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定睛仔细的分辩了下他们血污下的脸孔,骇然的发现他们正是豹洛斯和龙伽兰。在她晕迷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虚弱无力的身体挣扎着爬过大床,想要把他们解救下来。却在将触及到墙面时,气喘嘘嘘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地上的鲜血染红了她的手心,那赤目的红让她一阵头晕目眩。
“豹洛斯——”
“龙伽兰——”
得不到他们的回应,杜七的心开始往下沉。闭了闭眼睛,苦思着对策,得来的却是无力的空白。
很明显,她的身上是被动了手脚,如此虚弱无力,体内的魔法能量全呈一般散沙,根本凝聚不起来。而墙上的豹洛斯和龙伽兰情形只有比她更加的糟糕,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将是非常困难的事。而更加让她灰心丧气的是,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当司徒千夜的身影出现的那一刻,杜的心情彻底跌落谷底,仅存的一线希望也为之破灭。
司徒千夜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步子却很稳键,直直的走到杜七身边,单手捞起她娇小赤果的身体,随手一挥,丢到了大床上。
一阵眩晕感袭了上来,杜七闭了闭眼,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再次睁开眼,司徒千夜的脸孔在眼前放大,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欺近。惊的她条件反射的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小腿,拖了回去。
高大的身体在近距离形成了强烈的压迫感,笼罩在他身影里的杜七硬是稳了稳心神,直视着他的眼道:“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呵——你猜猜看?”司徒千夜轻笑着脱着身上的衣服,慢条斯理的动作看起来像是在享受着这一过程中所带给杜七的恐慌。
熟悉他手段的杜七,这次却没有如他所愿的露出畏惧的表情。一旦知道没办法反抗,反倒极快的平静下来。在他欺身压下来的那一刻,索性闭上了眼睛。
她的顺从并没有得到司徒千夜的满意,捏住了她小巧尖尖的下颌,用力强迫她睁开眼睛:“不想看看我是怎么占有人的吗?”说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张口在她纤细的肩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伸出舌头延着牙印舔了舔,声音略显低哑的道:“这是我给你的烙印,有没有感觉到很熟悉?”轻轻的吃笑起来。
杜七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浑身猛的一震,难以置信的微张了嘴,惊讶的看着他,心神一下子慌乱无章,免强找回声音,却已抖的不成样子:“是你……那个人……是你……”早已被压在了心底的痛苦记忆一下子浮现出来,刺痛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终于知道了是不是?”司徒千夜扣住好她细细的腰肢,紧紧的挤压在怀里,舔吻着她的脖颈下颌嘴唇。想是陷入回忆似的轻喃道:“那滋味还真是让人难忘,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能清晰的想起你那娇小稚嫩的身体在我怀里颤抖,哭喊着向我求饶……”
记忆中的恐惧紧紧扼住了杜七,声音不觉的拔高变得尖细,几乎是嘶喝着叫出来:“住口,你给我住口——”
杜七一声闷哼,被扣锁住的身体挣扎不开,恨意难当的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却得到司徒千夜暗哑的一笑,“那一夜,你也是这么咬我的,还记得吗?嗯……”
“你该死……”那段痛苦的记忆,被他血淋淋的撕开摊在眼前,再一次感觉到了那时的痛苦和无助。杜七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让我想想,你那时候好像是十八岁,将才发育的身体稚嫩的好像是枝头青涩的果子。虽然酸涩,却生的青翠欲滴,让人忍不住要去品尝。”司徒千夜觉得还不够似的继续折磨她,强迫她跟着他一起回忆那段黑暗记忆。
“那一夜,你累坏了,睡的很沉。直到我……你才被疼醒……”
“畜牲,畜牲……”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那时的她,是何等的尊敬着他。不像后来,在日渐熟悉了他残忍冷酷的个性后,曾经的敬爱早已经消失无踪。既便那样,她也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个黑夜里的禽兽会是他。
司徒千夜像是被她这句话激怒了一样,陡然停止了动作,表情变的狰狞可怖,指着墙壁上的豹洛斯和龙伽兰阴沉的低吼道:“我是畜牲,那和你一起野合的他们又是什么?”交欢的画面浮现出来,令他越发疯狂的怒吼。
背后陡然伸出两条肉住触角,狠狠的击打在豹洛斯和龙伽兰身上,将他们从昏迷中弄醒。
在两道由迷茫转到清醒的目光由两面墙上射过来时,杜七才猛然惊醒她此时所处的境地。感到羞辱的低喃了声:“哦,不要……”想要蜷缩起身体,尽可能的减少裸在外面的身体。
司徒千夜却允许她这样的逃避,残忍的发出几近疯狂的笑,按住她的手臂举高在头顶。
“住手——”看着自已的女人正被凌辱,豹洛斯怒目圆睁,痛苦的怒吼,扯动手腕上的伤处,根本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龙伽兰疯狂的摇着头,大声咆哮:“该死的怪物,你快停下来,我要杀了你,啊——”一头过肩的蓝色长发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柔顺光亮,凌乱的半遮挡在脸上,沾染上了鲜血,让他看起来十分的狼狈不堪。
司徒千夜挥动着肉柱触角,前端伸出的尖锐利刃朝着他的脸上狠狠的划去一刀,半边脸颊迅速的被鲜血覆盖。光系的治愈魔法完全失去了效用,伤口处鲜红的血肉外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