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句啊!小兄弟,你真是谈吐不凡,好!小兄弟何时解决了事情再来找吾!”说完就又坐回了原位,对萧瑞的豪气那是相当的喜欢,总算觉得这一趟没白来。
萧瑞这次不再是万般不情愿了,潇洒的跃上台子,望着屋子里的所有人,真多呢!第二次这样登上舞台,不再紧张,反而会发挥得更加流利,好琴配好人,好人配好曲儿,绝了。
邪魅的眼儿微微抬起,冲洪朔月挑衅的扬唇,用口型道“不要食言!”
“呵!”洪朔月再次有些失笑,这个少年真有意思,是啊,他要是唯唯诺诺就不像一开始的他了,并非只是对他们不敬,而这本来就是他的性格吧?有意思,很合胃口,公羊裴林说得没错,夏妖娆的一切都不及这一个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舞蹈和曲儿,不知这次他又要带来什么?
楚温栖无时无刻都在注意着洪朔月的脸色,心里不断的犯嘀咕,这洪朔月的性子也太难琢磨了,一会东一会西,刚才才把萧瑞得罪了,怎么这会又一副想和对方相识的模样?难道自己还要厚脸皮的去让那女人过来喝一杯吗?
“啪!”薛子钦轻摇折扇,英俊潇洒配上总是含笑的模样,就如同一个毫无心机的大少爷,实则在座的有几个能说心如止水?
“这小子真有意思,非但能临危不乱,还不惧王宫贵胄,说他心高气傲吧,又对女人礼貌有加,他好像只是看不起我等!”否则就不会对公羊裴林笑得那么真挚了,自己以前有得罪他吗?
楚余风闻言,端起鶴嘴儿酒壶的手顿住,却也只是一瞬间,继续斟满,又一饮而尽,别人为了女人而来,而他仿佛更像是为了香醇而来。
“三弟!少喝点吧!”楚温栖适时的提醒,三瓶白酒下肚,酒量再好也禁不住他这么喝吧?
并未回话,在这天下,算得上绝美的容颜虽然还有点年少,却老成十足,依旧冷着脸将辛辣的液体灌入喉中,倘若仔细看,能发现那双比玻璃还要亮的眸子里有着数之不尽的伤痛,不知是不是也和大伙一样因为得不到那个万般娇媚的女人,还是其他。
骤然间,珠圆玉润的琴音响起,是所有人不曾听过的乐器所发出,顿时连楚余风都被吸引去了目光,可嘴角的鄙夷从来就不曾消失。
双目微微闭起,陶醉的拨弄着那再熟悉不过的乐器,几乎不用去看就能弹得丝毫不差,令人不由在心里纷纷竖起了大拇指。
微微叉开的双腿也随着音律而不断的前后晃动,如今,还真比那在万众瞩目下表演的明星还要耀眼,毕竟这里的人有几个听过这种先进的歌谣?
“要告诉我就不必藏躲;
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即使你要远走;
还是你要分手;
我都会面对这一切结果!”
不知是不是刚才段季霜有些跑调,还是这首曲子真的很好听,连准备叫好来为小兄弟打气的公羊裴林都屏住了呼吸,同样带着哀伤的曲子,却味道如此的不同,认真盯着那不断开开合合的小嘴,和常人无异,为何差距这般大?
楚余风那醉眼朦胧的凤眼渐渐睁开,同所有人一瞬不瞬的望着台子上的女人,眼里的痛更甚,甚至痛到了恨的地步!
“情散意尽人更难留;
其实我知道你不再爱我;
即使你要放弃;
还是你要找寻;
我都会面对你给我的所有;
终究是分手;
不用再找借口;
终究是结束;
不用再说!”
忽然,萧瑞不再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睁开眼望向大伙,随着歌声,表情也跟着带着悲伤,如同一个被抛弃了的人,而眸子好死不死的与楚余风那很是阴冷的目光对个正着,自己到底哪里得罪过他?为何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有着杀气?
不容多想,柔和的曲调瞬间如脱缰的野马,开始激情澎湃,而视线就直直的盯着楚余风,无法移开,好想就是在为他而唱一般,这个人,他绝对认识!绝对,而且交情匪浅!那逐渐变的残忍的表情是冲自己来的,到底哪里认识过?哪里?
“你为何想着别人;
对我如此冷漠;
让我心酸让我痛;
你为何这样无情;
留下全是伤悲;
让我独自去忍受!”
“哇!好好听哦,他好俊哦!”十来个女孩都放开了身旁的客人,木讷的一步一步移向台前,痴迷的看着萧瑞,无论是豪迈的歌声,还是他的肢体动作,样样都让女孩明白了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真的好完美,魅力超越了所有的男子。
男人味十足,就连三王爷也没这个本事吧?
察觉到女孩们的青睐目光,萧瑞也酷酷的看向了她们,很是投入的没有再嬉皮笑脸,而他越是这样,女孩们就越是芳心大动,就连那个正走下楼梯的红衣女孩也情不自禁的上前,霸道的推开姐妹们,爱慕尽显面部。
段季霜又一次的对萧瑞有了新的认识,如果你不是女人……亦或许你不介意女人,呵!世界上哪有女人和女人短袖的?刚才还心乱如麻,而这一瞬间却又感觉疼痛难忍,感情游戏,是她最玩不起的东西。
“你为何移情别恋;
不顾我的感受;
让我心碎让我后悔;
我知道一切不会不会再有从前;
让自己勇敢面对;
所有的错;
情散意尽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