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想过来这个别墅里打,可要不是这个固不可破的铁门一直紧闭,还有四周的高墙都是带着电的,他想……他早就翻进去查查究竟了。
宇文东眯起眼看看敞开的铁门,再看看一开一合的大门,还有四周飘零的酒瓶和一些满天飞的白色塑料袋……
也许……
一种不安,慌乱的心绪涌进心里。
“走啦!进门,站在门口,干嘛呢?”萧南推了推竖在门口的宇文东。
“呀!”刚进门的萧南就被脚下的暗器打个正着,一个苍狼差点倒底,还好跟在身后的宇文东眼明手快的接住。
等两人站稳的时候,不得不说,被眼前的景像吓到了。
满屋里的狼籍与刺鼻的酒味儿。
萧南抿了抿嘴,捂着鼻子,这里的气味真的让她受不了。
桌子上横七坚八的酒瓶,还有沙发上胡乱堆起的衣物,难以识别脏乱痕际……
邋遢,凌乱。
泡面,速食……
堆满了整个厨房。
这个屋子里的主人,真是就是他们来寻找的人吗?
她怀疑……
他难过……
阎天煜是一个非常爱干净,可以说是非常洁癖,他还记得,他们曾经一起住过的屋子,一尘不染,要求整洁,干净。
遇到什么打击,竟会让他变的如此。
‘碰’一个酒瓶倒地的声音,成功的吸引了宇文东与萧南的注意,透过丝丝的光亮,他们看到一支腿有从角落里伸出。
“天煜!”
“阎天煜!”
当两个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寻去时,在看到眼前的男人时,不得不异口同声的惊呼!
阎天煜赤果着身子,半靠在厨房角落里的墙壁上,胡子邋遢,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浑身的肌肉都感觉绷的紧紧的,气息紊乱而焦促。
他睡着了。
发出低低的抽泣声,“嘉儿,嘉儿……”他不安的样子,萧南的心都为至一动。
泪水顺着脸颊慢慢的滑落。
宇文东蹲下身想要扶起他时,发现手里攥的紧紧的。
错愕,惊讶!
掰开他紧握的手,竟一枚染有血迹的钻戒。
刹时。
明白了。
宇文东和萧南合力才将低泣的阎天煜抬进屋里。
从没有看到过阎天煜潦倒的如此不堪,当初接连的拙折都没有将他打败,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生不如死的样子,原来也是这样的令人心痛。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萧南也不也不敢相信,躺在床上流着泪喃喃自语的人竟会是那个只要稍稍动动眼睛就会让人大气不敢出一下的阎天煜吗?
为兄弟不值的宇文东语气也不太好的说:“他这个样子,就要问问你的好姐妹,好朋友……”
“你吼什么,嘉儿又怎么了,他这是活该,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嘉儿的事情,搞的嘉儿现在又不知道躲在哪里哭呢?”就算他再可怜,可是比起嘉儿受的苦,这点点又算什么。
他凭什么在这里大吼!
“你没听他嘴里一直念叨着嘉儿,嘉儿的吗?”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知道阎天煜是自做自受,但,做兄弟的决对不可以这时候倒打一耙。
“那也决对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嘉儿的事情,现在后悔了才会落得如此下场的,那是他咎由自取。”萧南咬着牙用手指戳戳宇文东的胸膛。
呼!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的吗?
看着萧南嚣张的样子,宇文东只能摇摇头,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没有放过宇文东眼里的丝小的神意,萧南更用力的戳戳他的胸膛,“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耸耸肩,“没什么意思,只是突然明白一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呼……宇文东你……”
“如果你们想要打情骂俏的话,就请你们出去,不要再这里妨碍我睡觉,谢谢!”闭着眼的阎天煜翻了个身,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他的大觉。
只有在梦里,他才可以看得见嘉儿。
“我们没有打情骂俏。”
“我们没有打情骂俏。”
两人同时愤怒的转身对着刚刚翻身的阎天煜大吼。
“这么有默契!”翻过身的阎天煜还不忘记戏虐一翻两个正翻着白眼珠的男女。
“呃!”
“诶!”
这才注意到两人之间的距离真是有够暧昧。
“喂!你不是说带我来找阎天煜的吗?”心脏的漏拍,让萧南心虚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不是在这里吗?”一语提醒梦中人,空气里流窜着高温,宇文东僵僵的指指躺在床上的阎天煜。
“哦!对哦!”
安静,安静……
安静的屋子里除了溢着刺鼻的酒味儿外,还有潜在心里的不知明的一些……正在慢慢的升温。
“那我去弄点醒酒的东西给他。”
“嗯!好的。”
在这样的气氛下,呼吸都会觉害怕。
“你好点儿没。”看着阎天煜喝下萧南刚端来看上去很好喝却不知明的东西,宇文东吞吞口水,突然巴不得是自己喝醉酒不省人事。
“我没事儿。”阎天煜擦擦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舒解心中有郁闷之气。
“阎天煜,你一个月都没有来公司,这不像你,你说没事儿,你觉得我……”
“我都不会相信啦!”萧南嘻嘻的岔上一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