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接电话啦!”萧南再次扭开身子,每当她正要忘情的快要忘记周围的一切时,铃声就像千年的咒语,不停的尖叫。
“这个该死的电话!”全身的激情再次被浇得零点,宇文东也意识到打这个电话的人如果等不到人去接电话是不会罢休的。
宇文东不舍的在萧南额头上印上一吻,懒松的起身,动作慢的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还没有退去情念的黑眸死死的盯着响个不停的电话心里默默的祈祷电话铃声可以停止,可惜,当他以龟速前进至电话旁时,‘叮叮……’电话依旧响个不停。
“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紧急的事,否则……”拿起电话没好气的咬牙切齿,却在对方一个小小的呢喃声猛然停住。
“文东?”
“厄,攸,攸君,有事吗?”宇文东愣了愣清了清喉咙有些紧张的看着卧椅旁整理着装装的萧南,支吾的连自己也不明白是从何来的心虚。
“文东,你心情不好?”
“没有,我没事!有事吗?”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便传来了抽泣的声音,“怎么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哭声对他来说变成了一种负担,虽然还会有担心,难过,可是从性质上已经在改变了。
“文东,你能出来一下吗?”
“我……”宇文东犹豫着想要该怎么拒绝,电话那头小声的抽泣已经变成了痛哭,“好,你等我,我一会儿就来!”皱皱眉,宇文东无奈的对着电话低沉的说完挂掉电话。
“你有事?”萧南整理好着装来到宇文东面前,眼神闪烁装着不在意的询问。
“我……”
“我没事!你先去忙吧!我也要回家了!”抢在前面接下自己的问话,天知道她的心里是多么的害怕听到答案,殊不知抓耳挠腮,闪烁的眼神早就出卖了心里的焦急。
哎呀!她在干嘛!
抬起眼,对望几秒!
心一沉,萧南慌乱的转过身抓起旁边沙发上的皮包,“不用送我了!”有些沙哑的声音伴着飞快的脚步声落下。
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她不想亲眼看见他着急心疼的冲向另一个女人的身边,也不想让他看见她的受伤,更不想让他看到她嫉妒快要发狂的样子。
萧南死死的闭上眼睛,不肯让心里的那滴泪从眼中流出,柔弱的心像是被拿到了碎纸机里绞碎的废纸一般。
下一秒!
宇文东一把将她拽进自己的怀中,大掌勾住她的下额吻重重的落在她的额头上,黑眸紧闭低沉的嗓音,“亲吻额头的意义知道是什么吗?是信任!相信你,也希望被信任的意思。”
两个小时后……
宇文东驾着新跑车来到紫阳路公寓里。
乘着电下停车场的电梯直达攸君所住的楼层,防盗门半掩着,宇文东轻轻推了推门开了,迎面而刺鼻的酒味儿,皱眉挥了挥,看着满地的酒瓶,宇文东有些清冷的看着彼头散发跪坐在沙发边上的攸君。
从什么时候起她的所作所为,她的哭闹在他这里都成了和那些纠缠男人的女人一样令人闹心。
弯身检起地上的酒瓶扶正,才缓缓的靠近满身都是酒味儿的攸君张了张嘴还没来及说些什么,腰背一紧,攸君已经仆上前紧紧的将他抱住,“他是不是不爱我了,他是不是不爱我了……”
爱不爱,心里不是早就有底了?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举起双手掰开环住自己的手臂,沉睑着双眸,不发一语。
“怎么了?怎么了?”不清醒却还是能看出他的冷清。
“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不是该要坦然面对吗?”以往的他何时会她如此的残酷,在她痛在她流泪的时候再狠狠的捅上一刀,这还是他吗?话一出口,连他都被自己如此冷静的行为吓了一跳。
“坦然而对?你是说我活该要承受吗?我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吗?”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瞪着一双闪着水光有些发红的大眼看着眼前的宇文东。
他怎么可以如此冷静!他该抱着她然后痛骂再对,这才是他啊!
呼!
一阵冷风忽的窜进,给已经冰冷的空气雪上加霜,东倒西歪的酒瓶有些欢呼的乒乒乓乓。
“我抚你去休息吧!”宇文东撇开眼。
“不用了,你走吧!”甩开他抚着的胳膊。
宇文东皱眉,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情绪,收回被甩开的手紧了紧又松开无力垂下,“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话音刚落,就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
“你……”回过头对上的只有紧闭的大门,轻哼一声,“你回后悔的,宇文,东!”这是第一次她清楚的叫他的名字。
话说头也不回走掉的宇文东回到车上,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留在车里静静的看着楼上微弱的灯光,他是为她总是来打扰自己的生活而觉的烦燥,还是因为自己对她总是放心不下而感到懊恼,怀着这种情不知不觉天都亮了。
伸个懒腰睁开朦胧的眼,揉了揉太阳穴准备驾车准备离开,电话却响了,看着响个不停的电话,这才意识到他把萧南一个人留在别墅里,连来电显示都没来得及看抓起电话还没等对方说话:“喂,sorry,我昨天接到公司电话有紧急状况,所以我……”
“你昨天在公司,那为什么打你办公室的电话,没有人接啊!”电话那头没等他把话说话,抢先冲破他的谎言。
宇文东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