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楚濂大声地咳嗽着,“有没有人啦?有没有人啦?”我是恶人,我怕谁?
玉如意的耳根都红了,真讨厌,明明看见他们……她绯红着脸把马背上的布包解下来,扔给他,“拿好了。”
“什么东西?”圆圆的,有点硬。楚濂的好奇心上来了,可毕竟他是堂堂崆峒派少主,得矜持点,所以他才一忍再忍,没有马上解开来看。
“死人头。”玉如意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说话自然没好脸色。
死人头?楚濂本来正在两只手颠来倒去地像耍杂技,这会急忙扔给叶一凡,“谁的?”孔子说得对,女人是不能得罪的。
“叶哥哥的人,那个女……人,五个中的一个。”玉如意注解完,叶一凡也解开了布包。
虽然已经知道结果,可是看着这曾经熟悉的脸变成不会笑、不会哭的人头,叶一凡还是很难过。他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红,“其他人呢?”
玉如意不想说,那实在是太恶心了,可是看到叶一凡期待的目光,“可能在第二间铺子,右边数起的第二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说他们被腌在坛子里。”玉如意捂住嘴,冲到角落,呕吐起来。
这么惨?楚濂瞄眼叶一凡,叶一凡已经把布包重新打好结,系在马缰那,“我们去。李公子,如意拜托你了。”
好伟大啊!甘愿让给情敌,换我……****什么事?楚濂悻悻地踢开第二间铺子的门。什么气味?他捏住鼻子。
屋子的后面摆着很多酒坛,每个酒坛都装着人,死人。
“难怪小丫头呕成那样,我看了都觉得恶心。”因为捏着鼻子,楚濂的话在空荡的屋中,显得特别沉闷和阴森。
“这些都是村里的人吧?”
小叶可真冷静,鼻子也不捏,受得了吗?“呶,捂捂嘴。”楚濂撕下衣摆的一块,递给叶一凡。一股恶臭倒逼过来,呛得他的胃翻江倒海的。他赶忙撕下一块,绕鼻子一圈,绑在头后。“怎么办?”一个坛子、一个坛子去砸,不熏死,也恶心死了。
“就地掩埋吧。”入土为安,想必他们也是这样希望的。叶一凡绑上嘴鼻,开始寻找他的人。
楚濂拔出刀,开始挖坑。他边挖边祷告:亲爱的刀,别生气,这是做善事。
“哐当”
楚濂吓了一跳,回头看,叶一凡砸掉其中的三个。啊啊啊,小叶在脱衣服!用来包干尸?难道是他的私生子,养在这村里的?可怜……我挖,我使劲挖。“挖好了,坑挖好了。”
“把所有的坛子都埋下吧?”
什么?这破活我干?你就包你的私生子,还洒香水?什么人嘛,“哦哦哦,”
“辛苦了。”
“不辛苦。”我这贱嘴。楚濂脱下外套,撕成两半,包住手,一手一个,把坛子甩到坑里面。
“轻点。”
都是死人了,还知道疼?楚濂抱怨归抱怨,扔的时候不觉轻了点。
填完坑,楚濂去找了块木板插在坟前面,“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