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邪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开,轻蔑的说:“如果你需要男人,我不介意为你找几个。”
“你?”羞愤感袭上心头,她错愕的看着他。从来还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她的温情,他是第一个。
“你拒绝我,是为了她?”不甘的问。
“是。”他直言不讳。
“呵呵,没想到一向风流不羁的邪王,竟会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她嘲弄道,心里却妒忌的发狂。
“不过我很想知道是你对她的爱重要呢?还是她的命重要?邪王你会怎么选择呢?”芙蓉苍白的笑着,嫉恨的说。
本没有打算用这件事来威胁他,她希望他能爱上她,然后再实施下一步的计划。只是她未想到他对她已经迷恋到这种程度。
“你什么意思?”眸色瞬间阴沉。
水芙蓉再次走到他身边,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得意的放在他面前。
俊美的脸上略微有丝惊讶,随即又恢复平静,嘴角边挂起一抹妖媚的冷笑。
他知道那是诏南国皇室才配有的玉佩,是诏南国皇室的人又拥有此等绝色容貌,那么她必定是诏南国的远近闻名芙蓉公主。显然,她的确是可以解开假诏南王子迷案的人。
只是她要什么他也很清楚。
他不可能给,更不可能与她交换。
“公主,请回吧。”邪绝然的说,转身准备离开。
无论如何,他都是不可能放弃芯儿的,如果三日之后查不明父皇患病的原因,芯儿因此受到牵连的话,他一定会带她离开的,而他拥有的力量强大亦足以保护的了她,只要他愿意。
所以他丝毫不需要顾忌她的身份,更无需理会她愚蠢的提议。
“你……”芙蓉错愕的看着他,他竟然完全不在乎?
看着他渐远去的背影,芙蓉心中一急,焦急的喊道:“既然你知道本公主身份,难道你不想救心爱的人了?太后三日期限就要到了,要是解不开假诏南王子的事,太后必会认定是他害了皇上,而你心爱的芯儿定会被处死的。”
殷邪止住脚步,周身气息顿变,双手紧握青筋暴起。突然,他邪魅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异色,红唇边勾着一抹意图不明的邪笑。
他转身,暧昧的盯着她,勾起她的下颚状似无意的问,“那你要我怎么办?”
“我只想要你。”轻勾红唇,杏眼无波。
“哦?”再次逼近她,凤眸中暗光流转。
“只要你愿意迎娶我为妃,我便会出面证明那个假王子是诏南王子身份。”
说完,顺势跌倒在他怀里,有些按捺不住的吻上了他的唇,生怕他下一刻会反悔似的。
殷邪并没有抱她,无所谓的让她勾着他的脖子,不置可否的让她吻上她。
他蔑笑着看着芙蓉越来越迷离的眼神。
一股常人不易查觉的黑气透过唇往她的身体里蹿……
很好……就这样,控制她的神智。
芙蓉感到身子既灼热又涌起了一股迷蒙感,意识逐渐模糊,神智亦开始不清醒起来……
他决定先控制她的神志,让她听命于他,只要能成功操纵她的意识,那他就能利用她解决一切问题,假诏南王子谋害父皇一案也必定真相大白,到时候他立一大功,定能向父皇请旨将芯儿许配给他了。
本来他不打算这样利用她,因为被施了这种蛊术的人,终身都会精神涣散,意识混乱,犹如活死人一般。可是她竟然恶毒的咒芯儿死,那么她就应该受到惩罚。
红唇轻勾,凤眼光华流转,波光荡漾。
满意的看着她陷入自己的操控,伸手扶住她的头,就要开始问话。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
我就这样站在了门口。
殷邪回头,迎上了我复杂的目光。
我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芯儿?你怎么会来?”
听说她娘的病已经没事了,他以为她今日会留在清逸殿陪伴她娘的。
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我尴尬地说:“我来的好象不是时候,先告辞了。”
转身离去。
“来人,将她带下去,好生看管。”殷邪将已经神志不清的芙蓉雨推给下人,迅速追了上去。
他不想她误会他。
我已经不清楚自己以怎样的心情从御邪殿走出来的,此时我的心很乱,我不想去想,更不想去思考自己应该以怎样去面对刚才的一幕?
他是风流不羁的邪王不是吗?虽然他承诺要娶我为妃,虽然他也说过自己将会是他最后一个女人,可是他的话能相信吗?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三妻四妾已经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就连普通的老百姓都很难做到从一而终,我可以要求一个皇子对我做到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自己有些愚蠢的可笑,或许继续维持自己尘封的心,才是在这里的生存之道。
刚走到湖边,就被紧随而来的殷邪一把拉转了身,抱在了怀里。
他嗅着我脖颈的清香,轻声问:“芯儿,你娘的病已经好了吗?”
我淡淡的回答:“是。”
他轻蹭着我的头发:“我还以为,你会留在你娘身边陪她,不会想到我了……没想到你还会来找我。”
“娘已经被爹接回丞相府了。我来是,来感谢你的,谢谢你肯让你娘把圣恒之水给我。”我支支吾吾,不想去面对他。
先编个理由糊弄过去,我总不能说我是因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