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到徐福的房间,几个主要的家庭成员都到齐了。是自己通知他们来的,可是最后还是自己迟到,该怎么解释碍…
家庭会议主题很简单,主要是回报徐氏公司近几年的经营情况。前面的餐饮经营虽然红火,但是并非徐氏公司的经营主业,徐氏公司的经营渠道是多样性的,包括房地产、酿酒、旅游,现在最大的主攻方向,是生物制药、光纤通讯和加工制造行业。徐氏公司在年初,已经收购了本地最大的一家机床加工企业,进行精密机床制造……
这些,徐福听不懂也懒得理会。他最关心的是结果,自己到底有多少钱!
答案在一个小时后,才出来。徐氏公司目前各个企业的总市值,达到恐怖的近百亿!
什么什么,多少,一百亿,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钱了?!徐福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年前,自己不是只有几个亿吗?怎么一下子变出这么多?!
竹子给了徐福答案。三年前的全球经济危机,对徐氏公司来说,是经营困难期,也是最佳投资商机。她们用最小的代价,收购了最具发展潜力的几家公司,在全球经济复苏后,显示了发展后劲。
危机亦商机,很简单的道理!
现在徐氏集团发展势头很好,唯一的困难就是人才难得,人手不够。梁静和竹子现在个人各自分管一滩子,都忙不过来。梁静还好,坐镇本部,最苦的是竹子,还要三不知的往韩国日本跑,很辛苦的。
那边公司的业绩很不错。徐福当初两亿的投资,很快就见到收效,从那边获得的收益,为国内业务的拓展,提供了经济支持。在房地产业务不景气时,郭纯介绍的业务,帮助渡过了难关,顽强生存并发展壮大了。
说实话,在座的人,都为徐氏集团的发展,做出了自己的努力,只有徐福这个大老板,坐享其成。
这让徐福很是汗颜!
几个人商量了许久,最终决定,不能让徐福闲着。他也要担负一份责任,找人,招人才。原则和前提就是,所招的人,务必非女人!除非是必须的,不可多得的女人,才能破例!
这不是把难给自己为吗?!
看着身边女人的坏笑,徐福只盼望黑夜早点降临,自己好实施对她们的‘惩戒’。呵呵呵,到了晚上,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惩戒’谁……
出了房,来到客厅,父母和岳父岳母在那聊天。
看见徐福过来,独狼一招手,把徐福叫道了一边。他告诉徐福一个坏消息。有人好像要对徐家不利。
徐福一听,着急了。他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几个家眷里,除了郭纯、父母、独狼能自保之外,基本上都是敌方攻击对象。她们的安危,时刻牵动徐福的神经。
敌人在哪?
徐福忍不住问。
独狼也不回答,拉着徐福上了阳台,躲在窗帘后,让徐福顺着自己手臂所指的方向看。一个路边垃圾桶旁,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正懒散的躺在一旁,惬意的享受着夏日阳光。
一个乞丐,会是敌人?!
徐福有些不信。
独狼告诉徐福,这个乞丐,他已经观察一段时间了。这个人蹲在先前江滩家楼下,靠捡垃圾维生,已经好一段时间了。今天自己这群人刚过来,他也跟过来,这不是很说明问题么?!
什么,他是从江那边跟过来的!半夜狗叫,非奸即盗!
没有所图,他不会这么下神的。
当下两人一合计,决定先下手为强。先抓起来问问再说。
十几分钟后,周经理带着几名保安,把那名乞丐围在了人群中间。为以防万一,独狼也换上保安的服装,混迹其中,预防随时出现的异常。
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乞丐很配合的被带到餐厅地下室。关上门后,所有的人离开后,徐福才现身,他要亲自审讯他。
乞丐头发太长,完全盖住了面容。既便如此,徐福依然从他的气质中,读到一种熟悉的气息。
他会是谁呢?!为何给自己如此的感受?
见到徐福,对方好像并不紧张,甚至还有些许的激动和高兴。
也不等徐福开口,他自己主动地揭开了谜底,给出了答案。
乞丐用衣袖,使劲在脸上擦了擦,同时,用双手把满头的乱发向后捋了捋,露出自己的脸颊……
弗罗松·古鲁!居然是他,难怪自己总觉得在哪见过对方!他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毕竟,他曾经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劲敌!没有他在这几年的反复逼迫,自己的能力,是不会有如此大的精进。
恨他同时还要感谢他!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在选择化装成他,让他背黑锅!呵呵,其实,他被自己整得也挺惨的。就当是两下扯平了吧。
他今天来找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寻仇么?现在,他似乎不具备伤害到自己的能力。
那他来找自己,真实意图是什么?
你来找我做什么?
