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谦走进马场,只见一望无际的绿野,仿佛置身于大草原般,蓝天白云,风和日丽,瞬间令人觉得心旷神怡。
远处,一个少女骑着一匹神骏的黑马远远奔驰而来,马上的人也一身黑色的衣服,手里还提着根黑色的马鞭,飞朝御谦冲过来。
御谦看得傻了眼,竟然不知道闪躲,说是迟,那是快,黑马一下子就冲到了御谦面前,眼看就要撞到他,可马上的少女骑术实在不错,竟然在这刻不容缓的一刹那,将马勒住,连御谦的衣服都没碰到。
健马轻嘶中,少女跃下马鞍,御谦发现她实在要比她的骑术还美,那双俏皮又灵活的大眼睛,简直美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这位骑术高超的美少女,正是沈飞飞小姐是也。
她瞪着御谦,跺跺脚说:“你为什么不闪开?难道不知道这马儿如果再过去一点,你就没命了。”
御谦颇得意地笑笑:“因为我知道你不忍心这样做的。”
“哼!我只是不想成为杀人凶手,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被人说中心事的她,恼羞成怒,转过身去不看他。
他走上前去,望着她邪美的侧脸,一身黑色骑马装,干净利索的她,少了平日的娇气,多了几分冷酷,令他迷炫了一会儿。
“喂,你的骑术不错。”他的语气含笑。
飞飞摸着自己的爱马,望着黑马温柔的眼神,她轻声说:“马儿啊马儿,你可别像某些人一样,拈花惹草,知道吗?”
“你跟这匹马很熟?”御谦凑过脸去,也伸手摸了摸黑马的鬃毛。
还没摸上时,飞飞却迅速甩开他的手,冷声说:“别摸我的马,它可是有灵性的,而且它对陌生有很凶。”
御谦点点头,轻笑说:“物似主人形,看来这句话不错。”
飞飞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他的话后,涨红了脸,娇悦的嗓音冷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奇怪,你今天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说到最后,他一脸深情地看着她。
她无视他的眼神,冷声说:“是六哥告诉你我在这的吧?”
她拉着走儿吃草,他几近讨好地跟着她后面转:“对呀。你怎么从来不跟我说你会骑马?”
“我也从来不知道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好呀。”她的嘴唇泛着冷笑。
“你吃醋了?”他又再凑近她,将手放在她的肩上。
“少自大,谁要吃你的醋。”她重哼了一声,用力地推开了他。
“别生气了好吗?我跟昭然真的没什么的,我是绝不可能喜欢她的,因为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信你自己摸摸。”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
“你……”飞飞红了小脸,飞飞地抽回手。
他冷不防地长臂一横,将她拥进怀里,俯首在她的粉颊上偷了一个香。
她小手捂着粉妹的芙颊,不胜娇羞地道:“你可恶,不要脸!”
“男朋友亲女朋友是理所当然的,马儿呀马儿,你说是不是?”御谦摸着马儿的头问。
马儿如听懂了他的话一般,点了点头。
飞飞指着马儿冷声说:“哼,连你也出卖我,早知道公的都信不过。”
“他只是老实回答而已嘛,老实是没有罪的。”他无奈地耸耸肩,为可怜的马儿鸣不平。
“你什么时候成我的男朋友了?”她挑起眉,激动地大嚷。
“牵过手,亲过嘴,还不算男女朋友吗?”他眼神澄亮,无比天真地问。
飞飞挫败地坐到草地上,一双小手抚过草尖,手心痒痒的,她一根一根地拔着草,淡淡地问:“你都亲过谁?”
“你。”他在她旁边坐下,一寸寸地坐近她。
“我是说除了我之外。”她怒瞪着他,一字一句地喝道。
“除了你还是你,没有了。”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就近在她的耳畔,仿佛呢喃般的口吻让她心跳漏了半拍。
飞飞直到胸口觉得胀痛,喘了口息之后,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是屏住呼吸的,她的心跳得好快,感受到他男人阳刚的气息似有若无地缠绕住她的鼻息,扰乱着她的心思,让她不能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语气酸酸地说:“莫离呢,你跟她……”
他吻住了她将要出口的话,不断地恣情侵略她柔软的丹唇,仿佛尝到天底下最甜美的佳肴,神情狂炽,一吻久久,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两人倒在草地上,他压在她身上不断地予取予求,她小脸泛起了红晕,娇声喊道:“不要这样……”
终于,他放开了她水嫩嫣红的唇瓣,吻落了她雪白的颈顶,男性的气息缓缓地吹呼在她细致的肌肤上,他说:“飞飞,我爱你!我只爱你!”
她羞怯地点头,明媚地笑道:“可我不爱你,你也会爱我吗?”
他邪魅地勾起一抹笑痕,俯首轻嚼着她雪颈上柔嫩的肌肤,霸道地说:“由不得你不爱。”
“你太自大了,哪个女人要是爱上你,实在是一件很倒霉的事情,所以,我不会爱上你。”她眼神凄楚,唇边绽出一丝苦笑。
他执着她的手,无比认真地说:“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我会等你,你终有一天会接受我的。”
“如果是一辈子呢?”她悲哀地笑了。
“那我就等一辈子。”他的笑容温柔得教人心醉。
闻言,飞飞沉静了半晌,泪水盈眶,靠进他的怀里,享受着柔和的秋风,让一切烦恼随风。
过了半晌,他察觉到她的鼻息变得绵匀,才怯怯地侧眸,偷觑着她闭目入寐的睡颜,柔美的脸庞温顺地依在她的肩上,让他几乎可以细数她浓密翘长的睫毛,挺直小巧的鼻梁之下是一张紧抿着的樱唇,下颚线条柔和。
秋风一直很温柔很温柔地吹,他的眼皮子渐渐感到沉重,依偎着她,不知不觉地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