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去去就回来,记得等我,别睡着了。”他回眸看我,带着脉脉情意,双眼的****依然没有消褪,但眉眼带着一抹坏笑。
“嗯……”我低头应允,他怎能这样对着我笑?想起他刚才的热烈霸道,看着自己几乎果着的身体,我羞得拉过被子,躲在里面不愿出来。
他临出到门时叫我不要睡等他,我很听话,睁着眼睛等他,也一直没有睡,但他却没像他所说的那样,一会儿就回来。
天亮了,微微的光照射进来,而我的旁边依然冰冷的,他一夜不归。
第二天醒来,一个青衣女子送水进来,看到我的瞬间,她很是愕然,可能疑惑她们门主的寝室怎么多了一个女人?
她扫了我几眼,然后满脸通红,我低头一看,自己衣襟微开,脖子上,胸前全是他昨晚暴虐后的痕迹,那一个个吻痕让我的脸都烧了起来,怪不得她低头不看我,我自己看见都觉得窘,他们私底下肯定会说我昨晚与她们门主……
这样想想,我的脸比她的还要红。
她应该是服侍他的丫头吧,长得还真水灵标致,虽然未施粉黛,但却美得诱人,这男人倒会享受,弄一个这么漂亮的丫头来照顾他,看来日子过得舒坦得很。
她趁我不注意,悄悄抬头看我,脸依然是红红的,我被她瞧得浑身不自在,于是跟她说我自己来就行。
她说她叫小舞,有什么事就唤她就是了,说完低头走了,但她低头离去的瞬间,我总觉得她的眸子带着不甘,是我看错了吗?这鬼煞门是一个杀手组织,难道小舞也是?但她的眼睛却如一汪清泉一样,哪有半点杀手的影子?
我梳洗过后,换过一身新衣服,银狼兴许知道我今晚会住进来,在床尾已经帮我准备了几套新衣裳,不知道说他体贴,还是说他处心积虑?
到外面转悠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他,他去了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我怏怏回到寝室,昨晚一晚没睡,现在看时犯困了,我爬上床上继续睡觉去,刚朦朦胧胧想入睡的时候,就听到有轻微的推门声,我知道是他,但我继续闭着眼睛装睡,死男人又说一会回来,结果却一夜未归,心中颇有怨气。
他进来后,将他的外袍脱掉就钻了进来被窝里,他的动作很轻很轻,似乎他不想吵醒我,一会我额头有一阵温润的感觉,原来他吻我额头了,我依然装作沉睡不理他,但每次他吻我,我的身体都会一阵酥麻,这种感觉很美好。
他在我身旁躺下,将我拽入怀中,属于他的阳刚气息冲鼻而来,依然让我迷恋。
“丫头,知道你醒着,别装了。”听到他这样说,我不好意思继续装睡,我故意伸伸懒腰,然后一副惊奇的样子看着他。
“你回来了呀?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昨晚睡到现在睡得实在太好了。”
“我回来有一个时辰了。”
“你骗人,你刚回来而已。”我忍不住戳穿他,居然还想跟我说谎?
“你不是刚醒吗?怎么知道我刚回来。”他笑,带着嘲弄,也带着宠溺,原来他设了一个圈给我钻,真是坏透了。
“我是早醒了又怎样?”我生气地瞪了他一眼,那么久才回来,回来还要喏我生气?
“昨晚等了我一晚?眼睛都黑了。”他无限怜爱地轻抚我那皱起来的眉头,轻吻我那微痛的眸子。
“丫头不好意思,昨晚出了一点棘手的事情,忙着去处理了。”
“嗯,回来就好了。”他的温柔总能让我的怒火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钻入他的怀中,我还是依恋他的怀抱,甚至依恋他身上的味道。
“丫头,我明天要出去一趟,时间可能一个月,你呆在这里别走,等我回来,回来后我交一个完完整整的银狼给你,只要丫头想知道的,我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丫头就等我一个月。”他轻抚我凌乱的发丝,极为温柔。
“嗯,我等你。”别说一个月,就是十个月我也等,只是听到他离开那么久,心中怅然,现在我竟然想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夜夜晚晚伴他眠,至于他究竟长得是什么样子,我竟然没有像以前那样期待。
兴许我已经习惯他的面具,兴许我知道无论他长成什么样子,他还是他,依然是我的大师兄,依然是我深爱着的男人,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希望他下次揭开面具的时候,是心甘情愿,而不是那样不安与犹豫。
“这一个月我想回一趟楚府,然后再回来等你。”
“为什么呢?”他有点愕然。
“我想回去看看楚歌。”
“你想那傻小子了?不要说你爱上了他吧?”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从他的眸子居然看到了微微的笑意,他不生气?
“不是爱上,只是心里有点惦记,不知道我走了,他过得怎样?”
“他现在过得很好,也很幸福,你可以不回去,但你要知道关于他的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你要我转达什么,我可以转达给他听,这总可以了吧。”
“不,我想亲自见他一面,我要跟他说清楚我不会再留在他身边,要他放心娶别的女人,这些事情,你说反而不好。”
“看来他是要被你彻底抛弃了,我就知道他虏获不了你的心,这傻小子真可怜。”他似乎很同情他的样子,难道他还想我一女侍两夫?
“你那么可怜他,要不我留在他身边不走了?”
“嗯,那也可以。”他笑着说,他对我就这样不在乎?恨得我想对他一阵猛打,又说喜欢我,我留在其他男人身边他居然又说可以?这男人都不知道他究竟哪一句话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