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苏瑾气哼哼的将兔子塞给张信之,一个转身,又回到了屋子中,方才对张信之突如其来的情绪也同样消失的一点儿都不剩。
反倒是张信之,整个人僵在原地,一手抱着兔子,一手握着的柴禾握的越发的紧,手背上更是青筋暴起!眸子中幽暗一片,似乎...也生气了。
喜欢严涛?非他不可?!苏瑾...你好样的!
张信之紧咬着一口银牙,恨恨的想到。可这会儿才想了小半会儿才猛然回过味儿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是怎么回事?苏瑾喜欢谁与我何干?
反到是她说的对,自己喜欢羞花,她喜欢严涛,两人根本挨不到一起去!自己这气...气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可是...心里那怪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严涛狠狠的摇了摇头,甩掉那些个他认为莫名其妙的东西,专心的做起手上的事情,更加努力的去忽略心里那份怪异的感觉,当然,即便如此,手中的兔子依旧被张信之直接给处理了,晚上桌子上多了一道兔子肉!
之后因为苏瑾的赌气,倒是一直窝在房中没有出来吃饭,而张信之也因为那份异样的感觉心虚,没有如同往常一般的去哄苏瑾,而桌子上的那碗兔子肉张信之也一块都没有动,直接给倒了。
两人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双双睡去...
苏瑾本就因为张信之,睡得不大安稳,竟然又做梦了,这会儿居然是梦到自个儿尿急,一个劲儿的找茅房。
然后找呀找...找呀找....终于找到一茅房....
俗话说,人生悲催的事情之一就是睡觉尿急,还做梦找茅房,这还不要紧,最悲催的就是梦里面,找到了茅房,已经宽衣解带了,而人却还在梦中,不曾醒来....
直到...
“唔...”
苏瑾睡梦之中,一直紧皱的眉头似是轻松了一般松了开来...只可惜...不过一场梦而已!
真舒服啊!睡梦中的苏瑾舒了一口气,感慨道。
可是这才感慨完苏瑾猛然一愣,这....这是在做梦啊!天啦....
□□的苏瑾本还闭着的双眼“咻”的一下,睁得老大,没有一丝朦胧之感,再动一动大腿...
苏瑾的身子猛然一僵,心底一沉。脑袋中浮现两个大字:完了!
湿漉漉的感觉,一阵紧缩一阵涨的小腹....
苏瑾猛然坐起身子,在屁股下的床垫上一抹,湿漉漉,滑腻腻的感觉是那样的清晰,让苏瑾的心尖尖儿都为之一颤!
对了,这么久,居然忘记了葵水这一茬了,之前一直缠着酸秀才进城,不就是为了买些用品么?而之后又是羞花又是严涛的,不禁导致这次进城忘记如此重要之事,就是方才都还没有想起来。
完蛋了完蛋了!这事儿可糟糕了...
苏瑾哭丧着一张脸,在黑暗之中,看了看门的方向,找张信之?不不不,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怎么办,怎么办....对了,羞花...可是...大半夜的...不可能就这样跑过去啊!怎么办,怎么办....
天要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