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让爱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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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深海季节

在沙滩或是岩石带里,你会发现背着贝壳神出鬼没的小怪物,他们有个名字“寄居蟹”,靠着不断更换贝壳里的食物进行共生,没有了贝壳的保护死亡就会来临……在深海处也有很多生物,不停止的为生命奋斗……

幸运不会降临在每一个人身上,远在外地求学的阿磊生活充满了烦恼,也只有在深夜零星的灯光下,落下偶尔散落的人群,孤单的身影常常出现在此刻空旷的走道中,惆怅无人知晓,是孤独?是寂寞?只能无望的瞩目远方,夜晚太黑看不到很远的地方,天上忽而飞过的飞机声响,忽而闪烁着光芒的启明星,无奈美丽的风景诗意的画面身边没有能一起买醉的人,一人独饮亦悲伤。

几个月前,期待写满了阿磊的脸上,长途的劳累没有灭却阿磊高兴的情绪,学校里面挤满了报道的人群,学长们亲切的接待新来的同学,眼中热闹的学校场面挑动了阿磊按耐不住的心情,衣着时髦的男男女女洋溢着整个校园。

阿磊是一个天生崇拜的热血男儿,进入学校的那一刻脑子迫不及待的规划着美丽的大学生活,“风云人物”,一连串美好的词语涌入脑中,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班长竞选毫无疑问的落入阿磊名下,阿磊大胆的风格成功吸引了辅导员的器重,随之也很快获得了大家的认同,阿磊骄傲的完成了大学的一些琐事,如愿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规划,创造出最大价值,那一晚小星也为阿磊感到高兴。

紧张的军训也是大学新生入学必须的一个步骤,每一天大家大汗淋漓,阳光射到的地方就有密密麻麻的身穿军服休息的人群,偶尔有些同学会晕倒在训练场,小小的训练只是一堂课程而已,没有能体现过多的生活意义。唯一留下了那段喉咙嘶哑的经历。军训中间班级的活动也需要慢慢开展了,班级联谊,聚餐,只要是促进同学交流的活动肯定会受到大家的支持,那是一段快乐的时间,只是活动也会出现很多不太顺利的画面,偶尔不愿意去的同学令班委成员非常头痛,很多这样的事情不是很容易解决,阿磊有一次当着拖拖拉拉的众人发起火,一下子疏远了同学的距离……年轻人有一点点小小的成绩经常忘乎所以。

阿磊解决问题的能力慢慢体现出来,阿磊自信认为可以帮助老师处理一切问题,有时候言语之间充满了对助理班主任的忽视,助理不见得是一个厉害的人物,阿磊不喜欢助理做事的样子,矛盾渐渐滋生了,军训临近结束阿磊已经完全漠视了助理的存在,助理喜欢放高自身位置的习惯不能深入人心,在同学拥护之下阿磊成功架空了助班的作用,助班一直蒙在鼓里。古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场男人之间的暗战悄悄打响,越沉不住气的那个人尝到了失败的滋味,助班在一次班会上点名批评班长同学,助班心想老师也会帮着自己做事,只是阿磊的成绩和优势有目共睹,老师心里很喜欢阿磊,班长改换没有起到实质性的效果,班会之后助班彻底孤立了。

阿磊希望能够在更大的舞台实现自己的价值,为了引起更多同学的注意力,阿磊希望去学生组织中锻炼一下,不怯场的阿磊带着饱满的热情进入了学生会,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学生会主席。时间能带走一部分人的工作热情,阿磊也有想要放弃的时候,只是为了心里面隐藏的虚荣心阿磊一步一步坚持着,还有别人崇拜赞许的目光。

学生会的工作也取得了学长的青睐,阿磊带领自己的小组超额完成了活动经费的赞助,阿磊努力让繁杂的工作填满那个落寞的内心,晨帆的离开一度使得阿磊的心情很失落,如今只有慢慢适应这个陌生的城市。

忙完了一阵子,清闲一阵子了。闲暇的时间占据了很多大学生活的时间,有人在寝室上网玩游戏,有人整天嗤睡如猪,有人沉浸在书的海洋中,稍好一些的人选择谈恋爱消磨时间,大学培养了很多奇怪现象,大学促进了和谐。阿磊不喜欢寝室污浊的空气,户外运动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整日在寝室里不会学到社会上的东西,世外桃源的生活久了也会慢慢被世人所遗忘。

