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她的血没有所谓,可要与他那样……
“变态的,你放了我,想要我的血可以,但我不要那种方式。”打她折磨她可以,但是,她对这种事有洁癖,如果不是她爱的人,她死也不会让其他人碰。
站在祭坛台前的男人,由于带着面具,看不清其表情,但透过火光,看到他嘴角微向上扬,可见他此刻的心情很好,只是面具下露出的眸子却闪着残酷的冷意。
“主人,时辰已到,请准备取血。”一把冷淡却高亢的声音缓缓响起。
时间到了?怎么办?为什么老天没有响应她的祈祷?为什么星月还不出现?
“慢着!”慕容鼓起勇气,大声喝止,“我想知道,你想要怎样要我的血?”
“你想拖延时辰?”面具下的嘴角扬起嘲讽。
“没有。”就算有,她也不会承认,“我只想知道会不会与那些少女一样,与你……与你交欢?”最后两个字她鼓起勇气,声音提得很高。
她的话一出口,随即让男人手下瞪眼,而男人却狂笑起来,而后,他邪恶的说:“你想与本尊交欢吗?当然,我绝对比你情郎经验还来得丰富,包准你欲醉欲仙。”
“妈的,死变态,你真让人作呕。”讨厌与他说话,但为了拖延时间,她惟有与他说一堆废话。“有种就拿下面具,不敢以真面目见人,一定相貌其丑无比,因为这样,才不断的女人发泄……”
“闭嘴!”男人怒吼一声,高举手正要挥下去时,突然闯进一名男子,“义父,你不能伤害她!”
咦!这声音不是南风熤吗?躺在床上的慕容忧微侧脸,斜眼朝声音处睨去,不看还好,这一看,她瞠瞪大眼,来人并不是南风熤,而是楚汨。
他怎么叫这个男人做义父?而她被绑架来这里与他有关吗?
想到这一切有可能他也参与一份,慕容忧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中,她愤怒的瞪着那个男人,怒火在她眼中燃烧。
“你想背叛我么?”男人的声音很冷,像嘴里含有一块不化的冰。
“不,义父,以你现在的武功,天下间没有多少人打得过你,当为了我好吗?别伤害她。”南风熤不顾男人手下的阻止,冲到他面前恳求道。
“默儿,你太令义父失望了,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所有,值得吗?”楚浪涛双眼迸出两抹熊熊的怒火。
“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我……”
“住口!”楚浪涛厉声喝住他,全身上下笼罩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双眼如深不可测的深潭,令人看不出他的想法。“风、火、雷、电你们将他带下去。”
他所做的事从没有人能阻止得了,武林至尊他势在必得。
“放开我!”为了挣脱他们,南风熤与他们动起武来。
慕容忧总算弄清了一点头绪,楚汨是来救她,只是不明白变态的怎会叫他默儿?
她激动,可楚浪涛并没有放过她,南风熤与他的手下对峙的时候,他挥出手,示意其他人继续,而自己踱到石床旁,一手执起慕容忧的手,另一手握着一柄闪闪发亮的刀刃,毫不犹豫的往下一划。
慕容忧只感手腕一痛,随即一道血痕自她玉腕出现,血沿着她手腕,滑落早已准备好的碗钵。
她穴道被点,想手脚动不了,任由血滴滴的往下流……
楚浪涛划完她的手腕,转身上又在那名白衣女子的手腕划上一刀。
南风熤的击势更猛烈,然而风、火、雷、电也不落后,纠缠他,让他抽不了身去阻止。
血色从慕容忧的脸上一点一点流失,她昏眩得看着南风熤,不知为何,她有种解脱的感觉,无论这件事是不是与他有关,她已不在乎了,起码他现在拼命救她。
汨……
在血终于流满碗钵,慕容忧因流失血液已昏过去,在闭上眼前,她看到楚汨终于摆脱了那四个人的纠缠冲过来,她嘴角扯起极浅极浅的笑痕。
南风熤冲到石床前,看到昏过去的慕容忧,心一阵揪痛,对着楚浪涛狂吼:“你现在满意了,血已给了你,是不是可以放人?”
“风、火、雷、电将他押下去,别让他坏事。”楚浪涛沉声命令。
“就算你要了我们的血,你的‘天冥魔功’第九层也发挥不出威力。”躺在床了的白衣女子突然开口说话,她的嗓音很轻很柔,带着微微的深沉,温柔而宁静,像是夜晚柔柔的风,浅浅的渗入他们耳朵。
“你懂什么?”楚浪涛凌厉的眸光像利剑般直射向她,冷如寒冰。“只要用你们的血,我的功力便提升起更高一层。”
“你不妨试下。”
“哼!”楚浪涛冷哼一声,他一心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对于女子的话他一点也没放进心里,命令四名得力手下将南风熤制止,继续完成示完成的祭礼。
只见他将两碗血混在一起,用另一个水晶钵装着,放在祭坛里,口中念念有词,祭坛两侧的火燃得更猛烈,突然,水晶钵慢慢升起,升到约有一半丈高时,倏地朝石床方向飞去,在慕容忧上方停止。
楚浪涛飞身立在两石床中间,凝神运功,水晶钵在慕容忧上方转了一圈,然后倏地来到男人眼前,只见他两手展开,手指间出现两束亮光,分别射入慕容忧与白衣女子体内,接着,她们身体出现两道更强的亮反射到水晶钵里,随即七彩光芒围着水晶钵,血液从钵口喷射上来,在空中凝洁,下一瞬间化为无数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