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骂我无耻,我就无耻给你看。”他再次将唇覆上来。
“果然发育得不错。”他的声音变地沙哑,似乎被火烫过一般,眸子闪过一抹暗红的光芒。
但无论我怎样挣扎,撕滚他都能死死将我圈住,越挣扎他搂得我越紧。
“乐儿,你这样我很满意。”他含糊不清地说,眸子已经散发出迷醉的光芒,在他意乱情迷的瞬间,我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唇。
“啊……”血的腥味在彼此的口腔里蔓延。
“你一点都不乖。”我这一行为完全激怒了他,他的眸子闪过一抹厉色,然后疯狂地吻我,吻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不再有一丝温柔。
当衣服扣子被他解开,我哭了,伤心悲愤屈辱地哭了,他怎可以这样对我?我可没有招惹他,我不想嫁他,我不想与他发生关系,我爱的男人不是他。
看到我哭,他停了手,眼里竟然与我一样带着屈辱,真可笑,屈辱的人不是我吗?怎么弄得他很委屈一般。
“哭什么?弄得朕没女人强要你一般,我银奕至于这样吗?”他刚才不是强要我是什么?难道还是我半推半就?
他怒气冲冲地离开御书房,而当晚我回寝室休息的时候,同室的宫人看到我脖子上的吻痕都在说三道四。
“真不害羞,自恃有几分姿色到处勾引人,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王瑛你可别这样说,说不定人家真的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他日成为娘娘也说不定。”声音满是嘲讽。
“如果这种尖嘴猴腮的人也能变凤凰,我们岂不变仙女,变王母娘娘。”嘲讽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些时候我真不明白这些女人究竟怎么了?对她们我一直以礼相待,在这个宫中大家境况都不好,为什么还要互相伤害?
“你们安什么心?楚乐惹你们了?”落雪为我抱不平,听着这些嘈杂的声音,我软软倒在床上,今天太累了,我怎么就进这个阎王殿来了?有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居然来这里受罪,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晚上做梦都想离开这座冰冷的皇宫,离开那个恶毒的男子。
但第二天我还得早早起来替他洗脸梳头穿衣服,他每晚都有不同的妃子过来侍寝,他贪新鲜,他的妃子晚晚换新,自我做了他的贴身宫女,我就没有见有妃子可以连续两夜侍寝,侍寝的妃子会在一个固定的时间抬走,这种方式让我觉得恶心,他喜欢的会停留的时间长一点,但从来没有一个可以留到我过来替他梳洗。
我明明厌恶他到了极点,但却不得不细心服侍他的起居,如果他是楚歌,为他端茶送水,洗衣穿衣我也甘之如饴,但天意弄人,每次想起这点我都心中黯然。
“你又在想那个男人?”他一把夺过我擦脸的毛巾,满脸怒容。
“皇上你多心了。”我取回他手中的毛巾浸入水中,然后拧干再轻轻帮他拭擦着,他的鼻子很挺,皮肤很好,无论正面侧面都是一个美男子,可惜却心黑得很。
“楚乐,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你进了这个宫,就没有资格想别的男人。”他恶狠狠地说。
“皇上你如果有精力就多点忧国忧民,做一个英明的皇帝,不用在这里揣度我一个小女子的心思,这样普通百姓和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将士会感激你。”
“朕如何治理一个国家不需要你指指点点,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他脸沉声音也沉,虽然这个男人挑剔难侍候,但只要他不碰我,在他身边的日子会比一个浣衣房的宫女过得好。
他的女人太多,即使他愿意雨露均沾,但始终是有一些翘首仰望,等不到圣恩降临,所以总有女人会朝我打听这个男人喜好,在哪些地方会遇到他,问完总会塞东西给我,其中有名贵的珠钗,也有名画甚至胭脂水粉,我不接她们还不高兴,所以她们有问我必答,有礼我必收。
但有时看着这些心中伤感,他不在我涂再好的胭脂谁看?走不出这深深宫墙,我要再多金银财富也无用,何况这些我们楚府一直不缺。
“听到你得到不少好处?”他高雅无比地喝着茶,茶香袅袅的寝室显得分外静谧,如果与我相对的不是他,这个夜晚挺美好。
“那是托皇上洪福,但如果皇上想讨回来再送给你的美人们,我也不介意可慷慨解囊,反正这些我也不需要。”
“不需要这些,你需要什么?”他放下手中的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需要自由,我想嫁给楚歌,但如今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梦,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我需要的你给不了我,那你何必问?皇上还需要什么吗?不要奴婢退下了。”我淡淡地说,我不想惹他发火,我惹不起,但我又不想对他卑躬屈膝。
“我冷了,替我加件衣服。”我依言拿起他那件名贵的裘衣,踮起脚帮他披上,他对我来说太高大,每次帮他穿衣服对我来说都是受罪,两人靠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独有的气息,馨香而让人微醉。
“不够高,我可以抱你,要不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声音温软好听,眸子情意绵绵,让心的某一处突然软了那么一下。
“不用……”我被他看得有点慌乱,但却冷着脸拒绝他,他伸直双手,我踮起脚帮他穿上,谁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伸脚往我脚后跟一绊,我一不留意整个人扑在他身上,而他轻轻一带顺势抱着我倒在那张宽大的龙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