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也认为袁湘灵是适合妻子人选,他可知道他这么说,等于拿着一把刀剌进她的胸口一样,又痛又难以接受……
“为什么你与他都认为她是好妻子?为什么你们都看不到我的痛?”
“你们?”楚汨脸色倏变,抿紧唇,阴沉的望着她。
沉在自已伤心记忆的慕容忧,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脱口说:“就是你与楚默呀,你们全都被她轻声细语、含羞娇柔的一面骗去,其实她心机深沉,模刀夺爱,连最好的姐妹男朋友也抢,她……”
“够了!”楚汨打断她的话,眉拧着,双眼冒着火光。“在这里说说可以,但在外面,注意下你的言行,否则,会惹来祸端。”
“你的意思是说我无理取闹?我诽谤她?我是那种说三道四的八卦婆?”慕容忧难以置信他竟这么说她,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酸楚涌至眼眶和鼻头。
自遇上他后,她变得十分脆弱,就连假装坚强的能力也渐渐的失去……
为什么他连一句哄她的话都不肯说?
她抚住胸口,那种痛彻心肺的感觉又再度袭上来,令她发闷发痛以热……
瞧见她一脸苍白,似乎呼吸极困难,楚汨的心揪了一下,伸手想将她搂入怀……
“别碰我!走开!”她恨恨地说:“我郑重的告诉你,我绝不会与他人分享一个男人,更不会做别人的妾侍,若你要她,那我只好离开。”
“你……”他都还没计较她又把他与楚默相提并论,她竟先拿着这事来威胁他?他这么说,只希望她不要有危险,毕竟,言多有失,今时的炫武门与他日的不同。
或者,当时他不应该带她回来,让她跟萧魑夫妇一起回天冥宫比较安全,可这样的话,他们又要分开几个月,他不能忍受与她相隔太远。
“你什么你?我觉得自己很笨耶,当时没有问清楚你们的关系,竟傻傻的被你拐诱了,还……唔……”
两片一合一张的数嫩唇瓣被一张灼热的薄唇给堵住,深深的,狠狠的啮咬着……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结实的身躯压着她娇软的身子,他嫉妒极了,他要好好的惩罚她,让她知道他是她的男人,要她永远只记得他,不想再着别的男人……
她想推开他,可他重得像头牛,她软而无力的手根本推不动。
她想骂人,可是他密密实实的封住她的嘴,让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相信我,我不会辜负你,更不会骗你!”他在她耳边低嘱。
“我不要……”
她错估了他,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打着正经八股的外表,其实底下却是一匹狼,一匹大野狼!
无论她嘴里有多硬,遇上野狼,她只有投降的份。
天上的银月也不禁偷偷躲进云层里,夜更深,情更浓!
翌日中午,慕容忧醒来时,发现自己竟回到千雪园的卧房里,一定是楚汨将她抱回来。
想起他,连带想到昨晚……她不禁又怒又气。
男人是不是天生这么精力充沛?她昨晚被折腾了一晚,而最魁祸首竟一大早不见踪影,她却累得腰酸背痛,全身无力,而且,他还用那种方式让她屈服。
“小姐,你醒了?”这时,环儿推开房门,捧着洗脸上进来。
“早呀,环儿,楚汨呢?”她打了个呵欠,忍着酸痛,翻身下床,坐到梳妆镜前,任环儿为她梳头。
“少门主在外围的浩然楼。”环儿笑着回答,小姐喜欢少门主,她早就知道。
“哦,他……嗯,他有说什么吗?”
“他说……”环儿故意顿了一下,见慕容忧凝神紧张的样子,随即掩嘴一笑,“小姐,少门主没说什么,只是吩咐我别太早来打扰你,让你多睡下,醒来后到膳厅用午膳。”
“你啊!什么时候学会调皮?”慕容忧望着镜子,白了她一眼。
“呵呵,不是跟着小姐学的吗?”
梳完后,环儿拿了来一件月牙白袍衫给她穿上,并说道:“小姐,你离开这三个月,环儿不知有多寂寞,幸好你回来了,不然,千雪园就要有新主人进来住。”
“新主人?”她僵直了身子。
环儿噘了噘嘴,轻哼说:“就是那位袁小姐啊,你知道吗?她想住进千雪园,却被夫人拒绝了。”
“那位袁小姐你觉得如何?”慕容忧微蹙着眉头。
“她啊?”环儿拉长了语调,沉吟了会,说:“小姐,我不知怎么说,她一来就将那些小饰物分派给下人们,有时,还会弄一些小糕点送给他们吃,与他们有说有笑的,门里的人对她赞口不绝,说她将来一定是个好主母。可是,我觉得她很假,特别是笑的时候,笑容不达眼睛,不像小姐,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的,看到你的笑容,郁闷的心情也一扫而光。”
原来她一来就收买人心,拢络众人?哼,她才不会让她如意。
环儿停了一下,又补充说:“她是少门主的未婚妻,大家对她都很客气,不过,我感觉到夫人并不喜欢她。”
“哦?”连她住的地方也想霸占?慕容忧不屑的想。
“尽管她想用小礼物收买下人的心,可他们还是最喜欢小姐。”
“你又知道他们想什么?”
“他们说的嘛。”
“呵呵!”
着装完,二人便走出千雪园,往膳厅方向走去。
膳厅可热闹了!
连袁湘灵与梅影儿都出席,她们坐在楚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