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开始有些担忧了,万一楚湛对她表白心意,她会不会不顾一切的投入楚湛怀里,毕竟,楚湛对她是那么好,而自己却不敢对她这类型的女孩子付出真心,怕最后回报的是无尽的心伤,痛过一次,不想再痛一次。
可是,他又舍不得这么放开她,对她,他一直不知该将她放在何位置?母亲的心思他早读懂了,但他的心底早就作了个决定,而他一旦决定了一件事情是不会有改变的。
“放开我,大混蛋,你快放开我!”慕容忧手脚并用,她气极了,这个臭男人真的很可恶,当着丫环、侍卫面前将她拎着,现在她连尊严都没有了,以后她如何在他们面前树立威严。
“可恶,有种就放我下来,以为你武功就好威风吗?我呸!只会以强欺小的狗熊。”她口不择言的骂道。
“你剃光了人家的头发,不能就这么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至少你要向人家道歉。”楚汨冷峻着脸,冷沉道。
“我没有错,错在她,谁叫她陷害我,将我的梦想打碎了,让我失去了依靠,剃光她的头发算是最轻的报复啦,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我早就将她丢到非洲黑深林去任她自生自灭了。”慕容忧对他不顾一切狂吼,哼,要她对那个虚伪的女人道歉,没门!
楚汨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好凶、好可怕喔!以前尽管她如何吵闹,他都不会露出这种想揍她一顿的表情,心底虽然有点畏惧,但她却咽不下这口气。她遗传了老爸那些江湖气概,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性格,别人打她一巴掌,他日必还他十拳,而且绝不手软。
楚汨冷凝着一张俊脸,声色俱厉说道。“你真是野性难驯,别以为你身份不同,我就不敢惩罚你,风影,把她带下去,以门规伺候,给我用力地打三十大板。”
说罢,他将慕容忧推给身旁的风影。
众人闻言,不禁得倒抽口冷气,有人担忧、人有窃喜、有人摇头叹息,看来少门主真的发火了。
而听到这句话,最高兴莫过于梅影儿,她本想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也让慕容忧顶着光头的,不过,三十大板也不错,这次你还不一样躺在床上一头半个月?她冷冷地望着这一幕。
什么?慕容忧不敢置信的望着楚汨,“你竟要打我?”
“国有国法,门有门规,就算你是门主的义女,若是犯了错,一样得受罚,风影,将她带下去,听见没有?”楚汨别开脸,狠下心冷冷地说。
他是少门主,在众人面前也要立威信,而她今天的行为太不懂分寸了,她得受点教训才懂得收敛自己的脾气。
“大哥,你不能这么对忧忧?”楚湛双拳紧握,愤怒的对楚汨说。别说三十大板,十大板打在忧忧娇弱的身上,恐怕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
“对,你不能这么对忧忧姐,剃光她的头是我做的,不关忧姐姐的事。”清凝见到眼前这个很冷漠的男人要处罚慕容忧,忙跳出来为她说话。
“这是军令如山,谁敢不从?风影,将人押下去,否则,连你也一起打。”俊脸冷峻无比,是不容质疑的坚定。
他竟敢说出军令如山?慕容忧死死地攥紧双拳,瞬也不瞬的瞪着他,而楚汨却别开脸瞧也不瞧她一眼。
而那个该死的虚伪女人却靠在他怀里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是潸然泪下,实质是在偷笑。
气疯她了!
很好!她终于看清楚他的面目,她真很傻!穿越千年时空来这里找他,她却得到什么?伤心又伤身。
风影走上前,对慕容忧说道:“小姐,得罪了!”
罢了,她没有所谓,这次,她希望能在这段无望的感情中解脱出来吧?
“谁都不能带走她。”楚湛闪身挡在慕容忧前面,面容冷峻,一副谁敢动她就与谁拼命的模样。
清凝壮起胆子,望着楚汨不屑说道:“对,军令如山,我呸!难怪忧姐姐想离开这里,原来你们全都在欺负她。”
“风影,还不动手!”楚汨冷声喝道。
“得罪了,二少爷。”风影快如闪电般朝楚湛击去。
楚湛闪开,同时也出掌击向他,于是,两人在这里你来我往地对打起来。
梅影儿怕楚汨一会儿改变主意或慕容忧会被楚湛救走,趁楚湛与风影对打,无法分身时,忙对站在旁的侍卫说道:“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将慕容忧押下去。”
侍卫这时才醒悟过来,但没有少门主的命令,不敢动手,只好望向楚汨,等待他下令。
“汨,你是少门主耶,怎能让他们这么放肆?他们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以后你这个少门主面子往哪里搁?”梅影儿见楚汨似乎没有意思这么做,于是添油加醋说道:“你说过为我讨会公道的,况且慕容忧只不过是个义女,又不是你的亲妹妹,我是你的女人,欺负我不就等于欺负你吗?”
她早就想产除慕容忧了,当初听说门主夫人收了个义妹,在楚汨回来的第一天她就要求出席他们家宴,目的是想瞧瞧这个女人对她是否有威胁。
乍见到慕容忧时,心中警钟不禁大响,因为,她看到一个比她还美,还年轻、又充满着活力且娇俏迷人的女子,而且这个女人与其他女人不同之处便是等到门主和门主夫人的喜爱。
想不到上次她没有淹死在湖里,现在竟又回来想抢走她的男人,哼,这次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
“哦!我知道了,还是你们故意在整我?”瞧见楚汨仍不为所动,梅影儿装出一副委屈的神情,潸然道:“我难道不受委屈吗?头发等于女人的性命,现在没有了它,教我以后如何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