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喝多!御焱博,你告诉我,告诉我啊,呜呜呜为什么你们这些男人这么混蛋?霜儿她有什么错?因为我让她穿了蓝色的衣服,就被夏妖娆欺负,老子在现代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眼泪,来到这该死的地方,不得不服软,白冥一句话,我就得赴汤蹈火,否则就要人头落地,我们就这么该死吗?”
“唔……你真的喝高了,快回去休息吧!”御焱博满头大汗,扔吧,对方是个女人,不扔吧,对方的娇躯一直磨蹭着他的火热之源,再这样下去,恐怕真要出事了。
冷眼旁观许久的楚余风终于有些按捺不住,起身怒吼道:“萧瑞!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轰!满屋子的人均是吓了一跳。
冰魄一样的表情甚至骇人,连御焱博都有些畏惧,不顾一切的将萧瑞推倒在地,其他几位也不明白这楚余风为何突然如此的暴露,但不敢多问,在这里,谁敢明着和楚余风对着干?那样只会被他弄得点骨头都不剩。
“砰!”
“啊!草,老子的头!”猛烈的撞击到石地上,后脑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钻心的刺痛让萧瑞哭得更加稀里哗啦,为什么命运如此的悲催?
楚余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上前抓起他的胳膊就开始往后院走,这次恐怕就是瞎子也能看明白这两人以前就认识了,而且交情很深呢,毕竟这三王爷从来就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主。
“哗啦!”
来到一口大缸前,楚余风便将萧瑞直接扔了进去,溅出的水花几乎打湿了他的全身,却还不自知,揪着萧瑞的衣襟用力往水里按,不管刚刚入春是不是会伤风,他此刻就像一只暴走的毒刺猬,谁敢去碰一下,就会立刻驾鹤归西。
“噗啊……咳咳咳放……开!”萧瑞感觉突然掉入了大海里,肺部吸入了太多的凉水,难受异常,而且水冰冷刺骨,该死的,楚余风,老子出去了一定弄死你个王八蛋。
“想发疯是吧?本王就让你发个够!”某王爷早已失去了理智,没人知道他为何突然这般生气,更没人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恨不得就这样将萧瑞给活活淹死。
“楚余风!放开,草唔唔咳咳咳!”天啊,谁来救救我啊。
几乎在萧瑞停止了挣扎后楚余风才慈悲为怀的放过他,拉近两人的距离,俊颜依旧扭曲,冷漠的问道:“醒了?”
醒了,早醒了,这男人有病吗?多管闲事!不就借着酒劲为所欲为一把吗?关他什么事了?
“看来你还需要再清醒清醒!”对方的无视令楚余风很是不满,刚要再次按下去时……
“醒了醒了!楚余风,我真他妈是上辈子欠你的了,放开我!”真的好冷,头也疼得要死,再不投降,恐怕真要去做游魂野鬼了。
闻言楚余风再次一使力,将萧瑞给顺利提出大水缸,就这样拽着他的衣襟走向一间厢房,凌冽的眸子里那股熊熊燃烧的大火不曾熄灭半分,抓起一件女装扔到了某男身上:“换掉!”
换……换掉?换女人的衣服?不屑的斜倚在桌沿上道:“我要不呢?”
“那本王就杀了你!”某王爷双手背在身后,偏头阴森恐怖的眯视萧瑞,吓得某个贪生怕死之徒更加觉得寒气逼人,很没种的弯腰捡起绿白色的纱裙道:“这么香!肯定是这里的女人穿过的,万一有性病我不是就要一命呜呼了!”
“好好的,哪来的什么病?”虽然很想一刀宰了他,却还是跟着他的话而走。
一见对方有点认真,萧瑞赶紧把手里的裙子扔到了门口,呲牙咧嘴道:“废话!这里是妓院,老大!你不知道妓院就性病最多吗?什么花柳梅毒的,一沾上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你!”所以希望你们每个人都得花柳而死!
楚余风在陌生的房里看了半响,最后再次瞪了萧瑞一眼,大喝道:“刘冲!还不去准备两套干净的来!”
“属下遵命!”
萧瑞搓搓手臂,当爷就是爽,身边随时都藏着一堆高手,这个刘冲刚才一定在房顶!等等……“阿嚏!阿嚏!”都是这神经病,害他这么快就被瘟神附身了。
“过来!”霸道的大手伸出,两个字说得那般铿锵有力,让人不敢拒绝。
“你想做什么?”萧瑞很想拒绝,可确实有点冷,寒风刺骨一样,都快大半夜了,谁被浇水后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又不是六月天,等走到那具相当伟岸的身躯前,竟被野蛮人一把拉入了怀中,心骤然缩紧,就好像小时候生病了,母亲紧紧抱着他一样,那种感觉很是奇妙,也有着感动:“那个……谢了!”
呕!怎么感觉这话这么令人想吐?却也是发自肺腑呢!
楚余风那漆黑的瞳孔缓缓下移,看不出对方是在开玩笑,微微叹息道:“以后不准再喝酒,不管你以前是不是男人,如今你的身体是女人,这样做会影响你的名誉!”
“我本就不是个好酒的角色,只是心里很难过!楚余风,我以前和你到底经历过什么?”真的很想知道,自己以前真的爱慕过他吗?还是一直都是被强迫的?所以把孩子打掉了?
刻意画得很浓的粗眉也不翼而飞,留下的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月牙儿,可爱的小嘴微抿,每说一个字,就会吐纳出令人沉醉的芳香,然而她全身最美的莫过于那双活跃的眸子,那么清澈见底,天真烂漫,这是楚余风一辈子都做不到的性格,或许是他也醉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