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样说你才肯死心呢?我真的不适合你,我知道你平时很忙,你有很多生意要打理,你何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不会有回应的。”
“我要怎样做你才肯对我稍稍动心呢?我就只要你一个。”他异常认真地对我说。
“我是有很多事情忙,我是有很多生意要打理,但生意没了,我可以重头来过,而你我错过了,我再也找不到了,既然上天将你送到我的身边,证明我们有缘,为什么不给一个机会给云诺大哥?”
面对他灼热的眸子,我不知道说什么能让他断了这心思。
“在没有见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萌生要娶妻的念头,但自从你住进我霍家,我就遭罪了,老是想着你,想你女扮男装叫我兄台的滑稽样子,想你在月下弹琴的身影,想你嘟起嘴哀求我不要练武的样子,与朋友喝酒的时候想,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想,晚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脑子里全是你的身影,你的一颦一笑,你害苦我了,知不知道?乐儿,你告诉我,怎样才能不想你?”他的眸子带着煎熬的痛楚,让我不敢与他对视。
“你离开我家,看不到我,你很快就忘记我了。”我往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离开了,我想你怎么办?”最怕他那火辣辣的目光了。
“楚冰已经朝他要了休书,从此之后你与他就无半点关系了,你当初离开他,不就是希望能在宫外过上幸福的生活吗?既然人已经在宫外,心还要在宫内吗?那你这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吗?”这个楚冰哥哥居然什么都跟他说了,他就不能少说两句?
“我知道我今天是冒犯了,我不会强迫你接受我,但我希望你能给机会给我慢慢接近你,好不好?”
“你不相信自己,总相信你楚冰哥哥的眼光吧,既然他都肯默许我留在你身边,证明我的人品应该还是有保证的。”
“你总不能一辈子赖你楚冰哥哥的,但我你可以赖一辈子,没有笑话你。”他的目光时而火辣,时而柔情蜜意,让我招架不住,只得低头就走。
“地上没有石头,不用看那么仔细,就算是有石头,我总比石头好看点吧,抬头看看云诺大哥好不好?”面对脸皮如此厚的他,我实在是无计可施。
回眸狠狠瞪了他一眼,但他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之后又跟了上来。
虽然他说以后会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感情,但两人在月色下走着的时候,他会突然冒一句:“今晚的月色真美,乐儿我能不能牵一下你的手?”声音温柔得腻人。
又或者是说:“深宵良夜,风有点大了,乐儿你冷不冷?诺有点冷了,你能不能给点温暖我?”边说还要一边装得打几个寒颤的,但朝他身上看去,他穿得比我还要暖和。
“别看见云诺大哥就像见瘟神那样躲避不及,否则我又被你楚冰哥哥笑没用了,很没面子的。”我越躲他他就越频繁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说得最多的就是那句:“乐儿,真巧呀,我们又见面了。”
“真巧呀,霍云诺我们又见面了。”早上推开门看到他时,我不无讽刺地对他说,但他似乎刀枪不入,无论我怎样笑他,怎样冰冷地拒绝他,他脸上都漾着笑容。
“乐儿,这不是巧,这是有缘,一天碰见十几次,谁有我们那么有缘?”我真替他脸红,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
“你真的好无聊。”我没好气地说。
“这不是无聊,这是无耻。”楚冰哥哥的话让他一脸黑线。
“但这么无耻还是一点成绩都没,霍云诺你太让我失望了……唉……”
“看来我这个做哥哥的还得为乐儿另外物色佳婿了,早知就不将提亲的都赶跑了。”楚冰哥哥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这个表情惹恼了我,惹急了霍云诺,最后被霍云诺给拖走了。
虽然楚冰哥哥经常奚落他,但却不遗余力地暗中撮合着我们,为了让我们多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有些时候居然不回家,让我们两人一起用晚饭,可谓是用心良苦,他就那么放心这个男人?
而霍云诺一直没有回他那显赫的霍府住,每天天蒙蒙亮就会站在外面等我,有时我故意留难他,躺在床上到中午才打开门出来,我以为这样他总会走了,但打开门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他那颀长的身躯,一动不动地站在我的门外。
有时站得太久,衣服都凉飕飕的,渐渐进入隆冬,北风呼啸,大雪纷飞,有时打开门,他身上都满是飘雪,那搓着的手冷得通红,他这又是何苦?
“霍云诺你这个傻瓜……”
“真是痴情啊……”有时楚冰哥哥会过来啧啧感叹一番,但一看就知道是幸灾乐祸的。
“你明天不用在门口等我了,我出门的时候去叫上你。”我无奈地对他说。
“我就等你这句话,冷死了,我还以为你铁石心肠呢?”他的唇微微勾起,似乎是长途跋涉,口干舌燥的人终于看到一汪水池一般。
大俪国的气温要比银魄低很多,有时冷得我受不了,他送上最暖的狐裘,出门之时帮我亲自披上一件披风,将我裹得严严实实,温柔而体贴。
我在风雪中撑着伞时,他总会将他的伞合拢,然后走近我稳稳撑着我手中的伞缓慢走着,高大的身躯让人觉得能挡风雪,心变得澄清宁静。
“这雪要下多久?”我望着纷纷扬扬的雪问。
“你要我等多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