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啊。
对付她,一般的招数是不好用的,打蛇打七寸,“你要走也可以,可惜你父亲戎马一生得到的封号就要被朝廷收回了。”
“威胁我?”拿她没办法,就找柳天恒的麻烦。柳天恒待她不薄,连累到他,她于心不忍。
某王插腰,脖子一昂,‘无耻’的说道:“就是,怎么着?当初你私逃了,我没找他的麻烦,已是仁至义尽,你现在要是敢带着我们的孩子再跑,我就……总之,有他受的!”
硬碰硬,没好处。不管怎么说,他是特权阶级,拿尚晨和紫莲那种非人类没办法,对付寻常百姓,可是一句话就要无数人头落地。
好汉不吃眼前亏,“留下就留下。”
—
第二天清晨,柳笛帐中。
她的胸部是不是变大了?
瑞涵抱着肩膀,坐在睡梦中的妻子面前,心想,记得她离开到时候,身材好像比现在差一点。
虽然那个时候也蛮有料的。
她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成了来唤她起床的某王研究的对象。
不如摸下看看?不行,万一她醒了怎么办?呃……好像睡的很沉,一时醒不了。
某王又矛盾了,喂,她是你的王妃啊,小郡王都出生了,怕什么。
色字头上一把刀,某王很谨慎的伸出了手。
“唔……”这时睡在母亲身边的小睿庸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看到瑞涵,马上兴奋的朝他爬起,“抱抱~”
“嘘——”不要破坏父王的好事。
柳笛略显烦躁的翻个身,“睿庸乖,让娘再睡一会。”
竟然给自己的儿子取名叫睿庸,这个女人。尤其是瑞字的发音,这世界上哪有儿子和父亲名字中间发音一致的,差了辈分了。
“喂,喂!”小手放在她胸口,想要推醒她。
“你都多大了……”
“嗯?”瑞涵又推了一下。
“好了,给你吃……就会撒娇。”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揽到自己胸口,迷迷糊糊的在睡梦中开始扯亵衣的领口。
美人横卧,****半坦,美不胜收。
某王的小脸贴在她滑腻的软雪上,有些呼吸困难,好像不是幻觉,貌似真的变大了……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第一要把她叫起来,第二要讨论睿庸的名字。不过,先这样趴一会也不错。
静等了一会,感觉不到宝宝有动作,柳笛眯着眼睛半坐起来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登时气血冲脑。
“你——你这色狼!”她双手护胸,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变态。”
“谁脱衣服,谁是色狼。”瑞涵小手一指她的胸部,控诉道。
“我以为你是睿庸!”柳笛胡乱系好亵衣,然后一把抓住某王的后衣领,拎着他下床:“给我出去!再敢进来,有你好看的。”
某王在空中乱蹬挣扎:“孩子不能叫睿庸,必须给我改个名字。”
“为什么?”
“你见过父亲和儿子的名字,发音类似的吗?再说了,起名字应该有我这个父王的来,你起的不算数。连乳名都没资格取!”理直气壮的说。
柳笛原地停顿了一秒后,毫不留情的把小小的他扔出了殿外,“你才没资格呢,矬子。”
“柳笛,你给我等着!”叫你欺负我,等我恢复了,有你好瞧的。嚷了两句不解恨,又使劲捶了殿门几下,这一打不要紧,柔嫩的小手哪里抵得住门框的硬度,疼的他直倒抽冷气。
“王爷……”来报信的太监,看到小王爷表情极其痛苦,不敢冒然上前,试探着问了一句:“要不要请大夫?”
某王听到有人来了,立即把手背过去,挺直身子,做出泰然自若的样子,冷静的说道:“何事呀?”
“陈公公来了,说太后娘娘传您入宫。”
“不去。”
“这……”
“下去。”
“是。”
待太监躬身下去了,某王继续‘骚扰’柳笛,改用脚踹门,“开门——开门——”突然,门砰的一下打开,某王便一个向前力扑了进去,直接抱住了王妃的大腿。
这色狼!刚搞完胸袭,又来摸她的大腿,“齐——瑞——涵——”
“对了,还有你怎么敢直接叫我的名字?!”她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尤其变小后,她更是变本加厉了。
见他气的小脸红扑扑的,十分可爱,柳笛气消了大半,摸着他的发顶,笑道:“乖乖,不生气哈。我出去一趟,你好好照顾睿庸。”
“你要去哪里?”
“上班。”
“什么上班?”
她可是锦衣卫正式职工。陆霜白也好,齐瑞涵也罢,她都不相信,两人口头上做的承诺,在她看来一文不值。要保护睿庸,只有彻底把尚晨这件事解决,而锦衣卫无疑是最有效的途径。
“你要去哪?什么是上班?”某王跟在她身后追问。一步好小,真不适应。
柳笛完全不理睬他。某王没办法,拿出最后的杀手锏:“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要派一百人跟着你,看你能办成什么事。”
柳笛不屑一笑:“那就叫他们跟着试试吧。”说罢,向上一跃,攀上了屋檐。
司徒元海的招数在快,那她柳笛的长处便是轻功。
“你给我回来!”瑞涵朝着天空大叫。
这一叫竟然见了效,没多时,柳笛竟然跑了回来,跃身落地,紧张的指着府门的方向道:“有人来了,车辇百乘,见不到尽头。”
“谁?”
“好像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