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蹲在地上抱紧自己,任莲蓬头洒落的冰冷水柱浇灌著她的全身。
她紧紧的咬着下唇,感觉到眼睛,鼻子都好酸,好难过,为自己,为承佳,更为死去叶骢城。
她好想睡觉,好想睡觉……慢慢的在水里闭上眼睛……
慢慢的失去意识。
“好痛……”不知道过了多久,嘉儿突然醒存一张陌生的床上。
她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身影被映在夜空下的天花板上。“怎么……我的影子怎么能反映在天花板呢?”嘉儿喃喃自问。
蒙胧的,嘉儿,可以辨识出房里有盏光线不明的小灯,些许的昏黄氛围晕染了漆黑的室内。
黑暗的天幕离她好近,好像一伸出手就可以碰到星空似的……
头晕日眩的她看不清室内的环境,只能依手上的触感判断自己身上盖着温暖、柔软的银白色缎面羽毛被,娇小的身体躺在一张绝无仅有的超级大床上。
这张床她睡过的,嘉儿知道自己在那里了。
她手一动,感到一股疼痛,就像是刚刚把她自混沌的梦境中唤醒的感觉……她的手背上插了针,正在吊点滴。
“这是……”嘉儿想坐起来,却虚弱得倒回床上,只觉得全身无力。
“你好大的胆子,想用死来逃避吗?”冷冷的声音伴随前方突然亮起的光线响起。
“可惜,贫血、营养不良,再加上一点小感冒是死不了人的!”
嘉儿不用看也知道声音主人是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又把我带回来做什么。”轻叹着,无力的回答着阎天煜不明所以的问题。
他怎么会想到,她会想死。她还有承佳,和他……叶骢城,自己所爱的人生下的孩子。
“不懂?”阎天煜的长腿猛然踢翻英国进口的古董桌。“你以为自己在浴室里冲着水弄的自己缺氧休克,就可以提早解脱,开开心心上天堂了是吗?”
“我没这么想过。”嘉儿被他暴怒的口气吓到了,她揪紧身上的被子。“我没有寻死,我还有承佳,我不会逃避我该负的责任……”
阎天煜突然狂笑起来,走到床边瞪著她,“责任!你懂什么叫责任吗?医生早说过承佳活不过三岁的不是吗?”
他一把掀开被子。“你是不是也让别的男人这样触模你。说啊!”想起她叫的那个‘城’想起他竟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嘉儿这才发现自己是不着寸缕,刚刚缩在被子里,她温暖得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身上有没有穿衣服。“下流!你胡说什么!”
“女人……都是这样的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
“你胡说……”嘉儿气他的胡说八道,更厌恶他的胡作非为!动了气的她,原本苍白的小脸染上了娇美的粉红色。
她的清白怎么充许他这样的污蔑。
“做为已经不是一个处子的女人来说,你没有这个资格!”阎天煜注视著她水波盈盈的大眼睛,“女人最喜欢的就是用自己做为交换的踌码,不是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啊,你干嘛……”
他聆听著她的吟哦、欣赏她的美丽。“他有没有这样碰过你呢?”
“你说谁,我不知道……”
“没有……真的没有有,只有你……”
阎天煜对这个答案非常的不满意,可恶的女人!
就算自己真的如他所说,已经不是一个……可是那个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从来不曾这样。
他的唇狂暴的侵略她柔嫩的唇瓣。
阎天煜,松开领带、解开衣扣,行动迅捷的将嘉儿手上的针,将她海拉至怀中,和衣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坐下,让她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腿上,吞噬她的娇吟和抗拒。
他的本意并非如此,他原本只是想戏弄她、羞辱她,让她知道他的力量,可是现在……真的想要她。
隔着高贵的衣料所散发出的热度,让嘉儿仿如烈火焚身,随着连阎天煜的热的亲吻,又重新在她身上燃起一簇簇的灼人火……
“不要……”嘉儿不断的挣扎。
“自己想办法适应。”压住嘉儿,阎天煜的眉心冒出了汗水,严厉的表情没有半点软化。
嘉儿已经弄不清自己的想法了,她配合着阎天煜的动作,到底是为了萧南家的公司,为了承佳,想讨好阎天煜?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的恨女人!”嘉儿任阎天煜的手圈住她的纤腰。
这个女人真的是学不乖,永远可以做些,问些,别人不敢问,不敢做的事情。
阎天煜,发现嘉儿竟会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谈天说地’,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让她太‘好过’了些,别的女人在他面前是绝对的安静、绝对的服从,但她,似乎总有考验他、挑战他心思。
“女人,哼,不值得我恨!”提到女人二字,无疑就是在他的心上插上一把尖刀,但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问题由她问出来,带给他冲击竟会这么大。
“该死!”
阎天煜调整好凌乱的气息,阎天煜收拾收自己的衣物,拿出手机,“唐遨,五分钟内令你来鼎山别墅送人。”
闻言,嘉儿惊愕的抬起绯红的小脸,看见阎天煜满脸的不屑。
“你可以滚了,契约的事情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见她垂首不语,仍娇喘吁吁的无法动作,他拾起她的衣物恶狠狠的摔在香汗淋漓的嘉儿身上,“滚!不要再让我说第说一遍!”
在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