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还记得吗,小姐说过,要为你,为了我自己,撑起一片天。”冷幽然手抚上标有公子冷记号的账簿。
“嗯。”小蝶点点头。
“所以小蝶,别小看这本账簿,它可是你我的天。”
小蝶似懂非懂,呆呆地看着冷幽然,冷幽然轻笑一声,“今晚我估计又会很晚睡,你先休息吧。”
“好。”小蝶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个大懒腰,她知道冷幽然忙起来,通宵都没个准,好在她帮自家小姐准备了点甜嘴,也没那么闷。
“对了,小蝶,漠北呢?”想到漠北白日里对自己做的事,冷幽然问了一声。
“姑爷?姑爷现在也要对账呢,不过听说,今天他还是会去芷蓝夫人那儿。”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听到漠北不会再来自己的房,冷幽然松了一口气,跟自己不爱的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太痛苦了。
哪怕她再做好心理准备,都没有办法接受。
看着自己眼前三堆厚厚的账簿,冷幽然苦笑一声,就当是能者多劳把,然后便埋头苦干。
微弱的烛火在跳跃着,即使路再难行,它都坚强的活着。
通伯拿着冷幽然看过的账簿,再次来到漠北的书房内,“少爷,老奴来送钱桩的账簿。”
“进来吧。”房内算盘珠子‘噼啪’直响。看到通伯进来后,漠北停下手头上的伙计,看着通伯,“通伯,我知道白天我说的话太重了,但你的确不该把漠家的账簿拿给一个妇道人家看。”
对于漠北的说词,通伯没有任何回答,只是把账簿交到漠北的手里。“老奴刚才又看了一遍,发生有些地方有问题,少爷请过目。”
漠北拿过账簿,“这不是****管理的钱桩吗。”这本账簿,他对过了,账目没什么问题。
当漠北打开账簿再看时,看到有几处都有红色的墨汁勾划了出来。那股飘出的淡雅之味,让漠北的眼闪烁了一下。
“通伯,说说怎么一回事。”漠北把那一页有红色笔记的账簿摊给通伯看。
通伯把冷幽然说过的话,重新又复述了一遍。
漠北的食指不断敲击着桌面,‘咚咚咚’,一下又一下,混厚清晰,通伯的心也跟着‘喷喷喷’地跳。
虽说他家少爷在生意上没有少奶奶来的精明,可气势上绝对是强而霸道。
“这个,是你发现的?”漠北的眼睛没有看着通伯,只是声音当中的威慑力却让通伯顿了一下。
“是,是老奴发现的。”冷幽然早有交待,此事不可为外人知,再加上漠北本就对冷幽然有偏见,通伯自然不会说,账簿是冷幽然看过后才发现有问题。
“好,很好!”漠北赞赏地说道,眼睛紧紧地盯着通伯,不放过通伯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通伯果然是‘宝刀未老’。”
漠北笑得狂肆,这笑意味不明,通伯当然知道。
从漠北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之气,若换成别人早就吓得跪下,把所有的事实都全盘拖出。
但通伯好歹是有些历练的人,漠北这点气势他还是能受得住的。
通伯扯起树皮似的老脸,面上风轻云淡,镇定自持,“少爷夸奖了。”通伯欣然接受漠北的夸赞。
漠北即使知道账簿不是通伯发现的问题,可手上无证据,再者,从表面上看出,发现问题的人,没有对漠家存什么坏心。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要帮他,但漠北知道,有时候适当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需要的。
“钱桩的事,我自会处理。好了,通伯,我让你去打探公子冷的消息,怎么样了?”提到‘公子冷’三个字,漠北的放荡不羁全都收敛。
本来他并没有察觉到还有公子冷这一号人物,那天他想去买楠木,谁知楠木生意竟然全在公子冷的手上。
天下首富冷家,接下来便是漠家,然后是风烈,谁曾想到,突然还冒出了一个公子冷。
公子冷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商业场上,还独揽了木材生意,这个公子冷,绝对不是什么小角色,漠北怕‘他’会是自己首富之路的一块绊脚石。
多一个敌人当然没有多一个朋友好。只是公子冷的底细漠北并不清楚,所以便让通伯去打探。
“回少爷的话,老奴去打听过了,公子冷平日里为人低调,从未出现过公众场所,因而鲜少有人知道公子冷的存在。”
听到没有多少人知道公子冷的存在,漠北的手又开始敲击起桌面。
“公子冷向来都是让自己的心腹管理名下所有店铺,账目却还是由公子冷掌握着。因为公子冷为人低调,所以老奴所查之事有极限,只知道公子冷经木材生意,从不与他人结交,虽是如此,‘他’的产业倒可以与漠家、冷家相比。”
‘咚’,手指敲打桌面的声音停止。
“但公子冷到底有多少家财,却没有人知道。”想到公子冷这号人物,通伯也忍不住擦一把冷汗。
最近的年轻人都是些了不得的人物,公子冷,名不见经传,以前未曾听起,才注意到,便是一个大人物了。
要不是少爷无意当中得知公子冷的存在,否则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木沧国又多了这么一号厉害的人物。
“通伯,帮我送上一个拜贴,我要去公子冷府上拜访一番。”漠北眼里曜亮的光,如果是狮子见到猎物一般,有着嗜力的味道。
如此风云人物,他漠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