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他的就是了,我的谁要你洗?不许碰我的衣服。”他的脸腾一下红了,看着我手里的衣服似乎很难为情的样子。
“不就是洗衣服吗?我又不是没洗过?有什么难为情的?”我不离他,拿着就走,有我帮他洗衣服,他应该感恩戴德,几辈子都修不来这样的福气呢?
“你……你……”他在我的身后大声地叫,有点气急败坏,直到我走到外面还听到他咬牙切齿地叫着,真是不识好歹的家伙。
“你洗一件,我就拿刀砍你一刀。”不是说病得气若游丝吗?怎么声音还那么大,听得耳朵嗡嗡响。
“臭死了……脏死了……”我一边帮他洗,一边骂着他,似乎不骂多几声不解气一样,没听谁说帮别人洗衣服,还要被砍的,当他们两人的衣服都已经飘荡在阳光下的时候,我很有成就感地拍拍手,人真的得多活动,这样心情也好点。
弄好这一切,我才发现肚子有点痛了,开始跑吃放弄吃的,银狼果然买了很多菜蔬果肉回来,够我们弄几天了。
我把肉放进锅里熬了点汤,做这些对我来说是驾轻就熟的,不久厨房就飘荡出阵阵肉汤,他身体虚弱,喝点汤水好,只可惜他不在,他应该很久没吃过我亲手弄的饭菜了,心中竟然有淡淡的惆怅,虽然他以前也会说丫头弄的东西真难吃,但每次他都口不对心,吃很多很多,吃的时候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但他从今以后不需要丫头煮饭给他吃了?心酸酸的,柴火烫到手都不知道,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微微红了。
我将一张小桌子挪到他的房中,他瞪着我,眼神不善。
“你这女人干什么?”
“没干什么,开饭。”
“就喝碗粥,要什么桌子。”这男人难道他鼻子有问题?难道他闻不到饭菜的清香,汤的浓香吗?
“衣服你真的洗了?”
“什么真的假的,洗了就洗了,脏死了,臭死了。”
“没人叫你洗,多事。”依然是那副臭嘴脸,我也不理他,于是就将饭菜一样一样地端了上来,今天我弄了三菜一汤,全是色香味俱全,直馋得我流口水,他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似乎呆了一样。
“你弄的?”
“不是我弄的,难道是你弄的?”我没好气地对他说。
“你做的菜能吃吗?”明明馋得流口水,肚子里咕咕叫,但却还要说话来气人。
“你可以选择不吃,锅里还有粥,要不我去端来给你?”
“我又没说不吃?做了难道不吃吗?那不是很浪费?我不是浪费的人。”我狠狠得瞪了他一眼,然后端了一碗汤,一勺勺地喂他,他很安静地喝着,再也不说废话,嘴角微微翘着。
“还要不……”
“嗯……”他轻轻的应答着,闭上眼睛靠在床沿上,带着满足的笑,他今天的胃口很好,吃了很多,看他吃那么多,我肚子直咕咕叫,先喂他了,我自己还没有吃呢,终于看到露出满足的笑容,我松了一口气。
“你的手指怎么了?”他盯着我那被柴火烫伤变得红肿的手问我。
“没事,只是没柴火烫伤了。”
“连煮个饭都弄伤手,真是麻烦。”
“你就少操心,就算我麻烦也不需要你照顾,就算你不麻烦,你都得要我照顾。”
“你……”他瞬刻黑脸,小气的男人非他莫属,我不理会他开始收拾碗筷出去。
“下次煮饭小心点。”当我准备跨出门时,他突然冷冷地说了一句,我禁不住嘴角微微翘起,他也会有关心人?真是难得。
饭后,我就在四周坐着,倦了,我就躺在草地上,深秋的风凉凉的,依然是一地金黄,但今夜却感觉是那样的萧瑟,深夜霜重露浓,衣服渐渐潮了,月亮一点点往下移,我依然等不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双眼不时张望,虽然自己可以闭上眼睛听声音,但总感觉眼见为实,但望到眼睛重了,依然望不到,蜷缩在草地里睡着了。
当微微的声音传来的是时候,我猛的惊醒,但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对着他带着怒气的眸子,而我已经被他紧紧搂入怀中。
“不知道夜深风大吗?着凉了怎么办?总是那样任性?”他的声音带着责备。
“我知道,但我想等你回来。”
“不是说过不用等了吗?”
“但我习惯了。”他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只是习惯吗?习惯不可靠,总有改变的一天。”他抱着我往回去,目光深邃疏离,我害怕这种疏离。
“但我不想改变。”我定定看着他。
说话间他已经将我抱回房中,轻轻将我放在床上。
“衣服被露水沾湿了,你先换了再睡,记得盖被子。”他的声音依然温柔,但却总觉得少了一点温度,少了一丝亲昵。
他的背影依然挺拔,但总觉得寂寥,我爬起来冲了起来。
“别走……”我从后背搂住他,他身形颤抖了一下,但双手却甩开我的手。
“丫头,师兄困了,想休息了。”
“这里不是也可以休息吗?这里不是也有床吗?不许走……”我哑着声音说。
“铛……”冷佚的房中似乎有什么跌下来碎了,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显得特别的清晰。
“丫头,别这样……”他的声音变得微微颤抖,微微哑着。
“你不要丫头了吗?”我的脸贴着他的脊梁,轻轻的说,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