不是危言耸听,大学生的生活已经慢慢脱离了以往美好的氛围了,大学生谈恋爱居然成了必修课,有人还说大学的基本任务就是找到适合的朋友,这些笑话也太现实了,阿磊听到有些话语从老师口中讲出心里凉丝丝的,谈恋爱虽然不是一无是处,也比呆在寝室与世隔绝强多了,可是恋爱毕竟花费时间金钱,人的精力有限,分心了也没办法集中精力做其他的事情了。分析利弊,阿磊总结了大学真正的价值在于享受社会前最后的一丝曙光……

阿磊孤单的身影越发显得惆怅,身边也没有正妹陪伴,难免孤独。秋季的阳光没有那样热情似火,天气风和日丽,阿磊异常烦心,孤独的时候想起了以前的朋友,忙起来的时候人不会觉得空虚,可是一安静下思绪乱飞,阿磊两个星期前有打过电话给晨帆,电话一直关机,到现在也没有通过了,估计是换手机号码了,也没有告诉阿磊,这让阿磊很伤心。温和的晚秋好似是在捉弄这个年轻人,鄙视他,嘲笑他……

阿磊走在安静的校园里,在一个篮球场旁放慢了脚步,大学的街道两旁停满了各式各样的汽车,阿磊看着运动的同学,长长的汽车队伍,教学楼,还有走来走去的学生们不由的伤心起来。

一阵凉意的秋风吹过,浮动着阿磊的脸颊,树上的叶子齐刷刷落下,叶子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落到地面。一个身材很不错的女孩从阿磊的身边走过,留下了迷人熟悉的香味,好久没有出现这么美丽的女孩了,阿磊那个系是男生专业,所以根本看不到女孩子,更不要提令人心动的女孩了,阿磊忧伤的情绪随着这个女孩的出现顿时烟消云散了,阿磊此刻正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不要以为他在计划怎么搭讪,对于他来说面子比这个成功更重要,所以他只是在选择时机,阿磊眼看这个女孩就要去教室了,马上追了过去,那个女孩选择靠近窗边的座位坐下,阿磊顺其自然的走到她的旁边,很明显空旷的教室没有什么人,阿磊道明了原由,这样的生活是阿磊无数次幻想过的,一段美丽的校园邂逅可以发生在教室,可以在校园道路上,可以在湖边花园,反正校园每个地方都可以产生爱情。又是略带凉意的秋风吹过,那个女孩已经有男朋友了,她这么直接告诉阿磊显然是对阿磊第一印象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这让阿磊顿时失措,搭讪本来就是概率性事件,可是阿磊觉得自己是差劲的男人,看来学校的第一次搭讪以失败告终,阿磊没有想再和女孩说两句径直离开了。

好长时间了,阿磊变成了速食动物,从来不会主动为爱情认真付出过,交女朋友可能就是安慰自己脆弱的心灵,可能晨帆在心中的记忆太过深刻,也可能阿磊本身就是个不会有归宿感的情场浪子。其实这件事过后,阿磊重新燃起了对爱的渴望,有点可怕……

很多的时候我们会遇到一种窘境,想要呐喊,却发不出声音;想要痛快哭泣,却欲哭无泪;而我们只有去放逐自己的内心,让它迷失,让他迷茫。

话说阿磊欲望又作怪了,阿磊需要发挥一下自身的魅力了,来到这个学校之后,阿磊顺其自然成了寝室的老大,在闲得无聊的时候他会拉着室友去四处乱转,起初想看看学校的资源情况,只是很少有收获,接着阿磊选择更大的交际圈适应学校的聚会,阿磊因为这样也认识了一些女孩,调皮活泼的阿磊给人的第一印象一直不错,相处之后阿磊有时候显得太过急躁,有特别的女孩宁愿羊入虎口,也有一些女孩子慢慢躲开他,过了一段时间,阿磊居然成了院里响当当的人物,属于名声不太好的那种,阿磊一下子打入深渊,就算有女孩真的愿意和他交往,也会迫于压力不能与他成为朋友……

室友偶尔看到阿磊伤心的样子,不免觉得有点难过,只是没有谁可以帮到他,只有孤军奋斗。不过明明之中就有安排,他的团支书出现在这个落寞的时刻,佳佳,一个很开朗的女孩,家境殷实。她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对阿磊有着偏见,他很大胆的接受阿磊这个朋友,不了解的人会觉得他很滥情,了解他的人反而认为他是个很重感情的人,站在的角度不同理解就会不尽相同。

阿磊一下课总是避开繁杂的人群,独自一人,因为工作团支书和阿磊才能有很多单独相处的机会,也是从那个时候佳佳感觉到了不一样的阿磊,佳佳没有理会那些流言蜚语,吃饭的时候看到阿磊一个人,她就会端着盘子坐在一起,这个男孩谈吐风趣的男孩常常逗得佳佳开怀大笑……