见弗罗松·古鲁盯着自己不说话,徐福不得不主动的问。
我……我想当你的手下。
弗罗松·古鲁说这话时,像是在和谁赌气,语气硬邦邦的。
徐福对于弗罗松·古鲁这种要求,始料未及。他愣在了当常
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弗罗松·古鲁说这话时,语气婉转了许多,确切的说,话语间,有一种消沉的气息。
可惜徐福没有听出来。
他在怀疑弗罗松·古鲁语言的真实性。
一个曾经像神一样的人,怎么会放下与生俱来的骄傲,屈尊绛贵到自己手底下当随从?这事,说出去,谁信?
徐福之所以产生这样的疑问,完全是站在一个中国人的思维方式来考虑这个问题。他没有充分理解和分析印度这个民族的民族个性。
曾经身为历史上著名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的印度,在整个民族发展过程中,曾经饱受欺凌。她曾经先后被其他民族侵略,占领和统治了好几千年。在长期被奴役的过程中,逐渐形成敏感、自卑和自负并存、缺乏抗争性的,具有强烈奴性的民族特性。在许多问题上,他们往往陷入不合实际的冥思空想当中,并以此为基础得出错误的判断。
相对于她们发达的空想,他们的动手实践能力很差。都去想事情了,没有动手把思想变为行动的人,这种表面化的兴盛和繁荣,很容易让他们产生一种错觉,过高的估计自己的实力了,因此,在历次的对外作战中,一遇强手,马上溃不成军。
说好听点这叫盛产思想家,说难听的,就是YY。
手Y健身,YY误国!这道理谁都懂。
拥有强烈奴性的民族,很容易成为墙头草。最先提出不结盟政策的国家之一,却先后投入世界两大超级大国的怀抱,左拥右抱,左右逢源,她更本没有想到,其实两名身体强壮的大汉,只是把她当做一只夜莺在玩弄。
天亮了,快活完了,出了门,谁还会记得夜莺是什么模样?!
你不答应,是吗?
弗罗松·古鲁的语气开始变得惨淡。
这一点,徐福是听出来了。他一惊,心说你该不会要寻短见吧。
还真让徐福猜着了。
见徐福不答应,弗罗松·古鲁绝望的抬起右掌,准备向自己的脑门拍下。
哎,看不出来,他还是个急脾气。
徐福连忙起身,抓住了弗罗松·古鲁的手腕。
就在这时,徐福看到了一个滑稽的场面。
他看到弗罗松·古鲁全身战抖,满脸眼泪的用眼睛哀求自己: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老子没有特殊的嗜好!
被关押在边境看守所的日子里,弗罗松·古鲁开始时,总是做恶梦,梦到徐福狞笑着走向自己,疯狂得摄取自己身上的一切东西,功力、人生经历,最后是器官,每次梦的结尾,自己都是顶着一副骷髅架,站在对方面前!
有什么比这种盘剥更令人心悸的?!
每次,徐福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弗罗松·古鲁都会感觉到,自己像遇到嫖客一样,不用吩咐,自动的脱掉衣服,光着身子站在对方面前,毫无尊严的等着对方临幸!做人,活到这个份上,可以说已经了无生趣了。
唯一让弗罗松·古鲁感到还有希望的,就是自己的功力,在慢慢的恢复!他自己心里最清楚,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达到当初的高度。这种既有希望有充满绝望的生活状态,让他能够静下心来,给自己一个准确的定位!
定位的最终目的,就是今后自己的道路,该如何选择!
当你永远都无法成为第一时,你会如何选择?弗罗松·古鲁的选择很简单,那就成为第一的千年老二吧!在这种思想的驱使下,弗罗松·古鲁在功力恢复到一定的阶段之后,从看守所逃了出来,开始了他甘当千年老二的寻觅之旅。
从青藏高原一路东行,来到徐福的故居——江中市,弗罗松·古鲁采用了守株待兔的原始方式,等待徐福的出现,等待他对自己招安。
好不容易看到了徐福,一路跟来,没想到,自己将来的老大,居然还要摄取自己好不容易修炼还原的一点功力,这怎能不让他失望;一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最终归属就是被彻底抹杀。
狗,最大的价值在于它的衷心得到主人的肯定!现在,主人非但不肯定自己的忠诚,反而要摄取自己的功力,也就是拔掉自己的狗牙齿,失去了牙齿这一最强武器的狗,谁还怕?!
弗罗松·古鲁为自己即将面对的悲惨命运感到恐惧和担心。他在心底乞求着徐福不要那样做。
看着弗罗松·古鲁莫名其妙,无缘由的恐惧,徐福真的不甚明白,在看到弗罗松·古鲁拼命挣脱自己手掌把握时的急切表现,徐福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既然你这样想,我总不能不顺着你的意思来。
弗罗松·古鲁突然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开始狂泻……他彻底绝望了,他现在真的想早些死了!资本家对工人的剥削,只是为了获取最大化的剩余价值!徐福对自己的剥削完全是在往死里整!
