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伦一边开车,一边说:“到处找找吧,千万别让老爷子知道,否则飞飞就惨了。”
“这个我也知道,我已经跟四娘说了。四娘就躲在房里等我们的消息了。等我找到那个小丫头片子,非狠狠揍她一顿才行。”沈斌越说越生气,这丫头整晚不回来竟然不跟他这个哥哥说一声。
“这些话等找到她再说吧。我们先去洋行看看,然后去她死党那里。”
“有几个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她们都说飞飞回来之后没联络过。”
华伦一边开车,一边想着这几天与飞飞见面的情形,沈斌忽然大喊一声:“刹车!”
华伦这才回过神来,看见前面马路正有一位老人路过,他连忙踏下刹车,额上冒出了一头冷汗。
沈斌拍拍胸口,有惊无险,刚才那一幕,真是惊险到了极点。
华伦抹了一把汗,突然转头对沈斌说:“我想飞飞有可能去一个地方。”
沈斌也正好抬头看他:“我也想到了一个地方。”
“你先说。”
“一起说。”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钟情大剧院。”对于两人口中竟然说出一样的答案,他们并不觉得诧异。
两人来到大剧院时,守卫的欧伯带了他们进去,欧伯认识沈斌,知道他是御老板的朋友。
“你们这么早就来找御老板了?”
“他还没起床吗?”华伦问。
“不,我们御老板每天六点钟就起床了,他会先做半小时的运动,然后吃早餐,然后练曲练戏……”
欧伯的声音一直伴着沈斌和华伦走到化妆间外面,然后说:“他在里面,你们进去吧,不过别太大声,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练曲的。”
沈斌点点头,又挥挥手,示意欧伯可以放心离开了。
沈斌和华伦对望了一眼,然后同时走进化妆间,然后同时呆住了,不敢置信眼中所看到的一幕。
化妆间里静静的,桌子旁,御谦端坐着,眼睛紧闭着,他的身旁,飞飞歪歪地坐着,上半身都靠到御谦怀里去了,她睡得很沉,如婴儿般纯真的脸上,嘴角还带着微笑。
御谦的手缕在飞飞的腰上,飞飞的身上穿着一身戏服,脸上胭脂未退,身上还盖着一件黑色的男性披风。
桌子上、地上,散落了满桌的胭脂,却整齐地摆放了两颗红心。
莫名地,一股怒气从脚底涌上来,华伦抡起拳头朝御谦奔过去,狠狠地打在御谦的脸上。
那一拳着着实实地打在御谦的脸上,痛得他从梦中醒来,飞飞也被惊醒了,看到怒气冲冲的华伦,又看到御谦红肿起来的脸时,什么都明白了。
“华伦,你为什么打人?”
“我打的就是他,你闪一边。”华伦又挥起拳头,往御谦的脸上打了一拳,御谦明明看见了的,却偏不闪躲。
飞飞起身挡在御谦面前,大喝道:“华伦你是不是疯了,一大早来这里发疯。”
“你也知道是一大早,你一整晚不回去就是跟他在一起,你不知道别人担心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