熟悉之后,阿磊常常约佳佳一起去压马路,走在安静校园里,他们如恋人一般亲密,如朋友一般相知,有时候他们坐在湖边谈理想,谈人生,有时候在深夜一起共赏明月,时光匆匆,聊天的感觉很放松,没有私心杂恋。不知不觉佳佳成了阿磊最要好的朋友,只是一涉及到感情阿磊就会欲言又止,阿磊不想破坏一段纯洁的友谊,也许佳佳不这么想,阿磊只是担心自己不能自已,阿磊没有让佳佳伤心的权利。

女人的思维和男生的想法千差万别,阿磊依旧是男生心目中的偶像。男人一般是羡慕潇洒的男子,女人有时候感到恶心。阿磊在佳佳的陪伴下心情好多了,有时候也会陪佳佳一起去图书馆看书,只是平静的生活不会持续很久,等一个人乏味了,他就会想去找点新鲜的事情做,阿磊的室友要介绍个女孩给阿磊认识,阿磊第一反应想到了佳佳便婉言拒绝了室友的好意,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安静的校园一个模样,佳佳好几天没有见到阿磊了,佳佳一直忙着自己的学生工作,阿磊比较清闲,寝室一吵闹阿磊就会一个人去湖边散步,湖边是情侣们抒发情感的地方,手牵着手的情侣们开心的样子一直在阿磊眼里来来去去,大学没有女朋友也算是件很丢脸的事情,阿磊一直很在意,佳佳在阿磊心里的位置有了些分量,阿磊怕越雷池一步又会回到了原点,思想斗争了一会阿磊决定看看室友介绍的女孩。

回到寝室,阿磊坦白了自己的想法。

“什么女孩子”

“我女朋友的室友,长的还可以”

“那认识一下喽”

“明天我生日,我让我朋友也叫上了她”

“好的,哥们……对了,没有弄好之前不要告诉其他人”

阿磊也是在意佳佳知道这件事情……

阿磊晚上拿到了那个女孩的电话,这一次还是那么直白的开场,女孩子已经有心理准备了。生日聚会上,阿磊第一次见天天有些惊呆了,难以想象天下还有一个长的如此相像的人,晨帆的影子又出现了。阿磊没有异常兴奋,是少有的平静,聚会一直安安静静的结束了,散去的时候阿磊被众人要求送天天回去,晚上的校园异常安静,两个人走着走着听到了脚步沙沙的摩擦声,一路上阿磊没有说一句话……

心理存在阴影,感觉非常奇怪,阿磊约了天天一两次之后,天天的话不多,阿磊也不怎么说话,阿磊不了解天天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子,天天对于阿磊是一团雾,阿磊想逃避这件事情,只是碍于朋友间的面子阿磊也没有说不行的话,两个人在一起就像没有灵魂交流一样……尽管如此,天天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他们的关系也很让周围的朋友们费解,阿磊要是没有感觉也不全是,比如有一次:

一场院系之间的辩论赛在学术报告厅举行,阿磊是个浪漫的人,那天的题目是对美的认识,有一个环节体现了阿磊出色的情商,当对方辩友问道:

“如果遇到一个美丽的女孩,你会去追求她吗?”

“我会,我喜欢美丽的东西,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她就坐在下面,我想我更在乎她而不是那个更美丽的女孩,所以对美我们是可以控制的”

阿磊的回答让人热血沸腾,那是青春的号召力感动了许多人……

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很幸福,其实从那以后,他们三天没有说过话了,阿磊只是后来才发现,三天后天天要分手,阿磊一下子愣住了,阿磊像是一个被耍的猴子,阿磊没有发火,感情也没到那地步,阿磊郁闷的是自己成了一个小丑……

在海边赤脚乱逛,你会发现浅滩上有着星星点点的小洞,小洞旁边是像球一样的沙子,你每走一步就会觉得沙子乱动,不要以为是你的幻觉,那其实是小寄居蟹往洞里爬,他们正在晒太阳,而你打扰了他们。

轮月照向何方

思恋万缕绵长

月光伤人心田

流水细流更长

淌淌淌淌

阿磊坐在皎洁的月光下,醉的看不清神马东西,这么多年潇洒之后到如今爱情事业一无是处,惩罚犯过错的人,什么叫错,吃喝嫖赌是错!那些达官贵人的生活是错,那平凡的人想去追寻的生活是错,还有什么可以去看的清,到底怎么样的人生才是对的,阿磊不知道!苦恼的人不会知道答案,才会寻找答案,只是没有人会告诉你答案,当自己发现一件又一件错事的时候,时间没有了……

