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啊!你抢了那女的琴,她肯定不罢休啊!”姚爷爷担心贺蔺找姚若溪的麻烦。
姚若溪想了下,“她抢我未婚夫,我抢她的琴,扯平。”
萧恒墨俊脸一黑,“我难道就是一把琴能比的?”还扯平,难道这丫头还准备再让那个女的来挑战他的底线?
姚若溪看着笑的很欢快,十分明丽。萧恒墨能穿越过来,她又感激又幸福。幸福之余,想想燕国的亲人朋友,她多少还是会有些遗憾。而现在,临溪琴的出现,让她有了某种希望,这感觉就好像融合,让她有幸福欢欣的感觉。
看她小的像个小孩,干净纯美,姚爷爷和姚奶奶也有些感慨。小孙女从小双腿残疾,人又十分聪慧,比一般孩子的心智都要成熟,所以她很少有这样孩子般的笑从心起。
萧恒墨心里也喷涌出一股热流,他要让小乖乖无忧无虑的和他在一起,快乐的像个孩子一样在他怀里笑。
而贺蔺,果然黑着脸在医院门口守株待兔,见到姚若溪过来,快步上前。又看萧恒墨也跟着一块,她迟疑了下,停在那里,盯着姚若溪。
姚若溪装作没有看到她,进了医院大门。
“姚若溪你无赖!”贺蔺忍无可忍。
姚若溪回头,疑惑的看她,“我欺辱你了?”
“你欺人太甚!”贺蔺满腔郁火闷着,看姚若溪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分明刚刚才抢了她陪嫁的临溪古琴,她就想伸手掐死了她。
“说的好像我是薄情汉,负了你一样。不过一把琴,那是我凭本事得来。萧恒墨就在那,她有本事也可以直接去抢。”姚若溪看她一脸憋火,心情更加愉悦。
什么薄情汉负了她,贺蔺脸色涨红,看着姚若溪嘴角的笑,晶莹剔透的眸子清澈流转着透明的笑意,她心里惊慌不已。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而且不是对俊美绝伦的萧恒墨,而是对这个……对姚若溪,她明明是女子啊!
贺蔺脸上的热气一瞬间褪去,一点点白了起来。
姚若溪又返回两步,笑着靠近她。
贺蔺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随着她的靠近,越来越快。她手脚冰凉,愣愣的看着姚若溪。
“临溪琴我能抢到,而萧恒墨你却抢不到。所以,还是乖乖回去,捂好了你的东西,别让我又看上你的什么宝贝。”姚若溪还真有洗劫贺蔺的想法,她有临溪古琴,那别的东西也有在她手里的可能。
她清透的眸子突然有了占有和侵略的危险,贺蔺的心狂跳起来,又一股热气升起来,蒸的脸上冒汗。
姚若溪看着她这样的神情,知道她怕了,笑看她一眼,和萧恒墨招呼过,就转身进了门诊大楼。
贺蔺觉得腿有些软,她止不住的全身发寒,又感受着来自心里的滚烫灼热,有些口干舌燥,她觉得自己病了!病的很严重了!她应该去看病!看病!
可是看病……找姚若溪吗?
姚若溪的病人越来越多,贺蔺对她没危险,她也就没空去想。
等她把几个情况不太严重的中风病人治好,严重的也明显见轻,几乎所有的中风病人都来挂她的号,每天别的病情倒是少见,中风病人却不断。
医院里想安排她上手术,着重培养她,却分不出时间来。预约的病号都排到了一个星期之后,这是医院里的老大夫才有的情况。
这天,姚若溪接到医院里的通知,让她把手里的病人都放一放,给一个病人上门服务。
姚若溪看着着急排队的病人,他们都是一脸被病魔折磨的苦楚,早在一个星期前就排了队,等到现在才排到他们。下一个病人还是位哺乳期的妈妈,因为出月子那天洗澡受了风,就中风瘫痪了,还有待哺的一个小婴儿。
“小王!你跟院方解释一下,让他们先等等。再告诉前面挂号处,空出半天时间来。”姚若溪给消过毒的金针,开始给病人针灸。
看她手法轻快的运针,小王想提醒的话咽了下去,给院方打了电话解释。
说话不清楚的妈妈感动的两眼盈泪。
“保持心情平静。”姚若溪淡然的提醒。
那位妈妈忙换了两次气,慢慢平复下来。
姚若溪忙了半天,即使办公室里开着空调,还是出了满头的汗。
于澈过来,看她忙碌,“把空调温度调低一点!”
“已经是最低了。”小王看了眼姚若溪。姚大夫太敬业,病人又太多,都是中风的病人,她几乎没怎么停歇。
于澈在一旁看着,他回去也练了,却没法做到像她那么灵活掌控,只能慢速度的来。不过看着快下班了,后面还有两个病人,就坐在姚若溪的位子上,叫后面的病人过来给他们把脉看诊。
两家病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愿意上前。他们都是慕名而来,听说姚若溪一手金针治中风很厉害,这换个人,谁知道咋样?就算治,也不是金针啊!
现在来的中风的病人,就只认姚若溪,只认她手里的金针。
于澈有些无奈,“我先给你们看一下诊,等姚大夫针灸完,消了毒就能立马排着你们,缩短时间。马上就快下班了。”
两家病人这才上前来,让于澈给看诊。
姚若溪转头跟他道谢,等最后两个病人忙完,姚若溪忙去洗脸。
于澈递上一杯温热的白开水。
“谢谢你了。”姚若溪一口气喝完,觉得还有点不够。
那女实习生立马有递来另一杯。
姚若溪喝完才觉得喉咙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