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我的野蛮女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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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咱们一起玩玩

“两年。今年过年可能会回去吧。”萤萤说。

“姐姐,你家里还有什么人,爸妈都还好吧?”海霞好奇的问。

萤萤停顿了一会儿,跨过了田地的一道阡陌,逮到了一只青蛙,说,“哇,抓到了,抓到了!”,萤妹子把青蛙放进小桶子里,说,“海霞,我爸妈五年前离异了,不在一起,我就是五年前离开农村到广州的,中间回去过一次。”

“姐姐,看来你爸妈关系不太好,那你回家是住在爸爸家还是妈妈家啊?”海霞问。

萤萤又停顿了一会儿,见到我抓到了一只青蛙,“哇,好大只啊!明天可以做田鸡粥,还可以做铁板田鸡!”

萤妹子接着说,“我回去主要和奶奶在一起,我和奶奶最亲。老爸在外面住厂里,老妈回了娘亲那边,我回去老妈有回来看我。”

“嗯,姐姐,今年春节有时间就回去吧。”海霞说。

“要的。”萤萤说。

我们抓了十几只青蛙,不想回家,就在田地里瞎逛着,我点了一根烟,望着星空,哼起来了白爸爸生前爱唱的《新鸳鸯蝴蝶梦》:“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知多知少难知足。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颠,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海霞也跟着哼唱了起来。

萤妹子在旁不会唱,“海霞妹子,你也会唱啊?”

“对啊,这是老爸和大哥很喜欢的歌曲,我从小哼到大了,是小时候电视剧《包青天》的歌曲,你没听过吗?”海霞说。

“没有,小时候我们村那边没有电视,老妈也不让我去别的村看电视。”萤萤说。

“姐姐,我教你唱,很好唱的。”海霞说完,在田地里教萤妹子唱《新鸳鸯蝴蝶梦》,我看着她们唱歌,蛮好玩的,也想起了心事。

自从和我的第一个女友谷子玲在一起,直到分手,我才懂得了歌里唱的“爱情两个字,好辛苦。”人真的是难知足的,男人为了钱和女人各种翻脸,女人为了男人和钱各种翻脸,和玲玲分手后,多少个烦忧的深夜举杯消愁愁更愁,几乎是哽咽的失眠着度过每一个晚上,那时候刚刚进天佑科技,连工作也无法专心。

和萤萤在一起后,我懂得了歌里唱的“在人间已是颠,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不管我们现在有没有相爱,我们毕竟有好几个夜晚在同一张床上睡过,她现在也没有新男友,说不定萤妹子只是嘴硬,前两天在和海霞睡的时候,也在想我呢。

在回家的路上,我对萤萤说:“萤萤,你唱的还不赖,我很喜欢最后那一句不如温柔同眠。”

“哼,没你唱的好听。我也喜欢。”萤萤说。

回到家之后,我和萤萤都没有入睡,当时不知道怎么的,似乎对于爱情这个字眼的理解,我们都有一种新的诠释,这是一种对于性与爱的升华,我不知道,当我还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萤萤依在我的身旁,轻轻的问我。

“小白,你觉得什么是爱情?”我也轻轻的搂过她,告诉她爱情的定义,我经历过谷子玲,也明白爱情的一些内涵。

“爱情”顾名思义“爱”和“情”的结合;爱是喜欢,爱是给予和奉献;情是两人之间的互相吸引和倾慕。恋人间的“爱情”是纯真、纯正的,至善至美的,体现为双方在各自内心形成的对对方最真挚的仰慕,并有着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生伴侣的强烈愿望。夫妻间的“爱情”更具体地表现为:恩恩爱爱,和和美美,相互忠诚,相互信任,感情专一,互为奉献,同心同德,同舟共济,患难与共,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可是,现在我和萤萤这份爱,既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只不过是情人关系,可能这是发自内心的一种依恋,一种牵挂,一种相互宽慰。

爱是生命的渴望,情是青春的畅想,爱情的意义在于:让智慧和勤劳酿造生活的芳香,用期待与持守演绎生命的乐章,用真诚和理解还有包容和信任去谱写人生的信仰。爱情就是彼此喜欢的时候千方百计在一起。

周末的时候,我带萤萤去找几个初中同学喝酒,最给力的发现就是,几个初中同学的酒量竟然没一个比的过萤萤,他们都喝扒下了,我也差点醉倒,最后清醒着半扶着我回家的就是曾在酒吧混迹江湖的女侠士戴佩萤!

星期天,给桃姐打了个电话,“桃姐,我老爸的事情处理完了,明天可以回去天佑上班了,你明早告诉一下总监哦。”,桃姐在电话那头说,“哦,好的,小白,回来吧。”

“桃姐,今天周日,在哪儿玩呢,有没有去白天鹅?”

“小白,回来再说吧。”

桃姐和公司的部门同事都知道了我家的事,桃姐和我说话轻声轻气小心翼翼,不痛不痒不打不闹,没以前好玩,我真的表示很不习惯,听着就蛋疼,杯具啊!

