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我的野蛮女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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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女人靠的住,母猪都上树

电话响了一下、二下、三下……到了第八下的时候,我以为萤萤不会接我电话,她却接了。

我鸡冻的说,“萤萤!”,过了两秒,“你还好吧?”

“怎么了,小白。”电话那头,熟悉的好听的的声音。

“萤萤,我发工资了,发了八千多,我现在身上有九千多,我想先谢欣芸姐姐一万块,能问你借一千吗?”萤萤在白天鹅娱乐城月入一万左右,我把她当自己的妹妹一样,才敢开口问她借这一千块。不过,我还有一个目的,希望通过这个理由靠近她,希望她会和我和好,到了这个份上,和萤萤做不做那事,已经不是我和她关系上的重点。

到了这个地步,如果还有机会见面,也已足够,能不能一起过圣诞节再说,可是萤萤没有说话。

“萤萤,你在白天鹅吗?如果可以借我,你晚点回来一下出租屋好吗?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去见”我说。电话里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这么早娱乐城还没到热闹起来的时候,萤萤估计在更衣室休息。

“是,不是。你七点在出租屋等我。我有事,挂了。”萤萤说。

我感觉萤萤变了,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她和蒋永建的事,后来我和她吵架,影响了她。萤萤让我在出租屋等她,或许是答应了我借钱的请求。

下了班,我去银行卡的柜员机将所有工资取了出来,然后打了个电话给谢欣芸姐姐,正好谢姐姐晚上有空,约了九点钟在曼波酒吧的门口见面,到时先还她一万钱。

冬天的夜暗的比较早,一进城中村,见到一个小女孩被妈妈打到在狂哭,突然有一阵阴森森的感觉。我回到了出租屋,屋里空荡荡的冷,外面刮着冷风,我一上到楼房就被冷风吹的冻的抖擞,我住在最高层,视线还是比较明亮的。

以前住在五楼,光线幽暗,由于每栋楼房间隙的狭窄,那时我竟有住在地下室的感觉。现在这里,唯一麻烦的就是每天要爬十几层的楼梯,房间比以前更小。我从包里拿出沉甸甸的九千多块,要不是欠了钱,我就可以换个好一点点的环境住。

萤萤的电视机被人砸坏后,我没有扔,把它放在了角落边,电视机旁摆着几瓶萤萤以前推销的燕京啤酒,我用牙齿咬开瓶盖,喝起了酒,点了根烟,在等萤萤。

大概七点十分的时候,萤萤有一点点气喘的走到了我的小房间。

“小白,你怎么搬到这么高来住?”萤萤说。

“萤萤,我还不是为了躲蒋永建的人,我可不想半夜睡着睡着,被人打死了还不知道。”我说。

“你把蒋永建打到他住院住了几天。”萤萤说。

“萤萤,你管这贱男做什么?他只是你的上司而已。”我说。我想说我也被蒋永建的表哥蒋少寒找了人打到住院住了几天,但我没有说。

萤萤沉默。

“萤萤,你搬回来吧,你现在还是住在小鱼那儿吗?”我问。我看到萤萤这次是空手过来的,连手提包也没有带。

“是。”

“萤萤,我上次只是说的气话,我没有想你走的意思。”我说。

“我知道,小白,不是你的问题。”

“萤萤,这么说你原谅我了,那你搬回来吧!”我说。

“没有谁对谁错,谈什么原谅。白云聪,你……。”萤萤说着说着突然停住了,我不知道她还想说什么,她开了一瓶啤酒喝着,我们各自喝着酒,没有说话。

萤萤,你真的变了,变的不爱说话了。我不知道怎么打破这沉默许久的尴尬,我上了一趟厕所,出来后,见萤萤洗好了两个啤酒杯,正在倒酒。

“萤萤,你以前不是也不喜欢用被子喝吗,怎么了?”

“小白,我要好好的跟你干一杯。”

“好吧萤萤,喝完这杯我们一起去见谢欣芸,上次我老爸过世她借了三万块给我,我想先还她一万块。”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确定萤萤有没有带一千块借我。

萤萤倒完了酒,没有说话。

我们举起酒杯,我说,“我们玩喝交杯酒吧。”

萤萤只是摇头,不和我玩。我们碰了杯,干了酒,坐在床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我使力气,想抱住萤萤,可我一使力气,头部立马感到昏迷,睡了过去。我阵亡了。

我醒来后,完全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看了看手机,凌晨两点半。我擦,萤萤在啤酒里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开了灯,家里一团乱,萤萤以前放在这里的东西被拿走了不少,日,我床上的九千多块被萤萤拿走了九千五,只剩一百多块!

戴佩萤,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拿我这些钱?!!女人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么不可靠,比我身上的衣服还不可靠!靠靠靠!有人说女人靠的住,母猪都上树。真的?

