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聊美女,鹃鹃的脸一会儿由红变白,一会儿由白变青,最后变成青红青红的,我们今天三个人都找到了工作,我见到鹃鹃这会儿也很开心,她一杯杯二锅头下肚,好像有点儿醉了,她迷醉时候楚楚可怜的样子很可爱,让我实在有点hold不住,望多几眼可能会当场流鼻血,这时,鹃鹃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打喷嚏的样子,有如西施捧腹,美就是美,怎么样都是美。
“鹃鹃姐姐,你是不是感冒了?”张献关心的问。
“没事,姐姐我没那么容易感冒。张献,你女朋友也在东莞吗?”鹃鹃说。
“在,跟我一个厂的。现在在上夜班呢,我都不知道啥时候能回东莞见她,要是我老爸过年前出不了院,我叫女友也过来这边过年好了。”张献说。
“张献,到时你们就要开房住了哦,我房间里要是再多一个女人,我会hold不住。”志哥笑说。
“那肯定。”张献笑了,喝了一口酒。这时,酒喝完了,志哥又叫了一瓶二锅头。
“我给大家讲一个黄色笑话,一个女人在****,于是她就成了“岛国人”!”志哥笑哈哈的说。
“恶心!好、冷、的笑话!”鹃鹃惊呼,她的脸蛋刷的一下更红了。
“嗯,我也不喜欢岛国人。”张献表态。
我,实在太喜欢岛国女优,好多岛国美眉都超可爱,用岛国话叫做“卡哇伊”,无奈伊人在水一方,在日一方,我现在也没有一个岛国女朋友!我喜欢岛国美眉,不喜欢岛国这个国家,两者扯平这就叫做持中立,我这个中立人,没有表态,只是陪笑,说实话志哥这个黄色笑话还可以!
“巫启志大哥,你不是说过年晚上才去小酒吧玩的吗?”鹃鹃醉眼迷蒙的说。
“我迫不及待了,不等了,我明晚拿了兼职工资自己先去。过年晚上再和你们几个去。”志哥说。
“今天一个美眉在超市从我那儿买单的时候,我刚拿过钱,美眉就呜咽着对我说,这年头连卫生巾都涨价,看来我月经真的来不起了……”鹃鹃说。
“鹃鹃,你这个也是冷笑话吧?”我以为鹃鹃喝多醉的不行了,问。
“不是,是真的。我到了超市做收银员这份兼职,才知道现在所有东西都涨价涨的好厉害,以前还没怎么发觉呢,现在终于知道,攒钱的速度永远赶不上涨价的速度。”鹃鹃认真的说。
“看来现在的涨价速度要是把我们这些穷人赶尽杀绝啊,妹子,好笑的是,这个美眉也够夸张的,还哭,月经来不起?这个美眉就是肉的理想,白菜的命。”
晚上十一点半,婉华东北饺子馆,饭桌上吃的喝的被我们干的一干二净,志哥拿出八十多块买单,一问才知道总共消费了九十八块,我和鹃鹃、张献三个人AA制各多拿出了五块钱买了单,张献原先算好的八十多块是不对的,因为物价一天天的悄无声息的涨了又涨,餐饮行业几乎是涨的最快的,他奶奶的,我们这些一直在外面吃饭的穷人可亏死了,操!
“小白,我还是很冷。”鹃鹃说着。
“一会我会让你全身都很热的。”
“坏小白,你会怎么让我热呢,难道你是发热体?”
“我可不是发热体这么简单,那只是表面工作,我会让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浑身都发热的。”
“原来你是个多功能的导体,想引导你的热量进来我的体内吗?”鹃鹃的问题很多,但我却很有耐心的跟她一一解答,因为爱情让我们走得很近,因为爱情让我们的身体得以释放,更因为我们除了爱情之外仿佛找不到其它的东东,也许真的是天气很冷的关系,一想到做这事就会身体发热。
我一般是喜欢边抚摸着她的胸脯一边去吻她的脖子,也许嘴唇对于我们来说太熟悉了,所以在往后的日子我尝试去发掘她更多兴奋点。
“恩,想,我想,我想知道你这个坏小白有什么真本事。”
“那你就接招吧。”
“小白,快起床啦,起床啦,起床赶紧去上班啦。”鹃鹃又在叫醒我。
我睁开双眼,昨晚和鹃鹃做那事儿做的太嗨,感觉还没有睡够,我说,“鹃鹃,你不是下午四点才去超市上班吗?这么早就起来干嘛?”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小白,你懂不懂?睡觉就是偷懒,我自从到了天佑工厂,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以前我也早睡的,不过自从跟你住一间房,经常变成很晚睡觉。”鹃鹃说。
“囧,鹃鹃你到现在怎么还整天惦记着在天佑工厂的一切……”我说。谁都心知肚明,鹃鹃和我晚睡的那些晚上,主要是为了和我完成那事儿才睡觉。
我起了床,洗漱完穿好衣服,拿了鹃鹃买的面包,咬着面包出门上班,九点三十八分,离规定上班时间还有二十二分钟,我到了汽车美容店,正好有一美女老板开了一辆豪华轿车赶过来洗车,小黑还没有来上班,就让我给洗了,多洗一辆高级豪华轿车,能挣六块钱提成,鹃鹃说的一点没错儿,早起是有好处的。
