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炼成此毒,一定是对一个男子怀有极大的爱意,和对那个男子所爱的女子怀有极大的妒意。”阿萨烈娓娓道来,
“因此本汗绝对不可能授意她下这个毒。”
“那如何解除了?”
慕容佑不、禁问道,看了一眼睡在床榻之上显得极为可怜的秦婉儿,又看了阿萨烈欲言又止的神色,道:“本王答应找到宝藏后我们平分,大汗但说无妨。”
“巫毒是女子的妒意而成,只要杀了那个女子,取其血给她服下,自然能够解除。”
阿萨烈满意的笑笑,起初还因为思婉的背叛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再安插人进去,孰料自己想得到的东西竟然都是不费丝毫力气。
慕容佑微微挥挥手,示意身边的侍卫下去执行,但是眼神中看着阿萨烈更多了一份杀意。
一碗鲜血被端了上来,透着无尽的寒意。
慕容佑的心里却是不起丝毫波澜,仿佛那个死去的女子在他心中从来不曾存在过,唯有睡在床、上的秦婉儿才是他的唯一。
鲜血服下,脸上的乌黑之色也渐渐退却。慕容佑看着这一切,不免十分惊叹这些古老的巫术。候了大半夜,才看见秦婉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醒来就好,可把我担心死了。”
秦婉儿虚脱的笑了一笑,“大难不死,还多亏王爷了。”
这是这么久以来,慕容佑第一次见到秦婉儿的笑容,不知不觉的痴了。
又是吩咐人好生伺候,又是对秦婉儿嘘寒问暖,一时之间这大帐内外的侍女都被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极为不安生。一直到了晚间,见秦婉儿气血恢复,有了疲惫之色,这才带着人离去。
夜,再一次陷入黑暗。秦婉儿看着远处,想着方才慕容佑的关切,心里也涌起了一股暖意。或许他从来都没有变,只是和慕容潇一样,被这皇位,这权力而一时迷住眼。
爱与不爱是其次,秦婉儿最想的便是他们都能够过的好好的,可是这命却难以改变,因为这皇位只有一个。
“看不出,慕容佑这么在意你。”
阿萨烈不知何时再次出现在了秦婉儿大帐之内,轻佻而又带着厌恶的眼睛打量着秦婉儿,
“慕容舜,慕容潇,慕容佑,三人都为你倾倒,可是本汗却觉得你除了这幅皮囊不错外,倒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你,你是如何进来的。”秦婉儿大惊,因为来人的眼光中的寒意明显带着杀气。
“本汗对你没有兴趣,你不用如此大惊小怪。只是慕容佑这个人出尔反尔,为了那批宝藏,只能让你成为我的人质。”
阿萨烈轻笑了两声,顺手点了秦婉儿的穴道,“别去想其他的,本汗可不是慕容佑,若是你敢有一丝逃跑的念头,本汗定会让你后悔。”
说完,抱着秦婉儿出了大帐。
躲避开慕容佑巡逻的侍卫倒是极为容易,毕竟现在慕容佑和阿萨烈都没有决裂,彼此的攻防布置都了解的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