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萧瑞并没有尖叫,只是虚弱的倒了下去,痛得他就差没哭爹喊娘了。
而那本来没有流血的伤口也因为何允墨那一下真的开始冒出鲜红,将白色的亵衣逐渐浸湿,而某男还指着她的伤口道:“你自己看,我没骗你吧,好了,我先给你治疗一下,不许乱动!”上帝,总算逃过一劫,否则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瞅着那开始解开他衣衫的男人,萧瑞真是有苦说不出,她又岂会不知道对方刚才所作的一切?何允墨,要找女人请去妓院,真是的,明明像个禁欲的正经人,原来这么龌龊,真是尴尬死了。
流血?草!流血没流血他会不知道吗?真是自讨苦吃,早知道就戳破他好了,什么人嘛!弄得他肺都要痛出来了,真是死去活来!那混蛋居然还笑得刚才什么事都没做过一样,神啊,这都是什么人啊?
伤口小拇指那么长,虽然确实不深,却还是让何允墨满脸的愠怒:“以后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别人的东西被不被偷关你什么事?”
“这不叫多管闲事,如果都像你那么想,以后谁还会帮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确实不错,可帮人也是一种乐趣不是?谁他妈知道那小偷那么可怕?”
何允墨眉头微蹙,还是睡着了的时候可爱:“一个女人说话怎能如此粗俗?你应该学学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好了!不说这个了,先给你止血要紧!”再说下去,恐怕小家伙要吃人了。
萧瑞狠瞪了他一眼,呲牙忍着痛任由对方全部拆开白布,天啊,谁来告诉他要到什么时候才会不痛?半个月?
“还有十四天的时间,你这伤口过于严重,这样吧,我用法力为你治疗,但你发誓你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且要装出伤还未愈合的样子!”何允墨很不忍心去看那洒了简单药粉的伤,口气变得愈加温柔。
“真的?”闻言萧瑞喜出望外,再一次扯痛血液还在冒出的口子,见何允墨只是温柔的笑看着自己就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刚要叫他别废话时,却又烦恼的偏头道:“在人间随便施展法术,你会不会受到处罚?”
何允墨感觉心中一道暖流划过,俊眉挑起,右手掌已经伸到了萧瑞的腹部上,调侃道:“你是在担心我吗?莫非你爱上我了?我可告诉你,仙人是无法相恋的,况且十世轮回后你就会发现你做的决定是个错误!”那时候你只会终日以泪洗面,而我却成了拆散你和他的河流。
萧瑞嘴角抽筋,头冒黑线,再次躺好不屑的冷笑:“我说过,我不喜欢男人!”还真会自作多情。
切!那你连做梦都还叫着我的名字,某何不特意拆穿她,相继见过她好几次,却都没想过能逐渐喜欢上,如果是一见钟情的话,那么三年前怎么没?或许是这次见到的萧瑞和上次那个还是有点差距的吧,最起码上次的萧瑞不会看着电脑自淫。
“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多和楚余风多多接触,否则将来你会后悔的!”一道紫红色的光缓缓从手心冒出,直冲伤口飞去,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伤口恢复的速度竟然比平日快了几百倍,不到眨眼的功夫就成了结痂的样子。
因为对方的法力,萧瑞根本就不知道何允墨刚才说了什么,身子慢慢坐起,惊愕写满了整张小脸:“我草!我干脆跟着你去做神仙好了!”
某何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收手道:“暂且先这样,一丝痕迹不留,万一被发现了你会被当成是妖怪的,到时候将你拉去焚烧可不好!”
“你……”萧瑞讶异的抬头,凝视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如果自己是女人,肯定爱他爱到发疯了,这真是一个美得无法形容的人,身上无时无刻都透着一股麝香味道,知书达理,温润如玉,风度翩翩,这么完美的男人为何要亲吻自己呢?而且他害怕自己说出去竟然不是怕因此受到牵连,而是在为他萧瑞考虑,莫非……他看上……不可能,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是个男人。
男人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何允墨被萧瑞看得有些不自在,为她将棉被盖好便转身消失在了夜空中。
可萧瑞却完全没了倦意,安静的平躺在床榻上,不远处的油灯洒出的光很是昏暗,却也让人看起来越加美丽,眸子盯着床罩回不过神来,想的全是何允墨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
永乐宫。
“娘娘!皇上真的来了,来了!”阿米兴奋的自拱门小跑进屋招来一堆宫女排列在门口迎接。
七皇后心儿砰砰砰的跳,早已站在门口的身子有些微颤,任何词语都无法来描绘她此刻激动的心情。
“皇上驾到!”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阿米与宫女太监们齐声下跪。
七皇后在看到那威风凛凛的男子走进院落时就忘记了行礼,还是那么英俊,气质不凡,浑身都散发着天王的魄力,二十多年了,万岁爷,二十多年了,云樱盼了二十多年终于将您盼来了,来到此处,您是不是有诸多感触?
“母后?母后?”楚落尘瞪视着自己的母亲,怎么回事?快接驾啊。
楚燕离龙袍加身,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搁置腹部,昂首挺胸,也不解的看着自己那痴呆了的皇后。
“啊?”七皇后闻言赶紧弯腰屈膝:“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没想到这永乐宫与往日相差无几,云樱,你应该改进改进这里的摆设了,多和淑妃学学,每次朕走进她的住处都会焕然一新!”楚燕离并没多看那二十多年不曾温存过的女人,走进屋子直奔餐桌:“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