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期间,他们不得不再次试探着交谈,于是同样的担心让他们头脑顿时清醒,赶紧发急信回国,希望能派更重的精兵过来,再次齐心进攻圣城。
就在各方商谈之后,不想才过两天时间,从圣城那方面,居然传出消息,燕王因为夜闯圣城被抓,现在已被关押在大牢!
诸军哗然,此次各部对峙,燕王因为以前的战功赫赫,一个人声望最高,他怎么都被地抓?难道他仍在想私自进圣城取得杀器进而犯险?所有人又怒又怕,怒的是燕王的自私阴险,怕的是圣城那边居然连燕王都能擒住,实力似乎深不可测,究竟是什么人在里面主持大局?
一股不寒而栗的气息渐渐从圣城那边溢出,逐渐扩散,弥漫所有人心间。
而一直让人猜不透意图的西武驻军那边,依然静悄悄地,谁也不知道西武太子在做何打算!
事情果然如凌无双所说的一样,他把哑姑安排过来后,就极少现面了,几乎也没在宫里过夜,成日忙碌着,苏红茶也正好免了与他日夜相对的尴尬。
这宫里的人,嘴巴都紧得很,虽然玉珠和青梅天真健谈,但是她们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说来说去,也就是她们的地宫生活,无趣至极。
打探不到外面的任何消息,苏红茶人生第一次像一只米虫般过活着,有时候会上潜心阁找如花几人,逗逗孩子,聊聊天,有时候就是在宫里四下闲逛,因为凌无双规定不准出宫门,她的活动范围就么大,完全就是被软禁了。
这一日,她起得很早,梳洗后,就想去后面的观景园去活动活动筋骨,像这般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实在是容易让人懒惰,颓废心性。
玉珠和青梅以及哑姑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到了观景园,本以为那里会很安静,未料却见到十来个身着彩衣的宫女人手一只白玉瓷瓶穿梭在花丛间。看到她来,一个管事的长脸嬷嬷一支戒尺就挡了过来,喝斥道:“这里严禁闲杂人等进入,请止步!”
这么权威,会是什么人?
苏红茶探头四下瞅了瞅,“我每天都会到这里来,为什么现在又不准人进去?都在干什么?”
长脸嬷嬷声严厉色道:“太后吩咐在此采花露,不管你是什么人,现在不准进观景园!”
“太后?”苏红茶抿了抿嘴,一派天真道:“原来是太后的命令,怪不得嬷嬷声音如此大,是在狐假虎威啊,那好吧,我今天就不进去了,改天再来。”
那嬷嬷听她讲狐假虎威,脸色一沉,“站住!你说谁狐假虎威?”
正准备离去的苏红茶回头,上下打量着她,笑盈盈,“自然是说嬷嬷你了,难道我有说错吗?太后是老虎,你是狐狸,狐狸能借老虎的威信耀武扬威,还能干什么?”
她勾着唇角,一脸挑衅。
“说得好,说得真好。”那嬷嬷是黎太后身边最得力看重的人,这么些年跟前跟后,自是积累了不少高高在上的戾气,听苏红茶如此言论,如何会沉得住气?她当即就心生了恶念,掀着嘴皮子指着园内阴郁道:“姑娘不是要进园子么?我们花露也采得差不多了,姑娘就请先进来耍吧。”
苏红茶哪里看不出她眼中闪过的歹毒?只是她心有所想,自然不会怕她,还笑得清脆,“嬷嬷明理,那就先谢过了。”
可是等她们四人一进门,那嬷嬷立即向在门边采花露的宫女喝道:“把园门关上,看我今天不打死这个贱婢!”
话音一落,那几个宫女立即闭了园门,同时众多宫女都歇了手里的事,将采好花露的玉瓶都交到一个端着托盘的宫女手里,同时分两排朝苏红茶四人围来。
玉珠和青梅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都吓得抱作一团,虽然她们两个有些身手,但是知道宫里规律严得很,若与太后的人对着干,后面的苦头可不是一般的大。
哑姑一脸警惕。
苏红茶却毫不以为意,抱着胸,笑嘻嘻地围着那嬷嬷慢慢转悠,“嬷嬷真敢动手打我?要知道,我可是圣王的朋友,若是我死了,想必嬷嬷也要跟着偿命吧?”
“那我们就试试?”有太后撑腰,长脸嬷嬷才不怕,她先就恶狠狠地抡起戒尺朝苏红茶打去,苏红茶哪会让她轻易得手,瞅准方向,脚下连退,一下子就撞到了那个端着瓷瓶的宫女。在宫女的惊呼声中,她手里的托盘一下子就撞翻在地,同时那些瓷瓶里的花露也一齐撒了出来,流了一地。
长脸嬷嬷大惊失色,想不到人没打着,倒把太后的花露给打翻了,这如何得了?
“反了反了,竟然连太后的花露都一并给打了,你这条贱命今天就是死十次都不足为惜。”长脸嬷嬷差点跳脚,指着两旁的宫女大喝道:“来呀,给我把这个贱人捉住,赶紧交给太后去发落!”
那十多个宫女想必都有些身手,齐齐应了一声,摆出架势就朝苏红茶扑去。
哑姑一声不发,身如灵兔般腾空揉身而入,身形连旋,手起脚落,那些宫女顿时如落花般被一一甩了出去,趴在地上惨呼着,半天不得起来。
看来哑姑下手极重。
苏红茶拍手,“你们这么禁不得打,居然还想打死我,有本事你们再来啊,看最后到底是谁死?”
看着手底下一个个趴倒的人,长脸嬷嬷气得脸都绿了,她颤着手指尖咬牙切齿道:“好你们贱婢,自以为和圣王有关系就敢对太后不敬,我今天就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