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工友围在车间门口,脚下一动不动,手上抽着一根跟的烟,继续与毛温飞以及他的十几条走狗对抗。冷风习习,毛温飞这**毛在外面与工友争执了很久,也被冻的够呛的,那冷酷的神情就像他本人,一点温度都没有,再闹下去鸡飞狗跳,他到最后只有请示卢俊雄,或许卢俊雄会再考虑与天佑总部的周慧美、刘树武、林江几个最高领导商量怎么处理。
天佑工厂里,刚刚过了深夜十二点,副厂长毛温飞联系上了正厂长卢俊雄,他们瞒着总部私下出了一个主意,除了今晚,明晚起,如果还没有买到回家车票的员工,工厂可以延长五个晚上的住宿“宽限期”,但,这个宽限期是要缴费的,住宿每个晚上需交五十块,操,真******黑,这钱估计又是被卢俊雄几个独吞了吧?眼见有几个同事不想争下去了,同意了这个主意,其中一个同事临回宿舍前大骂,“******,我就不信明天买不到车票,明天买不到车票我就不信后天买不到,春运******什么玩意啊,老子最多在这儿住一个晚上,亏了就亏了,操!”
但是,往年就算在天佑工厂的员工留下住满整个春节假期,也不想再交任何费用,现在一个晚上五十块,都可以在镇上开房了,简直就是抢钱,那些想买票回家过年的工友,不服的大有人在!
主板组组长洪统对着主板组的工友说,“他****的,抢钱!以前放假住多少天都不用交钱,今年怎么了?操,你们谁都别交钱!毛副,你们作为领导,这一次一定要我们一个说法!不能这么办事情,如果没有人满意,我们不会离开这里。”
洪统这一闹,惹毛了毛温飞,气的他呱呱叫,“洪统,你******别不识相,工厂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有数,这种时候带头闹事,你认为合适啊,操,你还想不想在天佑工厂呆,你们******都想怎么样?”说着说着,毛温飞又叫上十几条走狗围住主板组组长的人。
我在宿舍楼三六九号房的窗户看到他们斗到这里,忍不住开口在窗边破骂一句:“毛温飞,顶你个肺!”由于车间门口很吵,毛温飞一帮人当然听不到我在骂他,但是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准备和我等下搬走的鹃鹃听的一清二楚,鹃鹃说,“小白,快帮忙收拾东西啦,等下就走啦,管他们吵个没完!毛副也真是的,这个时候还在为难我们!”
我说,“鹃鹃,不急,志哥也在下面围观,我们没那么快走,好看着呢,快过来看,斗的你死我活的,******,要不是我们要搬走了,我也下去跟他们玩玩。”
“整天就知道吵架,打打杀杀,小白,这就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吗?”鹃鹃说。
“不是,鹃鹃,我最喜欢的是你。这一刻!”我说。
“哼!”鹃鹃走了过来,靠在我的怀里,在窗边观看工厂下层员工与领导继续战斗。
这时,毛温飞这**毛被员工搞的没了法子,又联系上卢俊雄,得出了结果是——公司出面帮所有员工订过年回家的火车票。听说天佑工厂往年都会做这个事,今年出了火灾一乱,连买票这种对公司很简单的事之前也乐意做,天佑科技这么有实力,跟当官的也熟,凭公司的人事关系来出面买票,相信所有工友一两天内都能顺利拿到回老家的火车票。毛温飞此消息一出,大家就各自回各自的宿舍了。
我和鹃鹃收拾好了三包行李,我只有一包行李,比鹃鹃的两包行李都小,鹃鹃美女在工厂住了两年多,东西还是比较多的。我们抗着行李去以前住的宿舍找志哥,然后和小驰、晓莉告别,小骏开着志哥以前开的车,送我们到镇上村子的出租房,这一刻,凌晨一点多,我暂别天佑工厂的一切硝烟与斗争,工厂的一切,我想过年之前,都不会再与我有什么联系,我早已经跟着那一场火灾一起阵亡!操******天佑工厂,拜拜!
