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进文”眸光清冷,唇角扯出一抹森寒的笑,张狂道:“降神,看来她还是很舍不得你死的嘛!哈哈哈——”
我冷睨他一眼,离开襄的怀抱,莲步来到邪的身边,深深凝视他许久,然后回眸,凝声问道:“你要我杀死邪,至少也应该告诉我,你跟他究竟有何仇怨,为什么要这样做?”
“马进文”略微考虑,眸波流转,冷笑道:“好,就给你们看看我的真面目。”
说完,将他脸上的一层面皮掀开,一张陌生的脸赫然呈现在我的眼前。
“你是黑暗组织的暗冥使鬼翼?”襄立刻反应过来,眼中迸发出愤怒的火焰,不确定的问。对这张脸他依稀有印象,只是前世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他也不是记得很清楚。
鬼翼狭长的眸子狠眯,寒光流转,寒声道:“想不到降神还能记得我,幸会幸会!”
襄皱紧眉头,深切的看着他,冷声质问道:“废话少说,你和邪究竟有何仇怨?为何一定要置他于死地?”
虽然说杀死邪魔对天下苍生来说是件好事,不过芯儿肯定会受不了,他绝对不忍心芯儿伤心。更何况黑暗组织一向和邪魔妖道为伍,联手对付天庭还有可能,竟然处心积虑的要杀死邪魔,他很想知道这其中的因由。
鬼翼微微挑眉,愤恨的瞪着邪,残酷的冷笑道:“我不是一定要置邪魔于死地,而是一定要让他心爱的女人,亲手杀了他。”
我不由的皱眉,握紧双拳,咬牙怒骂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变态啊?”
鬼翼狭长的黑眸中浮现出冷冽的寒光,阴沉的脸色逐渐扭曲,仇恨的瞪着邪,怒哼道:“我再变态残忍,都抵不上你心爱的男人。芙蓉雨本是南诏公主,为了邪王,她几乎放弃了全盘计划来爱他,可是她又得到了什么?邪王为了爱你,竟在她身上施了蛊术,令她神志不清,终身瘫痪在床,不能言语,你说他该不该死?”
我心下一怔,还记得曾经有一次去找邪的时候,看到那个南诏的公主芙蓉雨在和邪结吻,当时邪跟我说他在对她施蛊术,控制她的神经,我心里其实是不相信的,我以为是邪又看上了别的女人,但又不想失去我,所以在找理由向我撒谎,现在看来一切都是真的,邪不仅为了我这样做了,而且还遭到了鬼翼的报复。
那个芙蓉雨也颇有姿色,鬼翼应该是钟情于她,所以才如此愤恨邪,更变态的要我杀了他。毕竟他心爱的人就是被心爱的男人所害,他要我杀了邪,就是要邪也尝尝被心爱女人杀害的滋味。
我镇定心神,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冷冷的问:“所以那次念芯中了蛊术也是你干的?”
鬼翼眸色幽深,眼中尽是得意之色,“为了报复邪王对芙蓉雨的伤害,我努力学习蛊术,一方面是为了治好芙蓉,更重要的是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施蛊术在他心爱的人身上,也让他尝尝这种滋味。我本来是施蛊术在你身上的,可是你身体里却有一股强烈的力量在抵抗,我只好改变计划,施咒在你们的女儿身上,却没想到念芯不仅不是邪王的女儿,还被妖帝所救,本来我以为大仇今生报不了了,意外之下竟让我发现雨珊的秘密,我就决定用她来对付你们。”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我之前中的蛊术,也是他施的,我还差点怀疑青青,没想到那时候他就已经在假扮表哥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浮上心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表哥现在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我轻咬着红唇,怒目而视,愤恨的问:“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扮演我表哥?我表哥他现在又在哪里?是否还活着?”
鬼翼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冷笑,语气冰冷的命令道:“想知道吗?想知道就杀了他,杀了他我就告诉你。”
“不!你简直就是恶魔,是变态!”我心中顿时泛起噬骨的恨意,视线冰冷的凌迟着他,愤怒的吼道。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用表哥和襄两条人命来要挟我。
鬼翼黑眸微眯,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精光,阴冷扬唇道:“我叫你这么做,在你们看来是在报复,是我狠毒,不过对天下苍生来说,我反而是在造福他们。”
我手握成拳,极力压制心中的怒火,冷喝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鬼翼面色绝青,一步一步紧逼进我,吐出阴森邪恶的话语,“你只知道爱他,你又知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化身为魔了,除了你以外,其他任何人他都容不了,只等着冥帝藏入龙头,魔界的力量觉醒,他就会变成彻头彻尾的魔王,到时候你的表哥也好,襄王也罢,这世界上除了你以外,谁都不能逃脱他的魔掌,我的做法可以说在害你,也可以说是在救其他人。”
我心中一悸,拼命的摇着头,不敢相信道,“你骗人,你在胡说,一定是你要逼我杀邪,所以编出来的鬼话,我才不要相信!”
“我是不是在骗人,你问襄王不就知道了?”鬼翼黑眸中的戾气散去,嘴角微勾,笑的阴森又冷邪。
我眉睫微颤,脸上浮现出难解的愁容,明澈的双眸死死的盯着襄,不愿错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襄,你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在骗人对不对?”
襄深邃的瞳眸中,闪动着无比纠结的光芒,他深深的凝视着我,半响,才用低沉的嗓音,沙哑道:“芯儿,若是邪他在魔界觉醒之前能清醒过来,一切就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