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如此愤怒,捏住她的下巴,告诫道:“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我齐瑞涵的女人。”
难道就没别的交谈方式,非要这种恶狠狠的占有式的态度?
“神经病!”挣脱开,便要逃开。他只轻轻一拽,重新把她按在了床上,“我是御煊,你不是爱我么,我就在这里,你要去哪里?”
“我的御煊死了。”
“我就是御煊。”语气弱下去,“或者,你和我说说他是什么样子,我们是一个人,我什么都做的到。”
她累了,自觉与他说不通。想支起身子逃脱,可被他按住。他眉梢都不动一下,她急的出汗,却动不得分毫。“齐瑞涵,感情强求不得。”
“不强求的话更得不到。”俯身,唇贴在她耳根处低喃,“知道我为什么问巧娘和尚晨的结果吗?因为得不到,所以才痛。他才会用尽所能的去追……”
尚晨如此,他何尝不是。
她一默,突然向幔帐外看了眼大喊,“你快看,是谁来了?”
“老一套不管用的。”
“我没开玩笑。”她急切的喊着。
瑞涵半信半疑的去看,此时她便猛地的一起身,拱起身子向床边爬去。哼,招数不在老套,好用就成。
未等触及到床沿,嘴巴被他从后捂住,将她拖了回去,“柳笛,你不是整天动念头想跑吗?若是再有了孩子,你还能去哪儿!”
衣带繁琐,解不开,他干脆从领口一扯,让她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
“混蛋,你放开我!齐瑞涵,你今天敢对我用强,你以后就别想——”
他覆住她咄咄逼人,说着伤人话语的小嘴,吮的它红肿。“我想困住你一辈子!我以前就是放松了你,你想做什么都依你,才让你一次次的离开我。”
她气恼,趁他再次吻来,狠咬了他一口,“你还有脸说,第一次是你装成陆霜白骗我,第二次你又是清夫人,又是佘媛媛的来气我,我,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什么时候变成都是我的错了?!”
他揩掉唇上的血迹,摸到她樱唇上,“佘媛媛是谁?我听不懂!至于小清,我把她送走了,就再没见过。而你呢?尚晨,尚晨,尚晨,尚晨……”
三下五除二扒掉她的外裳。柳笛突然翻身又向外爬,他便顺势拽住她的中衣和亵衣一并脱了。
她羞恼,抬脚踹过去,“你不是病了吗?”
抓住她的光滑的小腿,向下一顺,到脚踝出把她的袜子也退了。“我不说病了,你能上钩么,你还是关心我的。”
“我是怕你死了!你哥哥拿我给你殉葬!”她想都没想,把头上束发的簪子抽出来朝他扔过去。瑞涵头一侧,她连最后的武器也失去了作用。
瑞涵一寸一寸审视她,“你瞧瞧,你身上还剩什么吗?”
她低头,身无寸缕。羞愤难当,去抓身下的被子想盖住自己,而他又先了一步,按住她的手。他倾身压住她,吻着她的纤指,不同于刚才的霸道,哀哀的低声说:“你不喜欢我哪里,我都改。我只会比丰御煊对你更好。”
“我不喜欢你这样!你快放开我。”
“忘了说,除了这个。”
她挣扎,隔着意料磨着他的身体,就像燎原之火,熊熊烧起。
他握住了她一条腿的脚踝,让她双腿分开,微张的甬道,对他而言,等于无尽的诱惑。
“笛……”再次吻向她。有对尚晨和她关系的不甘,有自己是丰御煊的欣喜。“……我爱你。”
“如果是一年前,我会很开心,可是现在……”故意留半句,让他自己去品。
像是宣告他的所有权般的,大声说:“总之你是我的!”
她嗤之以鼻,“幼稚!”
他掰开她的腿,让她大张着,毫无保留的迎接他。“我是幼稚,自己喜欢的,不会放手!”
