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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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伤心为哪般

一夜的时间,当红明星要下嫁于医生的话题便在全上海传开了,有赞的也有鄙视的,其中如玉的男歌迷影迷心碎断肠了。

同时,有的报纸写如玉是个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手段卑劣又下贱……总之说得不堪入目;还有的报纸写如玉喜新厌旧,贪慕虚荣而抛弃了御谦嫁入豪门,御谦为此深夜在街头卖醉……还有的报纸写如玉为了未婚夫推掉电影,三年相守,终于终成眷属……

莫离半躺在□□,地上凌乱地洒了一地的报纸,她的手里,摊开着一张报纸,报纸的正中央,有一张大大的照片,是御谦和飞飞旧的剧照,如今看来,却依然刺眼,那红色标题更刺眼。

“劳燕分飞……呵呵,劳燕分飞,御谦,你个大笨蛋,超级大笨蛋……”她凄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半晌后,她收拾心情,将地下的报纸拾起叠起,放好。

对着镜子,把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梳整齐,绑上红色的蝴蝶结,再淡淡的施上一层脂粉,莫妈妈说她这样打扮看起来最文静,而她就是需要给人一个文静的感觉。

换着高跟鞋,提起包包便出门去。

御谦搬到北区也有一段时间了,但莫离从来没到哪里去找过他,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她现在负面绯闻缠身,怎么好意思连累御谦?

但今天,她冒着被记者拍到的危险,也要到御家去一趟。

根据御谦给她的这个地址,她找到了康乐园,这里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是一个富人区,大部分有钱的上海人,都在这里买有别墅。

莫离按了门铃,一颗心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一分钟、两分钟……过了好一阵子,不见有人来开门,莫离又按了几下门铃,大喊:“御谦,是我,开开门……”

久久,才有个迷蒙的声音回应:“吵什么吵,来了。”

来打开门的,正是御谦,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酒味,他没扶稳门,脚步一个踉跄,整个人倒了下去。

莫离连忙上前去扶他,可他太重,她根本扶不起,急切地摇头他问道:“御谦,御谦,你没事吗?”

御谦睁开眼睛,蒙胧中把莫离当成了飞飞,冷不防地出手,一把抱住了莫离的腰,喃喃说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莫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抚着他的脸痴痴地说:“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不赶我走。”

他也痴痴地看着她,深情地喊:“我爱你,飞飞,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莫离顿时愣住了,她的心如被千根刺刺着,痛得令她呼吸不过来,她狠狠地推开御谦大喊:“我不是沈飞飞,为什么你的心里只有她?”

她转身欲走,御谦却蹒跚着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她的纤腰,大喊道:“不!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承认过去是我太懦弱,我爱你,飞飞……”

莫离听着听着,已泪流满面,她蓦然回首,狠狠地打了御谦一个耳光,冷斥道:“你看清楚一点,我是莫离,莫离,莫离——”

御谦的耳膜险些都被震聋了,脸上的痛刺激了他的大脑,他的神志总算清醒了一点,揉着眼睛说:“是你,莫离?”

“可不是我吗?不然你以为是谁?”莫离冷声反问说。

“怎么来了?请坐。”御谦说着,自顾重重地坐落在沙发上。

“来看看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莫离瞧着他一脸醉态,又瞧瞧地上散落的酒瓶,叹息着摇摇头。

御谦摸着自己发烫的额头,将头发反拔至脑后,故作轻松地耸耸肩笑笑:“一个单身男人的家就是这样,喝点什么?”

“不必了,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你知道我所指的是什么。”莫离一针见血地说。

御谦只觉得头好沉,他倒卧在沙发上,托着头说:“谢谢你来看我,只是……我今天真的喝多了,你也知道,我以前从不喝酒的……”

“是啊,酒伤嗓子,所以你从来不喝,可是你今天为何又要喝呢?”莫离别过脸,一滴泪蜿蜒而下。

“我……”他欲言双止,摇摇头,趴在沙发上,没了声。

莫离冷笑了两声说:“你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你还爱她是不是,那你为何不去把她抢回来?”

沉默半晌,御谦突然抬起头来,眼角有泪痕,他喝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我怎么跟丁华伦抢,怎么抢嘛?”

莫离怒喝道:“所以你一个人在这里哭,一个人在这里借酒消愁?”

御谦擦去泪痕,仰起脸辩驳说:“我才没有哭。”

莫离不知觉得好气还是好笑,说:“你这个笨蛋,你明明就不需要跟别人去抢,你只要告诉她你方才所说过的那些话,她就会对你会心转意。”

他将头埋进沙发里,声音沙哑地说:“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说出口的。”

她不禁摇头叹气:“你根本不懂女人。”

“是吗?”他苦涩地笑笑,仰头看着天花板,再不发一言。

莫离也托着头望天花板,长长叹一口气。

御谦侧过头去凝视她,那种眼神就像要看进她心里似的,莫离莫名地感好害怕,缩了缩身子说:“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他讪讪笑着说:“我在想啊,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为什么教我怎么跟别的女人好,你不会吃醋吗?”

莫离有些吱唔说:“我当然……喜欢你,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更希望你能开心快乐地生活着。”

“说得多伟大,多伟大啊!”御谦放声大笑,笑得直用手背抹眼睛,但眼泪总抹不完。

莫离听着,只觉得心里又痛又酸,也跟着直掉泪,也说不清是为御谦,还是在为自己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