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这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就连漠北、风烈都被比了下去。
最出色的不是男子出色有外表,而是那自身所散发出来的贵气,不霸道,很看温润,却又不会让人觉得此人好欺负,整个人是属于那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其他人都不知男子的身份,在尊敬的同时,眼里带着困色,冷幽然却注意到,唯独漠北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迷茫。
在见到那男子的第一眼时,漠北流露出了然之色,接着便恢复平静,用不熟识的目光与大家一样看着那男子。
冷幽然轻颤如蝶翅般的睫毛,看来漠北识得此男子?那么这个男子的身份是什么?
因为楠木之事,漠北与朝庭中人打上了交道,刚刚秦三传来消息,皇上将楠木之事交给了当今五王爷处理,难道此人就是皇上的弟弟皇甫飞扬?
冷幽然的想法很快得到了印证。
只见于朗向那男子下跪,要行群臣大礼,倒被那男子阻止了,“好了,于朗,本王说过,在外一切从单。”
一句‘本王’让冷幽然肯定,这位出色的男子就是皇帝的亲弟弟,仅存的五王爷皇甫飞扬。
为什么木沧国最后只剩了一位王爷,众说纷纭,冷幽然知道那是皇家不能碰触的禁忌,她也不想与皇家扯上关系。
“王爷请。”于朗把主家之位让给了皇甫飞扬,皇甫飞扬淡漠一笑,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商人身上。
不知是不是冷幽然的错觉,当皇甫飞扬扫视全场时,她总感觉当皇甫飞扬的眼睛触碰到漠北时,突然热上了几分。
难道漠北真的跟皇甫飞扬攀上了关系?
假如真是这样,冷幽然不知是喜是忧。
喜的是,漠北没有与那人搭上关系,忧的是,与朝庭之人扯上关系,已是淌了混水,若与皇族中人弄上交情,怕以后的麻烦会更大。
等皇甫飞扬坐定之后,其他人齐齐向皇甫飞扬拜礼,“小民参见王爷。”冷幽然躲在漠北的身后,视角正好被遮着,稍下一点腰,她有没有请安,无人知晓。
“各位不用客气,本王只不过是出来游玩的。入座吧。”皇甫飞扬为人倒也谦和,讲话的声音如同那山间溪流干净清透。
爽朗之余,还带着男儿该有的中气,让人听着十分的舒服。
听到皇甫飞扬的声音,冷幽然皱了皱眉,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很奇怪,仔细想来,却又抓不住那思绪的一角。
“本王早就听说,连城是木沧国最繁华的城市,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对于连城,皇甫飞扬大加赞赏,那明亮的眼眸,因为说话而一闪一闪的。
“王爷说笑了,京都才是木沧国最富有之地。”知州难得插上一句话来。
“知州不用谦逊,连城能发展得如此之好,知州必定也劳苦功高了。”
皇甫飞扬明里赞的是知州,可冷幽然觉得事实并非如此。
“王爷见笑了,”说到这个知州脸上有些涩然,“连城算是太平,但繁华之景,小臣不敢居功,乃是在坐的各位的功劳。”
“知州说笑了,没有知州的领导,连城又怎么会现在的成就,知州必然有着同等重要的作用。”皇甫飞扬倒是很照顾知州的面子。
知州老实说话,不贪功,皇甫飞扬也没让他难看。
皇甫飞扬看到有一个位置上空无一人,很是奇怪,好看的剑眉轻轻一皱,“于朗,是何人没来?”
“回王爷的话,那本是公子冷之位,可惜,公子冷抱恙在身,因此无法出席。”于朗为皇甫飞扬解释。
“公子冷……就是那个突然窜起的后起之秀?”说到公子冷,皇甫飞扬血似的薄唇淡淡一勾,笑得很温柔,“公子冷与冷家有何关系?”
听到这句话,冷清风是莫明其妙,冷家与公子冷素无交情,为何皇甫飞扬会这么说。
冷清风不明所以,摇了下头,“草民与公子冷素不相识,公子冷与冷家也无任何关系。”
“噢,看来是有缘了。”冷清风的样子告诉皇甫飞扬他没有说话。
皇甫飞扬朦胧一笑,似夜晚,天上的云儿遮住了月华的光彩,晦暗不明。
冷幽然收起颤然一抖的手,藏于袖中,没想到皇甫飞扬如此机警,一般古人的习惯,是把姓氏放于前,姓冷称为冷公子。
她偏背道而驰,姓冷唤为公子冷。因为这有些怪异的称唤,从没人想到公子冷与冷家会有什么关系,皇甫飞扬倒是一想便通。
冷幽然感觉自己的后背冒出些冷汗,看来,皇甫飞扬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温良无害。他可能比漠北这只商场上的笑脸虎更狠!
其实皇甫飞扬此举并没有什么意思,他的确很想知道谁是公子冷,有了公子冷的帮助,他做起事来,会方便很多。
可是任他花再多的人力物力,始终无法得知公子冷的真正身份,刚才那么一说,只是脑间的一闪灵光。说出后,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在坐的各位,都是做买卖生意之人,对数字必定很有研究。本王这里有三题,可否请在坐的各位帮王本参详一下,想出难题的答案?”
“王爷有事尽管吩咐就是了。”对于皇甫飞扬口中的帮忙,漠北第一个响应。
皇甫飞扬三击掌,下人搬上一台木板来。
看着那木板上的田字格,冷幽然眨了眨眼睛,不会是那个吧?
大家看向那木板,有好奇的,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