到了出租屋,收拾房子,折腾到凌晨三点多,真够累的,我和鹃鹃爬上这一张新床,睡觉。
一觉睡到早上十点,没工作的人睡多久就多久,一没事,身上充满了欲望。鹃鹃说,“小白,你想吗?我想了。”
“我也想。”我说,亲了鹃鹃一口。
“小白,我要你扮一头牛。”鹃鹃说。
“鹃鹃,我没有牛的身材哦,但我有牛的力量。”我说。
“这就够了,小白,你扮吧。”鹃鹃说。
“牛,我来了。”我一件一件的扒光鹃鹃的内衣,脱去自己的衣服,翻过身,像一头蛮牛一样压在鹃鹃的身体上。
如果说一场斗争即将结束的话,那么另一场的战斗即将开始,我和鹃鹃之间如果有过多的交流那么必定在这样的场合,在这样的空间,在这样具有兴奋因子的激动场面之下。
每一次的角色扮演,似乎这是我和鹃鹃之间的约定,但更多的是我们之间保持新鲜关系的一种情感方式,是的,每一对情侣都会有自己的爱情保鲜方式,只不过我们以角色扮演为佐料罢了,但这样的方式真的很协调,至少我接受,至少她喜欢,无它的,双方互补才能让这段爱情走得更长更远。
“小白,你爱我有多深。”
“我爱你就爱你爱我一样深。”
“讨厌啦。”
“鹃鹃,我们开始吧。”
“我要你给我唱一首歌。”
“什么歌?”鹃鹃用手按住了我的进去,然后很动情的说。
“那么我唱首,你是我的女人。”
“不行,你唱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
我的爱不变……
“小白,你真牛!”鹃鹃说。
“当然,鹃鹃,我们一起去洗个澡。”我说,十度左右的广州天气,我却出了满身大汗,错,应该叫满身牛汗,汗也是牛的,哈哈。
我和鹃鹃在洗澡的时候,在冲凉房里又来了一次,这一次后,我们开始有一点点累了,做完那事儿后,我出来躺在床上,鹃鹃开始收衣服,她问我:“小白,你怎么不回老家呢,你工资也不少,收入比我还多,不可能没钱回老家啊,你爸爸都不在了,怎么不回家看看妈妈?”
鹃鹃并不知道我还欠谢欣芸姐姐二万七千块的事,我说,“鹃鹃,我每次回一次老家,来来去去都要花几千块钱,我不如将这点钱省下来,寄回家里给老妈用,这比给我自己花掉划算多了,何况现在离过年还有十天,我也想在这里找点兼职做,多挣点钱,不然年后就没钱用了,我身上加银行卡就几千块钱。”
“小白,你怎么可能剩几千块钱,我不信,我一直以为你比我还好,你工资不是挺高的嘛,怎么用的?”鹃鹃怀疑的说。
“鹃鹃,我现在总共有五千多块,寄钱回家给老妈过年用,加上妹妹明年的学费,我就要寄去五千,下午我把钱寄了,身上就剩几百块了,连买手机的钱都没有。我不去找兼职能做什么。鹃鹃,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我老爸过世之前,有个广州的姐姐借了我三万块钱去办老爸的葬礼用,我现在才还了三千块,还欠二万七,要等过年后正式工作了才有钱慢慢还,你现在知道我是个“负”翁了吧?”我说。
“小白,原来如此,你真的是个大“负”翁,不过本姐姐也帮不上忙,我身上的和卡里的钱总共也就七八千块,要寄六千块给家里人,也就剩一两千吧,我也想去找兼职,不过现在快过年了,什么工作都好难找啊,我好久没在外面找过工作,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鹃鹃说。
“鹃鹃,你怎么也这么坚决不回家?”我问。
“小白,过年回家多麻烦啊,票不好买,回家看望家人什么时候不可以啊,干嘛一定要挑在过年,我打算明年五一放假的时候再回去了。小白,我爸妈平时两个人都不说话的,他们就是一对冤家,结了一辈子的仇,过年这么喜庆的节日,假如回去见到他们板着脸在家里,好影响心情的,我还不如在外面过年呢,这样还开心一点。
“我明白了,鹃鹃。我清明节再回老家见家人,和拜祭白爸爸。”我说。
“嗯,家里的担子都转到你身上了,小白,以前过年我留住在工厂里,我跟那些留住在工厂过年的同事不熟悉,不说话的,一个人挺孤单,我真的没想到,年底工厂火灾,我竟然被工厂赶到外面租房子住,和你一起过年。”鹃鹃说。
“鹃鹃,谁想到哦。”我笑哈哈的说。
鹃鹃从冲凉房洗完了衣服,出来晾完了衣服,回到小小的一米二睡床边,我问她,“鹃鹃,冷吗?”
“冷。小白,抱我。”鹃鹃说。
我抱住了鹃鹃,我说,“鹃鹃,你想找什么兼职?”
“到天佑工厂之前,我在餐厅做过服务员,我现在不想做服务员,本姑娘不想做回头草走回头路,想找点别的事情做,但是我想可能很难找,会不会很难的,小白?我对找工作没有信心。”鹃鹃55555的说。
“找了才知道,不要急。鹃鹃,我也没有目的,只要找到了,有一点点收入的活儿我都会做。卖的我也会考虑,如果有人要的话,但我也没信心,我发现我已经不嫩了,富婆不一定会看上我。”我开玩笑的笑哈哈说。鹃鹃说起在餐厅做过服务员,我又想起了我戴佩萤妹子,好多人,她们以前的经历都是极度的相似,我差点以为眼前的鹃鹃,就是萤妹子的翻版。
“谁说的,小白,你还是有富婆要的,不过我不想你去卖。不准!”鹃鹃说。
“好吧,听你的,鹃鹃。”我说。
“小白,你的手机被火烧没了,你现在连手机都没有,别人经常联系不到你,很不方便哦。”鹃鹃有点担心的说。
“鹃鹃,我们现在连天佑科技的工作都可能丢了,在放假中,用不用手机,有分别吗?”我扮了一个鬼脸,说。
“当然有。小白,没有手机,找工作也麻烦,还有你以前的客户,你以前那些追你的美女,现在也联系不上你了哦。”鹃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