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最后一刻他没有得逞,但却该做的都做了,要她以后怎会面对楚汨?
慕容忧掩着脸,靠着门扉坐下,仰头深呼口气,脑中不由得浮现那天醒来后的情形……
“啊……”
天刚微亮,一阵充满着惊恐的尖叫在一栎阁楼乍然响起。
“天还没有亮,快睡!”南风熤低沉带着慵懒气息的的声音自慕容忧身旁突然响起,吓得她又一阵尖叫。
“啊……你……你怎会睡在我旁边?”慕容忧紧抓着胸前的被子,不敢置信地指着他,然后,当她看到他光裸的上半身时,又一声尖叫响起。“啊……你变态的!”
她不管南风熤是否有穿衣服,总之,此刻,她不想与他同躺在一张床上。
慕容忧赶紧翻身下床,然后,被子却让南风熤扯住,她怒火地回视他。“放手啦,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可耻。”
这个人竟不问她一声,擅自躺在她床上,还给她脱光了衣服,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他也全光裸。虽然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但对于这类事情却相当保守,她的身体只能让她爱的男人看到。
“我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可耻,同自己的女人躺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南风熤邪薄的嘴角不经意地勾起诡笑。
“自己的女人?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她绝对不可以成为他的女人,就算躺在一起又如何?而她极度的鄙视这类无懒,这与不问自取有什么分别?
“不管如何,你已是我的女人。”他那深静无波的低沉嗓音,蕴藏着一抺不寻常的温柔。
“褪光衣服躺在一起就说成为你的女人,那我竟不是成为众多男人的女人?”慕容忧冷笑道。
可恶,可恶,太可恶了!他怎么成人之危,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你说什么?”南风熤黯黑的眸子突然变得阴沉,阴美的俊容闪过一丝残酷。“他们是谁?”
“照你的说法,他们当然是我的男人,说了你也……啊……”她还没有说完,已被南风熤突然伸出的长臂拽倒在床上,并被他硕实的身躯压着弹动不得。
“说!是谁?”一双漆黑如墨的阴眸,散发着某种危险的光芒。
“你……你想做什么?”她惊骇他的举动。
“忧,难道没有人和你说过,男人是不能被挑衅的吗?”南风熤低头凝视她,氤氲的深眸掠过一抹欲望。
“我管他挑衅不挑衅,你这个大变态,快滚开!”慕容忧惊惧他眼中的欲火,在他身下扭动着身体,只想摆脱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别以为这样我会……唔……”
慕容忧还没有骂完,已被南风熤堵住没有吐完的话。
慕容忧完全被他吓住了,手脚被他扣着动弹不得,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心底徒地涌起一阵恐惧,她要被强暴了吗?
不,她不能让她得逞,想着,她疯狂地挣扎,然后,南风熤无视她的挣扎,吻得愈来愈深。
他掠夺的吻与楚汨的霸道狂恣的吻截然不同,然而,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吻,感觉自己像板凳上的猪肉,任他宰割。
她被他吞噬得将要窒息了,只能发出哀号,“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她嘶哑地低喊,狂打他的结实的身躯,忽地,她停止了挣扎。
南风熤以为她终于驯服在他的掠夺狂吻之下,吻渐渐转为温柔,蓦地,他感觉到唇舌一痛。
“该死的!”他咒骂一声,徒地放开她,双眸迸射出犀利寒光,深深望进她含着泪的星眸,那浓密卷翘的眼睫徐徐地颤动着,眼角溢出一滴晶莹的泪珠,轻轻滑过莹白的粉颊……
“臭色魔,你怎能这样欺负我?”得到自由的慕容忧突然激动的捶打他的胸膛,“你下流,无耻!”
南风熤扣住她的小手,那双灼热的眸子突然变得复杂,然而,俊美的脸上线条缓缓柔化,他突然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正想再移往她红肿的唇瓣时,却被她侧头避开了。
他的眸光倏地阴黯,沉着声缓缓说道:“不管你否认或怎样,你已是我的女人,以后不准在其他男人面前脱衣服。”
语毕,他放开她,翻身下床,迅速穿上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慕容忧待他走后,才暗地松了口气,好险啊,她的清白差点给他夺了。忽地,她腾地弹起来,仔细地搜查着床单,发现除了凌乱些,并没有看到血迹或什么的,才轻轻的吁了口气。
臭家伙,竟骗她,好在她对性知识有一定的认知,下身并没有传来痛楚,说明他昨晚并没有侵犯她,而床单上更没有血迹,她的清白总算保住了。
不行,她一定要逃离他,难保下次他会不会强夺而去,想着,她马上翻身下床穿衣服,然而,当她走到卧室,大门却给人在外面反锁了,无论她如何叫喊,外面的人却无动于衷。
就这样,她被南风熤关在房间里,三餐按时从门缝下塞进来,而南风熤也自这天起,再也没有出现过。
可恶!
从回忆中回过神的来慕容忧倏地站起来,猛地朝门扉又一窜,然而,门扉却突然打开了,她惊喜,以为是给自己的蛮力踢开的,正想冲出去时,那知‘碰’地撞上一道坚实的肉墙。
“噢!妈的,谁这么不长眼睛?”慕容忧揉着撞痛的鼻子,嘴里啐骂道。
“几天不见,你迫不及待冲出来迎接我,呵呵!原来你是这么想念我的。”南风熤如雕刻般的邪美脸庞出现在慕容忧眼前,那双魅眸带着戏谑盯向她陡地仰起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