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风轻轻的,吹拂我那滚烫的脸,如他温柔的手,他将我打横抱着,紧紧搂于胸前。
我轻轻咬着唇,心跳脸烫,但那种让人心荡神驰的感觉却在心头回荡,挥之不去,缠绕心头,甜甜蜜蜜。
“银狼,别这样抱着,这里的村民很纯朴,看到我们这样,会说我们行为不检的。”
“当年你勾引我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害羞,现在夜深人静,谁还会出来?并且我选地方暗得很。”他笑,搭在我腰间的手,却慢慢地往上移动,他也是一个色鬼,不折不扣的色鬼。
“有暖暖的床不回去,却要在这里吹风,丫头你净折磨我。”他埋怨着我。
“你就是一只大淫狼,师傅真是没起错名字,整得我的小连藕就一个小色鬼一样。”我白了他一眼,他也不怒,唇微微翘起。
“对自己的女人不色我还是男人吗?”他却不以羞,脸皮够厚的,我埋入他的怀中,感觉是那样好,我好想让这种感觉永留心间。
“厚脸皮。”我低声说着。
他笑,笑声不大,但却是那样的舒心。
“银狼,别怪冷佚,是我逼他跟着我走的。”
“他如果不愿意,你能逼得了他吗?现在不说他。”他的声音微微冷了下去。
“别,我们说清楚,当日是我说谎骗他,说我怀上别人的孩子,回到宫中你会杀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苦苦求他带我离开,因为我有了身孕,如果没有他帮助,我不但逃不脱董武的手心,就连你那鬼煞门的眼线我也躲不开。”
“我当时恼你不遵守诺言,恼你好不顾惜师姐的性命,看着他们坠入万丈山崖,我很是内疚,我实在无法坦然面对你,但我并不知道错怪你,一切都是我,他没有背叛你,是我逼他跟我走的。”
“我是他的主子,还是你是他的主子?为你一句话就带着你走,不怪他?他明知你是我的女人,却瞒着我与你足足生活了三年,还自认我孩子的爹,如果我不找来,他是不是准备这样过一辈子,他真是吃了豹子胆,不想活了。”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我已经感到摄人的寒意。
“董武叛变,如果没有冷佚,我早已经遭了董武的毒手,这个世界就不会有小连藕了,我生小连藕的时候,流了很多血,痛得我以为活不了,就连接生婆也以为我死了,如果没有他,我活不到现在。”
“成功生下他,我足足晕了三天,接下来的三个月都是他在照顾我,他是我和孩子的恩人,就算是将功抵罪,也够了。”
“你心疼了?”他的脸色沉了几分。
“我心疼你。”我抚摸他因为生气而皱起的眉,绷紧的脸。
“心疼我?心疼我你会这样对我?我愿意三个月不离不弃地照顾你,我愿意看着你我的孩儿出世,但你没有给这个机会给我,当日你如果肯留在皇宫等我,一切就不会发生。”
“我曾经真的想留在宫中等你,但师姐求我跟着她离开,她知道我不离开,濯傲也不走,我答应了,因为我也不想他死,如果不是我在他军中将士喝的水里放毒,他的处境也不是这么凄惨,四面楚歌,我愧对他,他一心一意待我,从不疑我,为我不惜与他翻脸,看着他死,我不能无动于衷。”他不看我,凝视着黝黑的天幕。
“银狼,其实我想的是你,念的是你,别胡思乱想。”
“有多想?”
“很想很想,想到心会痛,想到晚上一个人哭。”
“是吗?”我吻了一下我的光洁的额头,然后唇角飞扬,有些许动容。
“丫头,累吗?如果不累,将这三年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我听,我想知道。”他轻声在我耳边呢喃,声音带着魔力。
“嗯。”我于是将我这三年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了一次,还时不时捶打他几次,他静静地听着,眸子闪烁,脸上的表情跟着我说的不停变幻,说到我生孩子时的疼痛,他的脸绷紧,手心微微渗着汗,说到小色鬼的恶行,他唇角上扬,目光如水,失声大笑。
我不知道说了多少,我不知道我究竟说了什么?只是夜更凉,只是风更大,时而满眼泪花,时而嘴角飞扬。
当喉咙变得干哑,当夜更加寂静,我埋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这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中他来了,抱着我旋转,忘情地吻着我,梦醒之时,薄薄的棉被之下,他搂着我,含笑地看着我,满眼宠溺与炽热的爱恋。
轻轻掐了自己一把,很痛很痛,狠狠掐了他一把,他吃痛闷吭了一声,是真的吗?我并不是做梦?我吻住他的声音,覆上他的唇,很甜很甜,如果是梦,这样的梦太美,美得让人一辈子不想醒来。
“丫头,一大早就掐我,该好好惩罚,要不无法无天了。”他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突然增加的重量,让我整个人紧张起来了。
“丫头……”他的眸子暧昧,情意浓浓,身体迅速升温,气氛变得旖旎。
但他还来不及将话说完,就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
“不是那小家伙吧,应该不是的,孩子睡得挺多的。”他在这里自言自语,自己安慰自己。
“娘……”一声清脆而稚气的声音冲耳而来,让人崩溃,银狼皱了皱眉,但就是不愿意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死死赖在我身上。
“重,下来。”我红着脸推他。
“不重。”他吻了一下我的唇,性感的唇瓣微微勾起,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