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蹲的有些麻了,也不想再抓了。
男野人不用她指挥的就走了过来,直接拿起了许若文的鱼叉,似乎是有些好奇,许若文总是能想出来这样或者那样的奇怪的想法,也能想出一些奇怪的工具,比如说这个鱼叉,虽然简单,但是却是很用,还有她现在正在做着的什么车,他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部落里的其它人也是看不出来,不过,听说,好像可以织出布来的什么的。
至于布什么,许若文解释过,不过就是对牛弹琴,不管她怎么形容与比喻,比出来的仍是没有没有毛的兽皮。
就这样,许若文也就不再说了,做出来的才是成果,不然不管她怎么解释,这些原始人都是不会了解的。
一堆原始人,怎么可能了解一个现在代女人的寂寞呢。
林走在后面,手里还提着鱼叉,鱼叉上面还有一条大鱼,他完全的没有任何的表情,一张脸也是定的平平的,许若文不由的扭头看了他一眼,原如人表情向来少的很,可是最起码也会笑,也会哭的,就只有这个怪野人,平日也不见他有过多少表情变化,有时就连眼睛似乎也不眨,许若文都在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生出来就有毛病啊。
林眯起双眼,一脸的平平板板。
许若文的眼角抽了一下。她还是不要再说什么了,说了也是白说来着。
远远的就能看到部落了,部落里的还能看到烟升起来,许若文了抬头看了看现在的天色,难怪呢,都这个时候了,他们也要吃饭了。
她蹦蹦跳跳的进了部落,身后的林也是亦步的跟上。
他走进去,将扎到的鱼放在了一边,小一见那条大鱼,笑的眼睛都要没有了,正好,可以熬上一锅鱼汤了,一条鱼是绝对的够了林走了过去,从桌上端起了两个碗,一个他的,一个许若文的,不用说,许若文已经跑到山洞里面去捣鼓自己的那个什么纺车去了。
林端着肉进了山洞,将碗放在了地上,然后将自己碗里的肉分了很大的一块,给了许若文。
许若文看到了,不过却是没有说什么。
她突然间有些小小的感动,眼睫微垂间,也是想起了很多的事,这个野人虽然没有多少表情,性子也是冷了一些,可是不得不说,他还是一个好野人的,同秦烙他们的一样。
对于雌性的照顾,这是天生的。
等下,打住,打住,许若文不断摇头,她才不是什么雌性,她可是人,是个女人,她才不会把自己当成动物那样叫的,她可是从文明社会来的,一个上过学,念过书的。
不过,她又是扯了一下嘴,文明人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的要吃肉穿兽皮,说兽语,这样一想,她的脸又是挎了下来,这时一只碗放在她的面前。
吃,单一的一个字,还真是惜字如金的要命。
许若文扁了一下嘴,刚刚才升起来的自怨自怜,顿时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女人嘛,总有那么几天的烦燥期,比如说许若文现在。
她端过了碗,看着碗里大块大块的肉,林靠在一边吃自己的那一份,他吃的并不快,可是也不慢,一直的都是沉稳的眸子晨,淡淡的看向远方,也不知道这是在想什么。
许若文不得不承认,这个野人好像和其它的野人不太一样,他身上有种,有种什么了,对了,许若文想起来了,这个就叫作领导人的气质,是的,就是这种感觉呢不过,这气质有个毛用,反正还不是一样的野人。
许若文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碗里的肉,不意外的,还剩下了好大一块,她将碗放在了一边,等到晚上时,把这个随便再和那些野菜混在一起,当成消夜来吃吧。
她这边想边忙,这一忙也就忘记了时间,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僵硬时,就已经是晚上了。
秦烙他们也是回来了,带回来了很多的食物。
他端过了好几个碗,都是他们这里的。而林的,不意外的,现在也都是规于他们这里的人了,这也就不说了,还有一个华,华嬉皮笑脸的,非要把自己高大的身体也是挤在里面不可,虽然说这个山洞不算是太小,可是里面的堆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加上他们几个,就显的有些挤了。
华眉开眼笑的端着一碗肉在吃,外面还能听到其它人在打着石鼓,唱着歌的声音。
每天的晚饭似乎就是他们最开心的时候,他们的心很小,他们的心也很容易满足,只要有一日三餐,似乎这就是他们毕生的追求。
她拿起自己的纺线车看了半天,好像又是一次的失败了,不过,看着放在一边的肉,碗里的肉都堆成了山了,这三个野人各自的分了一些肉给她,她突然感觉心里有些小小的感动。
为了这种不算是关心的关心,为了这种不算是体贴和体贴。
她喜欢这样性子单纯的人,也喜欢这样的单纯的生活。
她碗里的肉绝对的是吃不完的,她就吃了一些,肚子跟着饱了,然后在其它人都休息的时候,她将那些肉放在了案板上,将那些肉都是剁碎了,然后和自己挖出来的野菜剁在一起,烙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肉饼子,饼子都是烙的干干的,脆脆的,她给自己掰了一块,卡的一声,还真是好吃,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了,她坐在一边吃了起来,直到一只大手伸了过来,也是捏了一块。
许若文抬起脸,就见是林,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双眼睛依旧黑的幽远,许若文看着这双眼睛,不知道怎么的,鼻子总是酸酸的,真的好像,好像他们那里的人啊。
林从锅里直接用手拿起了一块饼子,看的许若文的眼睛都是跟着跳了一跳。
不会吧,这丫的半夜不睡,过来抢她的口粮。
林看着手中的饼子,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似乎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许若文扁了一下嘴,都说了,他们这些野人永远是不知道她这个文明人的寂寞啊,她再从锅里拿出了拿出了一个刚刚烙好的饼子,就这么吃了起来。
卡的一声,这是她发出来的,再是卡的一声,许若文跟着顿了顿,她抬起脸,看向林,就见林也是咬了一口自己手中的干饼子,似乎是被这种声音给吓了一跳,不过他的眸子依旧是黑沉黑沉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天性。
而他皱紧眉,嚼着嘴里的饼子,半天后这才是咽了下去,他一口一口的吃着,没有说好吃,也没有说不好吃,不过在一块饼子吃完了之手,他又是伸出手,可能还想要再拿一块。
但是一见许若文盯着自己手,他抿了一下唇,手也是跟着收了回去,随意的找了一个地方,就直接躺下睡觉,这一次动也没有动。
卡的一声,许若文又是咬了一口手中的饼子,还真是一个闷骚型的主。
她低下头,继续的烙这些肉饼子,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她也就当打发打发时间。
等到这些饼子都是烙完了之后,都已经很晚了,具体是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不过,她猜应该有半夜的12点左右,她将这些饼子都是放好,也是将这里的大概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