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秀河村的人都很敬重张信之的原因。
这些苏瑾也都明白,见张信之这会儿为了自己真的打算要破例了,却又不忍心了,连忙提起裙摆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剩下的布你再给我做一条月事带罢,如今这个问题也解决了,学堂离休沐的日子也就几天,我也可以清清爽爽的进城,多好啊!还是等你休沐罢。”
张信之低着头,在苏瑾看不见的地方,眼中滑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无奈与勉强
“如此...便罢了。”
苏瑾听闻,心里是万分的舒畅,自认为又做了一件好人好事儿啊!
“那我先回房了?我困得很。”
张信之点了点头说道
“先去睡罢,我这里也快得很。”
苏瑾见木盆中没有多少了便点了点头,打着哈欠转身朝屋子里走去。
漆黑的夜,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打在张信之弯曲的腰背上,倒是一点儿都不显得狼狈,加上那嘴角微扬的嘴角更是昭显着其主人的好心情...
之后由于苏瑾月事来了,整日都懒洋洋的不愿意出门,动不动就想睡觉,以至于后来严涛来找苏瑾都没有见到人。为此严涛还一直在深刻的反思,检讨自己是不是那日亲了苏瑾,又说了那般羞人的话语,苏瑾这会儿才不愿见他?
再加上镇子上学堂开学了,因此,严涛只得无奈的带着这么一个重大而又艰巨的问题重新回到了原西镇。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善待苏瑾,当苏瑾总算结束了每个月总有那么一次出血的日子,挥舞着月事带高喊万岁之时,也同时迎来了张信之一月一次的休沐。
这也标志着苏瑾已经在秀河村呆了有一个月整了!
这日一早,苏瑾就向张信之借了珍贵的笔墨纸砚,将要买的东西一件件记录下来。
张信之在一旁看着那宣纸之上清丽的小楷,不由的笑道
“你倒是写了一手好字。”
苏瑾也不知怎么的,不自觉的就脱口说道
“那是自然,当初上学之时,我手上可是挨了先生和爹爹不少板子呢!怎么样?比你家羞花好多了吧。”
张信之一愣,脸上一黑,苏瑾刚说出口的话也一哽。
羞花,在村子里或许还算得上文化人,毕竟还是识字的,当然,识字和写字的程度就战且不论,但是配一个秀才身份的张信之那就差得远了。
虽然苏瑾那句话是无心之失,但是真要细细品来,放到能够听出一丝嘲讽的意味。也不怪张信之脸色不好看了。
苏瑾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张信之,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我这不是无心的么。别生气,啊~就当我没说...”
说完,兴致高昂的将宣纸折好,放入怀中,又进屋摸了几张百两银票和几两碎银子。
出来之时,张信之已经率先出门了。苏瑾撅了撅嘴,不就无意说了羞花一句么,用得着这么生气?
不过苏瑾自认理亏,倒也没说什么,也没放在心上,连忙跑了几步追上张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