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萧南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在感情方面她也同样是个失败者,但她此时想要做的仅仅只是感同身受而已,她想要做的是该如宽慰他一颗受伤的心。
“所以,有时爱一个人不一定就是要拥有,爱一个人也不一定就要守着与他的承诺,更加不一定在得不到对方的爱时就把爱转成了恨,你明白吗?”宇文东收回遥望远方的视线,深邃的眸子里似乎有着千语万语直直的看着萧南。
萧南恍然大悟,原来他并不是在向她诉苦,也不是在向她倾吞积压的太久的心事,他是在安慰她,是想让她明白,在爱的面前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爱的表达,这种放手不单单只是形式上的表达,更应该是心灵上的表达,如果能从心灵上真正的放手,对才是对爱的一种诠释,而他,把自己放在心里面的忧伤再次拿出来,竟只是为了安慰她,不想让她再为卓扬伤心。
一股酸楚涌上鼻头,眼泪蓄势待发,萧南怔怔的望着还未从过去伤痛中回神的宇文东,心神一紧,掂起脚尖勾住宇文东的脖子,闭上眼睛卷长的睫毛搭在眼睑下一眨一眨的跳动着,樱红的嘴唇朝着宇文东薄而性感的唇印上去。
“……”猛的脖子被勾住还未弄清状况宇文东木纳的望着萧南,正欲开口,忽的一双柔嫩的唇已经贴在自己的唇上。
这片温甜柔嫩的唇他非常的熟悉,是叫他失控,抓狂的唇,他的心跳随着她的伸入而加快,该死!宇文东为自己的难以自控而感到无拙,因为他已感受到由那片唇里传来的芬芳已经让他的身体难以抵抗,腹部升起的烈火疼痛难当。
宇文东一个转身将萧南压在车与自己的宽臂间,不动分毫的唇慢慢的回应着她的芬芳,他想要她,急切的……
他离开的她的唇,静静的看着她……
萧南羞红着双颊有些不知所措,水剪的双瞳瞪的大大的看着。
萧南羞红着双颊水剪的双眸盯着宇文东深不见底的黑眸,有些不知所措,顺了顺耳边的头发,“咳咳,我困了回去吧!”
宇文东抱住转身的萧南,坚挺的下巴顺着她的头顶慢慢的滑至耳旁,不太均匀的呼吸一波一波的佛向她的耳际,俊美的脸埋在她的劲项之间喃喃的说道:“六年来,被我征服的女人真的很多,但你却是第一个可以陪着我来到这个地方的女人,我的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萧南的身体有些僵硬,宇文东的怀抱勾起了她曾埋藏的感觉,卓扬的离弃,让她几乎快要忘记自己还有爱人的能力。
“六年前,她离开了,离开我,离开她爱的人,从那以后,我就喜欢上了这里……”宇文东抬起头,板过萧南的身子,直直的看着她:“就从你开始吧!为了萧氏也好,为了从过去走出来也好,我们结婚吧!”
“结,婚?”萧南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宇文东,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刚刚他不是很伤心的吗?怎么会在这里跟她求婚呢?
“是的,结婚,只有开始另一段感情才可以完整的结束过去的感情,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再想着卓扬,我也可以明正言顺的帮助萧氏渡过这次的危机,你说呢?”
“我……”
“表姐,你在想什么呢?”在叫了几声都没有效果的情况下,林小竹举起手在萧南眼前晃了晃。
“啊!”萧南猛的惊醒,“小竹,你怎么会在这儿?”
“表姐,你怎么了?”林小竹有些担心的望着萧南,表姐这种神离的状况只有在倒追卓扬的时候出现过,她该不会是又被人甩了,要不就是碰上那个超级无耻大坏蛋的卓扬了吧!
“我没事!”萧南垂下眼,躲开林小竹的眼睛。
“怎么可能,你这种非正常的状况,只有在卓……反正我就是看你不正常!”林小竹坐在桌子上板着手指。
“你不是约了秦风吗?要再不走,我可不在这鬼医院顶你的班了。”清醒的萧南知道自己刚刚又说了胡话,为了不让小竹担心故意转开话题。
“行了,行了,我就知道,一说起他,你就不愿意,我走了……”林小竹知道萧南不愿提起卓扬,那自己又何必一定要揭别人的伤疤呢?交代完呆会要寻察的病房以及要更换的药品,林小竹调皮的做了一个带好口罩的动作跳出休息室。
整理好药品放在推车上,拿起寻房与换药的记录表萧南带着口罩在病房的走道里行着一间一间的寻察,到了走道的尽道,萧南拿出记录表,突然一个较为熟悉的名字印出眼帘,“姚攸君。”忽的脑子里浮出一个清美的容颜,呵呵,真有缘,当了两次护士两次都碰上她。
“当初为什么要离开,离开了现在又为什么要回来?”宇文东双手放在裤袋里随意的靠在窗前一身黑色的西服衬出他笔直的身材,清晰分明的轮廓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然而他的呼吸声透露出他此刻的心里是多么的震惊。
“文东……”攸君撑起有些虚弱的身子,拧了拧眉瞳翦的双眸里集着泪水欲言又止。
“你,身体好些了吗?”他就是无法看到她难过的样子。
“文东……你也在怪我对吗?”攸君紧咬下唇泪眼汪汪惹人怜悯。
“我……”他怎么怪她呢?
“叩叩……”
萧南照着记录表上绕了一大圈总算找到攸君所在病房,只要发完寻完之间病房她就可以下班了,高兴的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