不顺心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阿磊家里面的情况很糟糕,父母的商店由于经营不善关门歇业了,阿磊一下子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现在连电话也懒得打回家,一听到父母吵闹的声音阿磊心里更失落了,如今的生活真是一团糟,阿磊低沉到了谷底,开始没日没夜的睡觉,精神涣散,好心的室友和老师反映了这个情况,老师也很担心阿磊的状况,可是没人知道阿磊失落的原因,有些人以为是失恋造成的,阿磊没有想要反驳的意思,有时候懒得解释了,在老师面前阿磊守住了自己崩溃的底线,没有在老师面前展示软弱的一面,只是解释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阿磊离开了老师的办公室,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风吹起了洒在路上的落叶,落叶代表了生命的枯竭,阿磊心灰意冷掏出电话想打电话给小星,想了一会还是没有拨出去,阿磊觉得没有必要无故给小星一份担心……

这个时候,佳佳路过阿磊的身边,发现阿磊一个人在那里落寞的坐着,佳佳准备径直走过去,可是女人的心是肉做的,这些天听到班上的人说起阿磊的事,心里不免酸酸的,佳佳掉头走到阿磊的身边坐下,阿磊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佳佳也没有立刻发出声音,佳佳用手在阿磊的眼前乱晃,阿磊这才知道有人在身边,原来是佳佳。

佳佳说:“你不要伤心了,那个女孩可能不适合你”

阿磊苦笑,只摇了摇佳佳的头,这么反常的动作让佳佳有点不自然,阿磊没有解释就走了,佳佳有点担心阿磊的状态,打了好几个电话阿磊都没有接,其实阿磊这几天手机一直丢在宿舍,只想安安静静颓废一段时间。阿磊没有立刻回宿舍选择去了湖边坐下,落日映在人工湖上留下一圈余晖,阿磊完完全全捕捉了日落的样子,时间过得很漫长,太阳一点一点消失在远方的山腰,慢慢只留下朦胧的晚霞。

时间已经很晚了,佳佳一直在找阿磊,阿磊的室友告诉佳佳阿磊手机没带也没有回来,佳佳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那里,走进一看才发现不是阿磊,接着就灰心丧气的四处张望,一不小心绊倒在地,正准备道歉的时候看到是阿磊绊倒了自己,就生气的骂着他。阿磊示意佳佳坐下来,静静的看着远方的天空,佳佳从来没有这么闲心看过校园的风景,阿磊叹了声气说:“是啊”。

两个人静静的看着美丽的晚霞,可惜一会儿全部都会消失掉,天气渐渐暗下来,阿磊靠在佳佳的肩上闭着眼睛。

佳佳知道此刻这个男人很伤心,这个男人需要的是一个肩膀。晚上天气又冷了一点,阿磊还是静静的靠在佳佳的肩上,好像是睡着了,佳佳怕阿磊着凉只好用衣服裹住了阿磊的身体,虽然动作很轻阿磊还是醒了。

佳佳的嘴巴和阿磊的脸只有十公分,阿磊的眼睛里充满了忧伤,阿磊沉默了一会,告诉了佳佳一切。不是因为天天,因为生活出现了变轨……佳佳知道这些东西缓冲的时间需要很久,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了。

“努力奋斗,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有些人生来就有,有些人一无所有,这不正是老天给人的考验嘛!”

自己的生活是需要自己去奋斗,阿磊一下子抱住了佳佳,他很感谢这个女孩,在自己最失落的时候出现,在自己迷失的时候指明方向,在自己伤害了她的时候没有记恨自己。阿磊发现自己一瞬间就长大了,现在没有了父母的护航,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但是阿磊心情很激荡……

时间转眼快要到期末考试了,阿磊制定着严格的学习计划,这一切都是佳佳的功劳。身为高干子女的佳佳完全没有公主的架子,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家庭背景。

空荡荡的教室只有阿磊一个人坐在那里准备复习,在这个时间很多人仍然在呼呼大睡着,佳佳提着早餐跑了进来,看到阿磊已经在复习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佳佳允许阿磊吃完早餐继续学习,两个人一起吃着早餐,笑容一直没有间断过,佳佳脸上粘着一个米粒,阿磊犹豫了一会还是用手轻轻的擦掉佳佳脸上的饭粒,佳佳一下子感觉到手的温度,没有立刻缩回脸,眼睛眯成一条线,佳佳心里像蜜桃一样甜蜜,阿磊看到佳佳的笑容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了,有一些触电的感觉,阿磊立马回过头整理起笔记来,眼神一直游离在佳佳的嘴上,佳佳的眼睛很大很大,从来没有发现佳佳也很美丽,阿磊挠了挠胡思乱想的脑袋。

