

最关键的是,思瑶的肉身可以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以后给她找别的皮囊,怕她不愿意回去。

丫鬟领命去找锤子给王妃拆迁。柳笛则摸着下巴,自言自语,“我说,思瑶,你听着呢吗?你对自己的肉身有没有第六感,你觉得她在那里?说话啊?哎?我发现你最近很不配合啊,都不出现了。喂——听到就哭一声给我听听!不是被我吸收容纳了吧,不要啊。我可是翻遍古书寻找咱俩分开的办法的。等哪天尚晨越狱了,好让你们团聚去。”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是瑞涵。

柳笛忙‘啊‘的一声,笑嘻嘻的说,“没事,就是看思瑶这屋子,觉得挺好的,想改成睿庸的书房。”

“府内有书房。”

“书自然是越多越好,不是么。“柳笛尴尬,又开始胡扯,这时她看到瑞涵背后,拎着大锤的小侍女走了回来,忙朝她挤眉弄眼,让她离开,那小侍女看到王爷在房中,本要跪安,可看到王妃朝她使眼色,心领神会,悄悄的后退,出了门去。

瑞涵察觉,回头,门口无人,在看柳笛,笑的僵硬,越发觉得此事诡异。牵住她的手,捏着她下巴盘问,“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是这样的……瑞涵。你知道我为什么最近如此奇怪吗?”柳笛握住他的手,一本正经的说。

“睡觉太多,脑子坏了。赌博输的精光,精神崩溃?”

“不。”柳笛叹气,“我觉得,这是因为我无法扼住内心激荡的创作火花。“

“什么,火花?“瑞涵环住她的腰,一边问,一边带她向床榻移去。

“我要写一本书。为大众创造精神食粮。”

“说来听听。”身子前倾,见她压倒在床榻上。

“《午夜怪谈》其中我已经想好了第一个故事构思。瑞涵,我讲给你听……”

“不许说。”用唇封住她的嘴巴。诚心勾起他以前黑暗的回忆。

柳笛回应他,唇舌交缠,待他放开,她才娇喘着,却继续笑着讲,“第一个故事叫《墙壁内的女尸》”

瑞涵:“……”

“怎么样?这个名字,虽然很普通,但却有直白的震撼力,是不是?”

“直白?”瑞涵扶额,”……那也给你直白的吧。“说毕,手探入她裙内,扯下中裤和亵裤,便将她分开,跻身进去,磨蹭着,”直白的,嗯哼?“

“……你竟然这样!”柳笛想合上腿,气呼呼的说:“谁知道,你会联想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