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个不祥之人!”虽然还是处子之身,可毕竟曾经有嫁过人,想到此黯然的垂眸。
“不!我才是个不祥之人,白莲,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我……我想你以后能永远陪在我身边,可以吗?”
“我……嗯!”
见她答应,常实激动的将她搂进怀中。
“哎!总算解决了!”街道上,萧瑞乐得合不拢嘴。
却让周边的人疑惑不解,公羊裴林搂住她的肩膀道:“你为什么要帮他?”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呵呵!”同样伸手哥们一样搂着对方的臂膀,这个朋友他还是很喜欢的。
“路见不平,哈哈!萧瑞,不管你是男是女,你这朋友我不会放手,这样吧,跟我到奉安如何?”
“不了!”
“为何?”
“不告诉你!”
“哈哈,你这家伙,好不吧,不勉强,再过几****便要返回了,有机会定来奉安玩耍,本王定让你宾至如归!”公羊裴林松开那娇小的身躯,转身走向了远方,他有预感,这个女子会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朋友,一定会再见面的。
当晚,萧瑞没有像往常一样安稳的睡在事务所里,而是站在了楚余风的王府门口,有太多的疑惑让他不解,为何楚余风那般仇恨他?却又不忍心杀了他?还愿意在他身下那般魅惑?曾经一定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
最终还是抵不过好奇心,自后院翻墙跳入了这好似很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望着月光下熟悉的环境,看来以前真的有来过,按着那陌生的记忆一步一步走向后花园,在一处假山后停下脚步。
小手摸向一个凸起的机关。
“瑞儿,这里本王可是从来不告诉别人的,你不可以背叛我,如今我都把命交到你手上了!”
“轰”
石门打开,惊愕的走进,曾经真的和楚余风有过很多过节,为什么要说把命都交给了自己?
待来到密室里才明白了一切,看着那黄纱飘渺的空间,心痛得不能呼吸,许多回忆环绕在心头,走下台阶,看着偌大的空间均是由白玉启程,一座石床,一方石桌,脑海里全是曾经在此处谈笑风生的画面。
来到石桌旁的一座雕刻前,抚摸着那雕塑的轮廓,蕊儿……瑞儿,你每天就对着雕像说话吗?
曾经这里装满了兵器,代表着要造反,却始终为了自己放弃了。
“瑞儿!做皇帝很累的,本王只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天荒地老,才不要天不亮就起床!”
那一刻很感动很感动,因为他,自己曾经也再没想过要回现代的事,只想这样过一生,却不想发生了那么多事,让一个曾经灿烂的大男孩变得这般阴冷。
“你还回来做什么?”
清冷的声音让萧瑞蓦然回头,见那人与从前相差太大就抓抓后脑道:“哦!不知不觉就来这里了,和原来没什么两样嘛!”
楚余风一身紫衣,那般成熟内敛,不屑的走下台阶道;“就不怕本王杀了你?”
“对不起!”抿唇低头,忍住眼中的泪花,真的很对不起。
本来还沉着的楚余风听到这三个字就冲到萧瑞身边,一拳打在了她的脸颊上,咆哮道:“你有什么资格说对不起?啊?你有什么资格?为了你,本王放弃了帝王之位,为了你,本王差点就与母妃反目成仇,萧瑞,你老说你是个男人,可你做的事那件像男人做的?啊?你说啊!”
“妈的!”吐掉嘴里的血水,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愤恨的上前揪住楚余风的衣领也一拳打了过去,赤红着双眼道:“你******又像个男人了?草!老子处处你为着想,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职责老子,当初要不是你母亲陷害,孩子会死吗?她根本就不把你亲生儿子看,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打胎药,如果我和楚落尘有染,******会跟你上床吗?”
楚余风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最终颓废的坐在地上,眼泪顺着双颊流淌,笑道:“呵!你赢了,你赢了!滚!”痛苦的伸手指向外面。
“信不信随便你,楚余风,你是个孬种!”气愤的转身走向了密室外,刚要上台阶时却又顿住。
“从来就没爱过我是吗?”
暗自咒骂一下,转头狠狠的瞪着那个像****一样的男人,看着他那绝望的模样,无奈的上前坐在他的对面,扶上那张俊美绝伦的容颜道:“我真的是个男人,一个来自未来世界的男人,灵魂进了这个身躯,你想想,一个男人愿意跟另外一个男人上床代表着什么?我并非断袖,楚余风,如果我不爱你,不管你怎么做我也不会屈服,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本王不喜欢男人!”楚余风打开她的手,不屑的转头,他才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当初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和楚落尘秘密私会的,这又作何解释?
“不喜欢那我走了!”说着就起身欲要离去,见他不挽留,只能再次坐回原位。
楚余风挑起凤眼,冷哼道:“怎么还不滚?”
萧瑞嘴角抽搐,直接将对方扑倒在地,低吼道:“你他妈就是欠,老子要走了,咱们就真的完了,懂吗?只是不想放开你这个白痴,懂吗?感情是要互相争取的,你口口声声说爱老子,你他妈什么时候真的爱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你这样还想做皇帝,做梦去吧!”
吞咽着口水道:“这么久了,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