中午在家里吃过饭,我和萤萤就准备回广州了。海霞住校,下午也要回学校,白爸爸已经不在了,现在留老妈一个人在家,好在乡亲和老妈的关系还不错,叔叔家也离的不远,不然还蛮担心她的。

老妈和海霞陪我和萤萤到车站等车,我想起了一个问题,“老妈,你什么时候生日啊?不记得了。”

“明年夏天啦,儿子,你问这个干嘛?老妈又不过生日的。”老妈说。

“哼,哥,你这都不记得,是五月啦,罚你明年五月回来陪妈妈过生日。”海霞说。

“行,就这么说定了,到时一定回来。”嗯,我算是我和老妈、海霞的一个约定,只要到那一天,白云聪还在地球上活的好好的,一定回家。

“汗,我也不记得我妈妈的生日。”萤萤突然说。

“姐姐,等下上了车赶紧打个电话问你妈妈去。”海霞笑呵呵的说。萤萤后来没打,她在车上告诉我,她妈妈那边没有电话,不想打到邻居那边,再去叫老妈过来问她的生日。

老妈问,“儿子,你明年五月回来陪我,过年不回来了吗?”

“妈,你放心,我回来,你不叫我也回来,何况你都问了,我哪里还敢不回来啊。”我说。

“好吧,到时带萤萤一起回来。”妈妈说,萤萤的脸突然间红了,车子来了,我和萤萤上了往广州的长途汽车。

在车上,我说,“萤萤,你那三千块钱没有那么快还给你哦,我能不能分期还给你?这次回到了广州,我们要省点用了,我只剩一千块了。”

“靠,还被挣不到钱嘛,还没到广州,你就担心没钱用。”萤萤说。

“萤萤,你不担心就行了,回到快点找份事做。”我说。

“当然,小白,不然你要养我啊?”萤萤说。

“你不怕吃苦就让我养。”我说。

“哼,我才不要!你行吗?你挣钱还没我挣的多!”萤萤说。

萤萤在车上睡着了,我也在打着盹,突然被电话吵醒了,一个乱码的陌生号码,谁打来的?我真不想接,在嘟嘟嘟了十几下后,我在接了,“喂,谁啊?啊,谁?听不太清啊!”

我辨认了一会儿,才听出来是神仙姐姐谢欣芸!她在巴西给我打的国际长途,她在电话里问我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吗,还顺利吗,回到广州上班没有。谢姐姐是借我三万块钱的大债主,却没有提到任何一个有关钱的字,我的生命中遇到了这样的贵人,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此美女只应天上有,天哪,哇塞,我在心里无限感激和崇拜她,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小白,怎么那么兴奋啊,哪个美女打给你的?”萤萤被我的电话吵醒了。

“一个姐姐!”我说着话,又一个电话响了,一看是周魔女打来的,不想接。

“这么快又打来了,怎么不接?”萤萤说。

“不是,野蛮女上司打来的,不想接。”我说着,把电话按掉了。

日,电话又响了,真想把手机设置成静音,以免吵到车里过半在睡觉的乘客,不过我接了,“周副总,有什么事?”

“白云聪,干嘛不接我电话!你算哪根葱啊,你明天是不是回公司上班?”周魔女估计是收到了我要回去的消息,可是非要明知故问一下,靠!

“对,正在回广州的路上。”我说。

“明天晚上到曼波酒吧,有事交代!”周魔女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也不确认下我过不过去,副总就是副总,我这种下等人想在天佑科技呆下去,只有唯命是从,我勒个去,刚回到广州的第二天就要去应酬万恶的周魔女,好在她那副身材是香艳的,多少能滋养男人色色的双眼。

我和萤萤在车上又睡着了,我做了个梦。

在梦里,周魔女消失了,神仙姐姐谢欣芸成了我的副总。我在谢姐姐的带领下,一年后成了市场部总监,三年后,她穿着漂亮的白色婚纱和我结婚,在婚礼的宴会上,我被闹洞房的兄弟姐妹灌醉抬走了,被抬到了郊野的一个神秘的房间,哇,在房间里我见到了消失几年的周魔女,她穿着一身艳红的旗袍,告诉我,“白云聪,你现在已经进入了第二个梦,我就是谢欣芸,我是来收你的。”我当场就被吓晕了,然后又进了第三个梦,又见到了神仙姐姐,没一会儿又进入了第四个梦,第五个梦,我实在分不清谁是周魔女和神仙姐姐,她们俩交替出现,我直接阵亡了,崩溃的在一个汽车的爆炸声中被吓醒过来!

我醒来后,被吓出一身冷汗,萤萤叫喊,“小白,到广州了,快下车!”,萤萤和我到了城中村的出租屋,我感觉到身份相似的萤萤在我身边的真实,我很踏实很爽快,周魔女、神仙姐姐,黛女神,她们离的和我很远,她们像在天边……

有时候,一个人和死亡之间有一层白纱,当你失去亲人或者熟人时,那层白纱就会慢慢消失,这证明了这个人知道了神马是死亡,可这也仅仅是短短的一瞬,之后白纱又会偷偷回来,你也会重拾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