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你狠心,你不顾我死活,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将脸埋入他的怀中,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
“丫头,别哭,你觉得我真的不在乎你吗?”他板过我得脸,让我看着他,对上他酸楚的眸子,我心中有千言万语,都说不出来了。
“傻丫头,我不在乎你,就不会这么犹豫,就不会如此煎熬、挣扎,不会如此煞费苦心。”我重新埋进他的怀中,他第一次在乎我,他第一次说为我挣扎,为我煎熬,觉得心好暖好暖,我静静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胸膛的起伏。
“丫头,你说的,无论我长得什么样子,你都认了,别反悔!”说到这些话时,他的胸膛起伏得特别猛烈,似乎还带着一丝犹豫与不安。
他的样子?突然要看他的庐山真面,我竟然整个人紧张起来,但紧张中有带着些许兴奋,些许期盼,他究竟长得什么样子呢?是不是真的被火伤了脸?是不是真的丑得连鬼都不敢靠身?
这是我第一次进他的寝室,果然比我那个清雅舒适多了,柔软的被子,宽敞的床,里面熏香袅袅,房中窗户打开,凉风轻送的同时伴着花香,让整个人好想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我睁脱他的怀抱,跑到窗边,从窗边往外看,远处黑影隐约,应该是那块美丽的竹林,一阵风吹来,我伸了伸腰,舒服极了,仿佛风中带着竹子的味道,我整个人往床倒去,这几天是我过得最痛苦的五天,简直是在受刑,并且还不知道受什么刑,精神极度紧张。
但身子还没有倒下去,就已经被人架起来了。
“死丫头,脏死了,别弄脏我得被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叫人送了热水过来,说完也不问我就拦腰抱起我,朝木桶走过去,他不是要帮我洗澡吧?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们似乎还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我的脸皮也没厚到这种程度?
“净瞎想。”他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似的,我的脸红得更厉害,但此情此景能不让人瞎想吗?
“身上有伤,碰到伤口可能疼,你清洗干净后我帮你上药,别扭扭捏捏的,我不看你就是了。”现在脱光衣服的又不是他,他当然不扭捏。
“嗯,不许偷看。”我红着脸对他说。
“不看,有什么好看,到处是伤口,要看也等伤好再看,我还不至于那么猴急,都等了那么久了,还差这几天?”
“这些伤都拜你所赐,狠心鬼,伤好了也不给你看。”我嘟起小嘴十分不满。
这可不由得你了,他将我放下来,然后就推门出去了,可能怕我尴尬,他一离开我整个人轻松了,刚才的心真是吊得老高,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这男人给我的压迫感实在太大。
为了防备他回来,我跑过去拴好了门,但身上的伤口太多,尤其是那死小孩的一鞭,皮开肉绽的,我不敢整个人泡进水里,只好拿毛巾小心地清理身子,但微微碰触到,还是痛得我呲牙裂齿的。
不久我就听到了拍门的声音。
“丫头,行了没?”
“还没行,你去转一圈再回来。”
“别洗那么久,当心着凉。”我以为他会生气,当没想到他怕我着凉,心甜丝丝的,他的心是有我的。
“嗯,知道了,真罗唆,像一个老太婆一样。”我听到他门外轻笑,当下也加快了速度,怕他突然闯进来,穿着他为我准备的睡衣,我轻轻打开门,然后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面,但却不敢叫他。
他今晚不会要和我……
我怎么感觉今晚像是与他的洞房花烛夜似的?但还没有娶我,我就这样爬上他的床是不是不太好?他该不是以为我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吧。
不是夫妻才可以同一个房,同躺一张床吗?越想越不对劲,兴许我的心是害怕了,但离开似乎又有些不舍得,我喜欢他搂着我睡,我想他那温暖而结实的胸膛,但犹豫再三我还是爬起来往外走。
我刚走到门口,他就推门进来。
“去哪呢?”
“我回我的寝室。”
“这里就是你的寝室。”他看也不看我说。
“你还没有娶我。”我低头小声地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丫头,其实我们……其实你就当我娶了你好了,我不会始乱终弃的,丫头你信我。”说完他一把将我抱住,往回走,明明就是没有娶,怎可以当娶了呢?
但让我鄙视自己的就是我居然没有反抗,整个人乖得像小绵羊那样被他抱着往回走。
“丫头,师兄一定会再娶你一次。”再娶我?他自己说错话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娶过我了?我心中偷笑,真是糊涂了。
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吹熄房中的灯火,淡淡的月光照在两人的床上,让夜增添了一丝暧昧与朦胧,我的脸禁不住红了起来,有一丝期盼,又有一丝害羞,同时有几分窘迫。
他坐在床沿,然后将我打横抱着,手就开始悉悉索索地脱我的衣裳,他的手碰到我身体的瞬间,我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心却砰砰直跳,就差没跳出来,很想缩下去,但又被他禁锢着,根本无法动弹,有点手足无措。
自己不是很想成为他的女人吗?自己这段时间没日没夜地练武,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为什么到这个时候害怕了?没有娶我又怎样?他爱我,我爱他,这不是已经很足够了吗?
并且师姐不是说这种滋味很是美妙吗?一定是这样,他只是轻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