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识相,哼!”没等林玉黛说话,她的丫头咏诗就冒出了一句。
明珏让给林玉黛按姨娘的标准,已经高抬她了,她连半点感谢的意思都没有,还冷着一张脸装清高,看主子眼色办事的管事婆子们已经看不惯了。
听到咏诗的话,没等明珏开口,管事婆子就斥责林玉黛教奴不严,又要打罚咏诗。明珏没说话,只轻哼一声,她越是不表态,咏诗也将会被罚得更重。
林玉黛抛给了咏诗一个安慰鼓励的眼神,没为她的丫头求情,她一脸轻蔑看向明珏,仿佛在看一个暂时得志施威的小人。几个粗壮的婆子走过来,咏诗冷笑几声,很痛快地伸出手臂,一脸大无畏神色,好象根本就不在乎打罚。
有其主必有其奴,林玉黛主仆又以另类的倨傲给明珏上了生动的一课。明珏佩服得五体投地,对林才女的仰慕越发不可收拾了。
看到明珏带人离去,林玉黛几乎银牙咬碎,也暗下决心,一定要爬上萧怀逸的床,与温玉娥配合,把明珏踩到脚底下,极尽能事的羞辱。
明珏带丫头婆子回到沐雪斋,听说萧怀逸正在发脾气,她摇头一笑,这回温家要弄巧成拙了。萧怀逸是谁都能摆布的吗?温家塞一个平妻进来,萧怀逸多方权衡考虑,勉强接受,现在又弄来一个陪嫁姑娘,而且还是萧怀逸很反感的人。
“你这些姐妹一个个的都是什么货色呀?真让人恶心。”萧怀逸阴沉着脸在卧房挪步,看到明珏进门,不由分说,就劈头盖脸骂开了。
“我的姐妹?我……”明珏无话可说了,不管是洛家的,还是林家的,亦或是温家的,确实都和她的身体有血缘关系,都是她的姐妹。
萧怀逸见明珏生气了,忙在她鼻子上刮了两下,把她拉到怀里,柔声说:“还好你跟她们不一样,要不,我会成为第一个被女人恶心死的男人。”
明珏推开他,轻哼一声,愤愤说:“活该,谁让你有女人缘呢?”
“你气我呀?哼!”萧怀逸拍了拍明珏的肩膀,说:“你是本侯的正妻,我把她们都交给你处理,我女人缘强不是坏事,只要你不怕头疼就行。”
“我才不怕,雨露均沾,一人一晚,绑在床上,一整夜,可以随便用。”
“绑在床上,一整夜,随便用,这主意不错。”萧怀逸突然出手,一把将明珏抱起来,不顾她挣扎踢打,直接把她扛到床上,扯下床帘,就要绑她。
明珏裹着床帘滚到床角,用床帘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萧怀逸扑到床上,把明珏罩在身下,揭开她身上的床帘,在她脸上烙下一串串吻痕。
“明珏,我想了,特别想,我现在就想要你。”
“我不想,今晚让陪嫁姑娘伺候你,明晚又有平夫人了,你……”
萧怀逸微微皱眉,对准明珏的唇瓣猛然啃上去。
明珏肯嫁给他,肯与他同床,却不愿意与她行夫妻之事。萧怀逸知道明珏的顾虑,不想勉强她,只想慢慢解开明珏的心结,冲淡的顾虑。可是,他是一个正常又强壮的男人,能看能摸却不能做,欲求不满很难受,对他也是一种折磨。
真正认识明珏三年多了,与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他都记忆犹新。最初,他接近她,对她动手动脚,只是想挑逗她,想知道这个小野鬼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当心房慢慢打开,在撩拨别人时,也在不知不觉中沦陷了自己的心。
喜欢的最初只是想接纳一个人,直到现在,渐渐铭心刻骨。哪怕得不到她的身体,也一时一刻不想与她分开,这样的心路历程有泪有痛有快乐。
“明珏,除了你,我不要任何人,相信我。”萧怀逸呼了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又吻下去,先是轻柔欢快的****,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式的掠夺。
他手握重兵,位高权重,是大秦皇朝的中流砥柱,却也是皇权统治之下的臣子。人在朝堂,身不由己,他不可能不管不顾、任性胡为。他是一个皇朝的臣子,就要遵从为臣之道,他是一个家族的家主,就要担当家族复兴的重任。
接受温玉娥,是被逼无奈之举,照目前的形势,五皇子很可能会上位,他必须给萧家、给他自己和明珏都留一条退路。五皇子一旦上位,温家肯定会对付明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明珏就是再有本事,又能逃到哪里?
把明珏护在他的羽翼之下是最安全的,五皇子不可能为温家一些家族的小恩怨失去他这样的重臣,做为一个上位者,五皇子能不清楚得失利弊吗?
明珏没拒绝温玉娥做平妻也有自己的考虑,她是聪明人,懂得审时夺势,能看清现在的处境,也为将来留下了后路。对于明珏的理解和支持,萧怀逸也心存感激,两人同心同力,就算温家得势,高高在上,他们也不至于被踩到谷底。
“娘子,我们行夫妻之礼吧!你还欠我一个洞房呢。”萧怀逸换了称呼,见明珏一时迷糊,忙吻住她的眼睛,上下其手,去解她的衣服了。
洛明珏的身体期待萧怀逸的爱抚,江宇慧的灵魂对美男早已垂涎三尺,恨不得吃而后快。身体和灵魂都喜欢,新婚夫妇行夫妻之事也顺理成章、合理合法,直接扑倒,再痛快不过,吃干抹净,皆大欢喜。
但身体和灵魂可以无所顾忌,而她做为二者的结合体,却是一个被境遇禁固的活人。想起即将插足的温玉娥,她就把自己关入了心牢,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