体内的功力全部被徐福抽水一样的抽干之后,弗罗松·古鲁的心也彻底死了。正在他考虑自己是否该咬舌自尽时,奇迹出现了。一股浩大恢弘的真气,顺着自己的右手手臂,万马奔腾的咆哮着冲进了自己的身体……
一盏茶的功夫,体内的功力不但恢复了见面时的状态,还有进一步增长的趋势。神啊,他到底在做什么?他凭什么就儿戏般的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感激、愤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弗罗松·古鲁不知道自己对徐福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定位!
半柱香的功夫,弗罗松·古鲁已经恢复到当初能和徐福面对面叫板时的功力!
徐福收了工,望着弗罗松·古鲁,等待着他对自己发起攻击。
弗罗松·古鲁对自己不服气,徐福很清楚。他之所以给弗罗松·古鲁提供一个和自己公平对决的机会,只是想从根本上,征服他!
七擒孟获的事情自己做不到,但是给对手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的耐心,还是有的!
徐福垂首而立,等待弗罗松·古鲁对自己发动攻击。
弗罗松·古鲁没有动,他在权衡。他想杀徐福,但是更不敢动手!
他对徐福的恐惧,在徐福还给他功力的瞬间,已经被扩大到无限化!如果说弗罗松·古鲁是神,那么徐福就是众神之神,掌管神的生死的超级大神!
凡人在神面前,卑贱如草芥;神在超级大神面前,同样生死如同儿戏!
等待的结果是漫长的,等待的结果是出人意料的。还没等徐福明白怎么回事时,弗罗松·古鲁双膝跪下了……
他口中喃喃的像是在自语着,反复的只有一句话:让我跟了你吧,让我跟了你吧!
徐福 被他这种突阻的表现震惊了!
他这种表现,有些像粉丝对刘德华、成龙的崇拜,不可理喻!
徐福断然之间难以接受。
他转过身,回避着弗罗松·古鲁的跪拜。
你必须要我跟着你。弗罗松·古鲁在身后发狠。
徐福依然不理会。
人对人的崇拜,是应该建立在理性的基础之上的,对于那种疯狂的举动,徐福并不赞同,更谈不上喜欢。
你必须让我跟着你!对方还在逼迫着,徐福愈发的不想理会了。好几十岁的人,怎么还想十七八岁的小女生一样追星!
你不让我跟着你,我就……还没等徐福明白怎么回事,身后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头看时,只见弗罗松·古鲁的下半身,已然血肉模糊……
从医院出来,徐福超级郁闷。几位家里的主妇们,看他时怪异的眼神,让他如坐针毡,百口难辨。说来说去,都是弗罗松·古鲁惹的祸!
弗罗松·古鲁为了跟随自己,把自己的****碎掉了!
古代中国帝王,身边的男性,基本上是被阉割了男性群体。这些特殊的群体,最大的益处就是对皇帝身边的女人,没有产生觊觎之心的基础,因此,干好本职工作成为了他们的本分。当然,有些时候,他们也会从事一些满足具有特殊嗜好的帝王要求的‘副业’。
而这种‘副业’,却是众多嫔妃宫女眼中最招嫉恨的。
此刻,身边的女人们,正用一种怀疑的目光审阅着徐福。这让徐福百口难辨。
看样子,只有等晚上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断臂山》不合自己的观赏品味!
时间过得真慢!这是梁静等人的共同感受。
如果说,上午和徐福相见后,几个人还保持着女性的矜持,弗罗松·古鲁的举动,无形之中,刺激了她们,为她们晚上的行动,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梁静在安排徐福起居房间时,是有自己的私心的。这一点,所有的女人都看出来了,包括邱蕊。
按照古制,作为大房东宫的邱蕊,应当当仁不让的保留住和徐福同房的特权,但是,梁静在安排邱蕊房间时,剥夺了她的这种特权!
她将徐福安排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徐福的房间,居于整个别墅的正中心位置,梁静和邱蕊的房间,紧挨在他的左右,竹子和郭纯的房间,又在她们的旁边。这样安排,最大的好处就在于,没有一个女人具有单独拥有和徐福日夜同床共枕的特权!所有的女人,都只能同台竞技,良性竞争。
唯一的区分就是梁静和邱蕊占据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宜!
该来的总是要来。晚饭后,除了徐定坤和独狼夫妇,意犹未尽的相约着出去散步外,几个女人呢,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埋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了。
除了邱蕊在房屋里,教着徐巍背唐诗,其余的,都开始哄着孩子早点睡。
在众人焦急的企盼声中,终于灯火阑珊了……
黑夜是休息的时间,也是运动的时间,徐福躺在床上,辗转着,他想睡,但是不敢睡,一闭上眼睛,耳边就会响起一个声音:老道,你就从了贫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