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新月啊,爱妃。”瑞涵笑,“怎么,最近睡的太多,脑子都不清醒了?”
柳笛方从大变活人的冲击中清醒过来,但目光仍旧呆滞,“所以你才来找我?”糟糕,体内没有媚音的提醒,新月之夜便在她毫无危机感中到来了。
他颔首,“其实我不想来,毕竟咱们还在吵架当中。但是……”摆出犯难的表情,“我需要你。”
这厮,一恢复完全像变了一个人。柳笛镇定的冷笑:“怕是难如您愿。”
他一惊,然后分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双腿间,“来葵水了?”动作再自然不过,等柳笛叫骂的时候,他已经做完了轻薄的举动。
“你娘的!”柳笛窘然,涨红了脸骂道:“你竟敢乱摸!”
可恶,他的力气怎么变的这么大了?竟然挣脱不开!
他皱眉,竖起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道:“骂人可不好。”
她憋足劲奋力挣扎,竟不得脱身,用力过后,她暂时泄了气,由他一双手控制住她的交叠的双腕,她瞥着了眼自己上方的他,撇嘴道:“不好意思,冒犯了您的母亲,我现在改口。”
瑞涵静待她改口。
她道:“太后的,你竟敢乱摸!”
他娘等于太后。
“好吧,我先不动。”瑞涵轻咬下唇,微蹙眉头,似乎在考虑一件让人犯难的事,“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丈夫,叫你爱妃,略显疏远,不如叫你……笛笛?”
“恶心,让我想起了佘清清。”
“小笛子?”瑞涵自言自语,“不行,还是不亲近。”端起她的下巴,笑道:“不如就依民间的叫法,叫孩子他娘?就像你刚才叫太后那样。”
“听着老,且没品。”哎,她为什么和他一起思考如此无聊的问题。“你快放开我!”
他就是有这种能力,能让别人放弃自己的思想跟着他的思路走。
“你想出合适的答案再说。”
“威胁我?”好,她最喜欢叫板!
他笑眯眯的点头,“没错。”
柳笛咬紧牙关,屏息运气,把力量都集中在两个手腕处,竟将他的手慢慢撑开,眼见她要挣脱,瑞涵风轻云淡的一笑,继而俯身在她耳畔,轻轻向她耳蜗中送了一缕温暖的气息,“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勾的心尖发痒,柳笛不觉面颊绯红,瞬间破功,再想发力却发现手腕麻软。她强撑气势,“哼,力气渐长啊你。”
他顺着她的说道:“是啊,否则怎么对你做坏事呢。”
“强|奸犯。”
瑞涵神色一黯,幽幽叹气,“疼爱自己的妻子,还被冠以如此难听的称呼,唉——好失败,像我这种人,皇室的男子活成我这样还真是掉价呢。”
“我告诉你,你再摆出受伤的表情也没用!”
他一怔,微微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既然如此,就依照你所言!”
扒之。
她的武功长处在招数和灵敏程度,面对霸道的力量,便完全不是对手。他一定在这两年内做了不少努力,否则光靠力量,也不能准确扼住她的脉门,让她破解无招。柳笛从这件事里得到了一个血的教训,白兔也能变灰狼,不管自己什么身份,要时刻不忘学习,还有自己的短处,一定要抓紧时间弥补。
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不,一失|身成千古恨。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太愿意呢?”
这不废话么,从她的表情和抵抗的态度,都看得出她不愿意吧,柳笛咬牙切齿的恨道:“你玩够了没有?”
他微笑摇头,“才开始,怎么可能够呢。”
柳笛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在跟他说几句话,准得被气死,知道今天跑不掉了,干脆放弃抵抗由着他进犯。
可偏偏瑞涵却停了动作,盯着她的胴|体怔怔呆住,仿佛自己很久以前也曾眷恋着这具诱人疯魔的玉体。不单是为了恢复真身,而是从心底需要她。
在接近她柔唇之前,他因为紧张微微发颤,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行为毕竟是忤了她的意愿,如果她当真从此讨厌了自己,那么此时不得到她也罢。此时,她却张开朦胧的双目,杏眸含情的瞭了他一眼,只一瞬,他便血脉喷张,全抛弃了理智,重重吻住她的唇。
她心中的清明被他一吻搅散,四肢百骸融化了似的,恨不得被他容进体内缠|绵,至死方休。这两年媚音发作时,她忍耐的极是辛苦,今日被他勾|缠,做做样子的抵抗不奏效后,便半推半就的顺从于他了。
意识越来越恍惚,阻止的话语从口中溢出,成了娇柔的呻|吟。分泌的****足以让他进入了,他却迟迟不动,强忍着冲破她的冲动,仍是只让唇舌逡巡在她锁骨处,停留了一会,才慢慢向下,到了胸口,舌尖绕着硬起的红樱打了圈,向她笑道:“你看,不还是吃到了。”
柳笛羞愤难当,一推他,“再说看我打你。”
他仰头抿唇,又是一脸的无辜,身下却健腰一挺,冲进她体内,将她紧紧压在身下,两人皆发出一声快慰的低吟。
情.欲随着他的进出越聚越多,在她体内肆虐,终于一道白光在脑海中爆炸后,娇|喘,痉挛。此时的她异常敏感,再禁不起任何刺激,但微微醒来的她却发现体内的他仍旧昂扬,不思议间又气又怕,狠推了他一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