汽车美容店年底的生意相当的好,在这儿忙了两天,第一天,我挣了九十多块,第二天,我挣了一百一十块,洗了多少部车,我给忘了,两天下来,够累人的,从天佑工厂出来之后,除了睡了几个懒觉,天天在找工作和工作,基本也没别的,别人都在折腾着过年怎么玩,我和鹃鹃、志哥三个只在忙着挣钱,过年也没有休息的,我们这几个穷人,也是只有肉的理想,白菜的命,悲催。
晚上十点多,鹃鹃还没有回来,我洗了个澡在床上先睡着了,明天醒来,要出门到广州天河人民医院见野蛮的魔女副总周慧美,周慧美美是美,“慧”,目前我还不敢苟同,要说她人如其名,我认为只如了一半。周魔女,你妹的,我现在够累了,老天保佑我今晚不要梦到你,不然又要在噩梦中惊醒……
早上醒来,我到镇上顺利街的豆浆店吃了个早餐,坐车往广州市区去。每次去见周魔女都很不爽,要坐两个多小时的车,说白了我现在可能已经不是天佑科技的人了,按理说和她没神马瓜葛才是,可是,谁叫我又一次睡了周魔女,要是她真的怀上了,今天快快打掉吧,这样我就能和周魔女划清界限,一拍而散一刀两断,一干二净白净净。
下午一点,我准时的到了天河人民医院门口,周魔女呢?靠,周魔女第二次迟到了,我真受不了!她奶奶的。我在医院门口站着抽烟,还有三天就过年了,许多外地人回了老家,到医院看病的没前几次我过来的时候多。但是,我还是挺害怕遇到熟人,尤其是天佑科技的同事,要是让他们我错误的和公司野蛮万恶的领导周魔女怀了一胎儿,传开去会贻笑天佑,超囧!
我坚持等了二十分钟,周魔女还没有来,在我正考虑走人或找电话亭打个电话给她的时候,她匆匆忙忙跑过来出现在眼前,脚步停下来后,不慌不忙的说,“白云聪,刚才总部有点事情走不开,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快,进医院。”
我没有说话。跟着周魔女走,看着周魔女的背影,一身露背的漂亮衣服,还有她飘逸的披肩长发,我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起来。周魔女这样的大美人,其实很孤独,女人因为优秀而孤独,谁叫她在天佑科技那么看不起我们这些“下等人”,这些都是注定的。
周魔女回眸看着我,露出了笑脸,她今天没有叫我大笨蛋,她的心情比起以前,大好!周魔女掏出两千块钱和病历本,说,“白云聪,快排队去。”
今天天河人民医院人少,我一会儿就排完队交了钱,周魔女进了妇产科会诊室见主治医师,我在外面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周魔女出来了,望了我一眼然后又进了手术室,大概十多分钟就出来了。
今天,我在外面一个人无聊的干等了周魔女一个小时,没有手机,想玩会儿都不行,靠,超不给力。不过这一次已经比上次少等了一个小时,我这次可以早点回汽车美容店挣钱。想想有一点不对劲,打个胎儿就花了十多分钟,这也太快了吧?而且周魔女出来后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和周魔女往医院停车场走,我问,“下次还用不用来了?”
“不用了。已经好了。”
“胎儿打了?”
周魔女没有说话。到了停车场,周末打开红色宝马车门的时候,她转移了话题,说,“上车!卢俊雄这一次肯定没有好下场,工厂出了火灾这么大一个事儿,就是他的报应。我跟他都是副总级别,暂时奈何不了他,年后陈亮明自会找他算账,卢俊雄以前整天装的很牛逼逞狗雄,现在输打赢要,连做我的手下败将都不配!”
过几天就是牛年,开口闭口都是牛。我说,“说句公道话吧,他牛又不是很牛,但又有一点点牛,天佑工厂说不好嘛,其实又也挺好的,卢俊雄有他的能耐。我快不是天佑科技的人了,没啥子兴趣知道你们这些高层的斗争,比较搞怪的是,有一次在工厂食堂吃饭,车间主任范阳伟竟然吃到了一个那个,第二天厨房部被炒掉了三个人,天佑科技出了名的不轻易炒人,这个说法我想只限总部,工厂总是炒掉员工,我是投错胎了信错主了才两次被调去了天佑工厂,靠。”
“你是不是天佑科技的人,要看年后陈亮明说了算,还早呢,没过年呢,你着急神马?”周魔女一点也不懂得、不紧张我们这些刚出道的底层下属对一份工作有多么看重。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我也没有多稀罕,我现在开始做兼职了,年后没接到天佑的通知,我就跟老板说能不能从兼职转正职。”我说。
好在周魔女没有问我做什么兼职,我要是实话说洗车,她回我一个鄙视的笑脸,那我还不如撞红色宝马车死,头破血流的和红色宝马比谁红。当然,周魔女要是真的问了,我也不会告诉她真相,她只是疑惑的说,“白云聪,你今天是专门请假来陪我去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