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公司都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为什么梓依刚刚已发生事情公司也跟着开始有麻烦?可心啊,是我们公司内部有问题吗?”
谢天成非常担忧,前阵子血盟山庄才清理一次,公司里不会也有内奸吧?难道是叶灵?凭着叶灵现在的家境和状况应该没有这个本事。
“不是,只是公司受到外界的影响所以产生了一些混乱。公司的货物突然被扣留,说是质量有问题甚至包括了不合格产品,还夹杂着别的牌子的产品,海关不让出货。最奇怪的是不只一种类型的货品!”
“干爹,这些产品出厂到包装都有专人监督,我想应该是货仓那边有点问题,可能在产品在海关货仓停留的时候被人掉包了。会不会是海关和其他我们的敌对公司联合起来陷害我们?”
可心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但是毕竟不足以成为可信的事实。
谢天成也觉得不大可能,“海关跟我们的关系并不差,也知道我们公司的背景,不可能傻到和别人合作来对付我们。”
“但是干爹,会不会是因为新闻播报了哥为了梓依的事情没办法将精力放在公司,所以趁机打击我们也说不一定。他们除了惧怕之外,也会生恨,想要乘机破坏我们的生意也不是不可能。”
“你处理的怎样了?”谢天成最大的担心是国外与他们合作的公司因为这件事情而怀疑到他们的信誉。
可心道,“我亲自打电话说明情况,他们也表示理解,但是赔偿是绝对不会少的。还好货物是提早几天出厂,不然更麻烦。货物已经换好了,海关检查没问题也放手让我们过了。我让会计初步算了一下,损失大概也有好几亿。一天就损失好几亿,我很担心还会出现别的问题。”
“也是,要不这样,我跟你回公司压阵,必须彻查此事!”医院里面有谢毅轩和范艺梅,他也算是放心,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就是不放心也必须回公司。
血色盟现在主要的经济来源除了靠护卫接手的保卫工作意外就是公司的生意,一旦公司出现危机,血色盟也将面临的危险。这就是当初他一直不愿意将血色盟漂白的原因,担心有朝一日有人会趁虚而入。
“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自己分析的对不对。”可心一想到叶家的家族企业几乎是一夜之间被颠覆便有些心有余悸。
“叶家的家族企业被覆灭的太快,有点让人不敢相信。我总觉得,叶家就像是我们的前例,如果不好好的处理这件事情,我担心有人想要将谢家也一起颠覆。”
谢天成没有说话,心底默默的沉思着到底谁有这个本事来和他们谢家作对,又对他们谢家的家底如此了解,知道断了经济命脉就能毁掉血色盟。
只是,有能力的人早就死了,有野心的人也不复存在。年轻有为之士?除了谢毅轩估计还找不到第二个。
他们在明,别人在暗,这种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好!默默的和可心走出医院,连和毅轩说一声都没有。
傍晚时分,涵文便从法国赶回来,为了梓依能够早日醒过来,他来回奔波也不觉得辛苦,反倒是因为有了希望脸上的神情也好了很多。
涵文的朋友聂瑞亚仔细的看了梓依的情况,试着催眠,可是一催眠梓依便马上睡过去,最后的结果是她根本没能从梓依的嘴巴里问出什么。唯一的希望像是破灭了一样,谢毅轩的目光也越来越呆滞。
聂瑞亚看到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失魂落魄,感叹的说,“其实她很幸福,至少有那么多人在乎她。不过你们也不必这么悲观,能告诉我她失去意识时候的情况吗?”
谢毅轩把事情的经过为聂瑞亚讲了一遍,心里一直在猜测眼前这个年龄并不大的女心理医生是否真的可以将梓依救醒。
谁知,她就像听了一个故事,听完之后认真的点点头,也没说要怎么医治。直到涵文迫不及待的问她,“想到办法没有?”
“没有!”很干脆的点头,一点也不给别人希望。聂瑞亚走到梓依的面前,只说了死个字,梓依的眼睛立刻涌出了眼泪。“叶灵死了。”
这是巧合还是聂瑞亚已经找到了梓依病重的根源,谁也不敢肯定,聂瑞亚又说了一句,“是你害死了叶灵!”梓依便突然疯狂的摇头,“没有!没有!”
已经一天对没有讲话的梓依总算说出几个字来,所有的人是又惊又喜,谢毅轩害怕梓依太难受,赶紧抱着她,“没事了,叶灵不是你害死的!”
聂瑞亚的母子和中指一弹,“她是得了心理障碍症。一方面以为叶灵死了,甚至觉得叶灵的死是她造成的;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并没有错,两个不同的心理反应在对抗和纠结,所以不愿意面对所有的人。而她心理在乎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叶灵!”
“医生,既然你已经找到了我女儿的病症,那我女儿的病是不是就能治好了?”范艺梅见女儿有了反应,高兴之余又因为是痛苦的反应而觉得难受。
谢毅轩和涵文都将目光注视在聂瑞亚的脸上,她是他们的期望,如果梓依不能醒过来,没有一个人会过的舒坦。“瑞亚,你有什么尽管说,需要什么也尽管吩咐,只要能治好梓依,我们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全力。”
涵文的话换来的是聂瑞亚的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救不了她,能救她的人是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