一直在心里佳佳对阿磊有着那么点好感,当时知道阿磊和别的女孩在恋爱心里很痛,那时候才明白心痛的感觉,佳佳从小家教很严,佳佳没有谈过恋爱,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阿磊,可是佳佳和阿磊在一起就会很开心。

佳佳整理好笔记给阿磊,老师上课的重点,佳佳会随时帮助阿磊记下来。佳佳的心意阿磊很明白,阿磊有意拉开两个人的关系,佳佳也想知道为什么?阿磊心里明白不能重蹈覆辙,喜欢一个人不是真的去拥有她,而应该是祝福她,在她需要自己的时候出现。阿磊自从家庭发生变故之后变得有些不自信,可是佳佳没有在意阿磊这些方面,只要一个男人的心坚强了,什么困难都会迎刃而解。阿磊却认为现在的自己没有资格去谈情说爱。

寂寞在学校很容易蔓延,天天失踪好久之后又出现了,她希望见阿磊一面,阿磊很冷静的接受了,阿磊如约来到了操场,比约定的时间推迟了几分钟,天天一定以为这个男人一样寂寞,天天走到阿磊的面前正要张开口说话,阿磊用手贴住天天嘴巴,一动不动的深情注视着天天,自然的吻了天天,阿磊留下最后一吻消失了,天天愣在那里,屋外的风很冷。

无情的人,无情的伤。阿磊不仅给自己上了一课,也给天天上了一课,玩弄感情的人不会找到归宿,从一开始就是在流浪……

元旦临近,阿磊想办个很盛大的元旦晚会,阿磊和佳佳说了这个想法,佳佳举双手赞成,前提要阿磊答应不要影响现在的学习状态。阿磊起草方案书发现里面涉及到很多问题,场地租用,费用,活动安排,人员管理,举办一个晚会是一件很大的工作。阿磊要求完美的性格还是没有变,他想通过熟人去租场地,安排活动,不过人情冷落,拒绝也教会了阿磊生活,人走茶凉,大方的阿磊不见了,意气风发的阿磊也没有了,所以很听阿磊的,没有人要为阿磊开后门了,阿磊很失望……

努力一直都很重要,但是也并非万能钥匙,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通过努力达成所愿,有人想当科学家,律师,运动员,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方面的天赋。还有别的因素:经济条件,外部形象,社会环境,到了大学阿磊发现没有什么所谓的公平机会。有时候希望去做什么,并不一定可以成功,不得已去承受外部的力量。

秋天的风异常冷冽,但磨练了草的意志……阿磊心里好过点了,他发誓一定不能再去改变,从现在开始一直坚持做一个认真的人,不仅学习认真,各方面都要严格要求自己。

多亏了佳佳一直以来的帮助,阿磊轻松的通过了考试,放假之前,他们来到一个学校旁边的很有情调的咖啡屋,咖啡屋的名字叫心情咖啡,这家咖啡屋已经有十年了,阿磊以前经常来这里喝咖啡,咖啡屋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动物雕塑,一些古铜色的车模,还有雪白干净的大贝壳,坐在靠近窗子的位置可以看见学校的湖,佳佳也很喜欢这个小店……

阿磊和佳佳聊着半年发生的一切,大家看着对方笑了笑,不好的都过去了,虽然只是零星的记忆,也没有跌宕起伏的故事,但是两个人在一起很开心,阿磊慢慢吸引了佳佳。晚上佳佳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吹着风,室友跑过来看佳佳好像有心事,室友告诉佳佳喜欢一个人就要让那个人知道,不然肯定会很遗憾。室友走后,佳佳还在阳台上吹着风。

过了两天,阿磊提着包送佳佳去车站,佳佳一路上很紧张,在上车之前她还是和阿磊表白了,阿磊知道这一刻到来,现在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因为车要出发了,阿磊一把抱住了佳佳,告诉她给些时间……

阿磊就这样送别了佳佳,自己也要回去收拾行李……

阿磊坐在回家的车上,想想这个学期发生的事情,不平凡的一年给自己带来了很多很多。

浅海里有种生物叫寄居蟹,他们总是不断更换贝壳去生存,如果有一天没有的大自然的保护,他就会死去,阿磊知道没有了别人的保护,的确生存艰难,可是生命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