“齐瑞涵,我真生气了!”感到他的顶弄,知道包裹住他前端的一部分,她向后缩去,想躲开他。
“那么说你刚才是假装的喽。”他挑了了下她的下颚,调笑道:“装的像真的一样。”
这下入得更深,她喊疼,眉头紧锁,随着他的动作,渐有破碎哀吟溢出。
那般娇吟冲碎了他的理智,只想要她,要她,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成为自己的骨血,那样就能永不分离,抵死缠.绵。
受不住他的狂猛,觉得自己要被他揉碎了。
“我们不可能了!”她骂着,恶狠狠的,一副恨不得扯碎了他的模样。但喉间的诅咒随着他的撞击,碎成娇娇弱弱吟泣。最后头脑都要化掉了般的,唯有断断续续的吟哦。
侧身躺在她旁边,吻着她的脖后,碎发被汗水黏着,她不舒服。在他怀里挣扎,他就借着这股劲继续进出她。总有办法制她。
“我爱你,真的。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信?”喘息,滋生暧昧,“如果你不喜欢我,可我是丰御煊,你难道也不喜欢?”
“不许你提他!”
“那我能提谁?尚晨?”
感受她内壁的收缩,抽出后,重重攻入,将她推上了巅峰。她痉挛的包裹让他不顾她失神的呻.吟,又奋力动作了十数下,才将白液泄入了她体内。
他抱着她,紧紧的。好像在酝酿下一次的占有。
“……放开我!”她命令着,态度强硬。
不起任何作用。她语调一沉,改变了态度,柔了下去,“瑞涵,我要窒息了,放开我……”
商量似的语气得到了他的允许,手臂才松了些力道。她供出他的怀抱,垂着头,及肩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他撩了下,好像什么都发生似的笑着说,“留长些会更好看。”
她咽了下眼泪,慢慢提起头,眼神如刀,像是要割裂他似的,“齐瑞涵!”
他微笑,像听她‘讲课’似的,举起手,“在这里。”
瞬间被气的,头脑一片空白,扑上去打他,“你对我用强!你,你——你——”
他抓住她的手,又把她按在床上,像在摆弄一件灵巧的玩具,“生气了,那怎么办,换你侵犯我吧。”说着,把她拎起放在自己腿上,“你在上面。”
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咬牙骂都没力气,“不要脸,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不管什么。”吻她未干的眼泪,笑眯眯的说道。
“等我恢复武功,一定杀了你。”被他搓弄的没有力气了,说话都软绵绵的,气势不足。
揉着她的小手,看着粉嫩的掌心,“重新练武得个十年八年,不如这段时间我们生几个孩子吧。”
身子一倾,又把她压在了身下,受不住他的重量,拿拳头捶他,“滚开,不许碰我。”
他笑,“不许碰你哪儿?”抚上她的胸,眉一挑,“大小刚好,身体不要再变了。”
“瑞涵……”她忽然变了态度,好声好气的说:“我累了,你放我休息一会。”
亮她玩不出花样,把她捞起来,眼神一刻不离。
“瑞涵……”甜甜的说。
“嗯。”微笑,以为她有奖励。
啪!一个耳光甩过!打的左耳嗡嗡响。
为什么被打,他很清楚,“打到你高兴为止!”
她冷笑,也不客气,又抡开一巴掌,打的自己手掌生疼。
他眉梢都不动,她恼,再开出一耳光,这一次他嘴角带了血丝。
她再打不下去,捧起衣服,便要逃走。他拉住她,可迫于她决然的眼神,强笑道:“你不是这样就跑出去吧,穿好了再走。”
柳笛甩开他的手,“总好过和你在一起。别让我看到你!”
混乱套了衣服,系好衣带,逃命似的跑了。
瑞涵抱着被子倒下,“这里是我的王府,不想看到我,有难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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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笛到了睿庸的房间,从嬷嬷怀中抱起他就走。那嬷嬷不敢拦,忙派人去禀告王爷。
“娘带你离开这里。”什么思瑶,齐瑞涵,统统和她没关系了。
还没走出多远,肩膀上搭了只手上来,“你要抱着小王爷去哪里?”
元海,你是鬼啊,走路都没声的。“你管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