我查了查手机的通讯记录,谢欣芸姐姐打来的两个电话,这么晚给她回复电话也不合适,我发了一条信息给谢姐姐——谢姐姐,我这边出了些事,欠你的钱要晚点或下个月才开始还给你,请你能理解!

是的,我只求谢姐姐能理解,要是她以为我不想还钱骗她的,那我们这段刚刚建立起来的姐弟关系,估计也维持不下去。

老天,你在玩我啊?操!我拿起小方桌上的两个啤酒杯,狠狠的往地下扔,我的怒火粉碎成一堆玻璃,碎玻璃感觉就像我的内心,我的心都碎了,心碎了无痕。

我看到了手机里有三条未读信息,是萤萤晚上十点多分几次发过来的。

第一条信息——小白,我现在已经离开广州了,我要回老家去。我拿了你九千五百块钱不辞而别,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也不求你原谅我,以后我有钱了会汇款给你。我需要这笔钱陪我病重的奶奶去医院,你可能不知道,我的银行卡里是没有钱的,我的身上一直只剩几千块,是因为我把钱寄钱给奶奶治病了。这点我没对别人说过。

第二条信息——小白,你知道吗?从我们一起住的五楼搬出来后,我在白天鹅又吸毒了。你没必要恨蒋永建,有些事很难避得了,何况有的是我自己的选择,就像这一次,我回到老家陪奶奶,那里是一个没有毒品的地方,有多痛苦,只要我不出外面,就不会再碰毒品。所以,我想我不会再到广州来了。

第三条信息——小白,谢谢你一直给我的爱,你给的爱,我懂的。因为你,我戒了毒,后来我为什么又再吸毒,我不想说……小白,我对你做了这件事,我想你一定很生气,我想我们暂时不要再联系,等我有钱还你了我会联系你,发了这条信息,我会扔掉电话卡,我不想再和这座城市有任何关系。

我拨了拨萤萤的手机,无法接通,我想,萤萤没有必要骗我,她说的是真的,我能想象开往她老家的高速公路上的客车,萤萤在车上泪流满面,如果真是这样,我宁愿她在车上好好的睡一睡,广州这座城市,给过她太多伤害。

萤萤真傻,如果她跟我说清楚,我就跟谢姐姐说一说,先把这点钱借给她用。萤妹子又不是不知道,我知道她身份证上老家的地址,我随时可以找到她老家去,除非身份证上的地址是假的。

我喝完了家里的所有啤酒,抽着烟,在我对萤萤后来为什么又吸毒的一些事还有疑惑的时候,我找到最近和萤萤住一起的姐妹小鱼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我想小鱼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可是她没有接。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我完全没有睡意。过了十分钟,小鱼回拨了电话,“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白云聪。”我说。

“哦,白云聪啊。佩萤姐姐昨晚九点从我这里拿了东西,回老家了。她说她暂时不会再回广州。佩萤走之前见你了,对吗?”小鱼说。

“小鱼,萤萤走之前是不是就没在白天鹅上班了?”

“是啊,白云聪,佩萤没告诉你吗?蒋经理出院后,向佩萤打听你的消息,她说不知道,怎么也不肯告诉蒋经理你在哪里,后来他们吵了一架,之后佩萤就辞了职,没再去白天鹅了。”

靠,我搬到顶楼东躲西躲避开了蒋永建的人,没想到却连累了萤萤,蒋贱男你不得好死!

“小鱼,谢谢了你收留了萤萤,她的工资都拿到了吗?”

“好像蒋经理只给了一半。”

“小鱼,萤萤后来怎么又吸毒了?”

小鱼停顿了一会儿,在电话里说,“白云聪,你真的想知道吗?不过你不能告诉别人,让蒋经理知道我就有麻烦了。”

“好,我答应你。”

“有一次早上我没有等到佩萤回来睡觉,赶到白天鹅,在更衣室看见佩萤睡在沙发上,连演出服都没有换掉,我想她睡了很久,整个人很憔悴,头发很乱,我推醒她,她醒来后,跟我说昨晚和蒋经理吵架了。佩萤问我几点了,才知道自己睡了这么久。当天下午佩萤就辞了工作,晚上在我家的时候,她才发现昨晚的酒被蒋经理放了毒品,她的毒瘾又犯了,自己出钱叫我在白天鹅拖人帮她买毒品。”

这些事情发现在我前几天住院的时候,当时如果我能够去一趟白天鹅找一找萤妹子,就不一定会发生这件事,但一切已经过去,萤萤已经离开了广州。

挂了电话,我竟哭了。你或许以为我是为了丢失的九千五百块哭了,如果这点钱能够救了萤萤和她奶奶,我倒宁愿先欠着谢姐姐的债。我的眼泪,担心着萤萤以后的命运,在她那个鸟不生蛋乌龟不靠岸的偏远山区,萤萤一年的收入估计没有她现在一个月多,到时她会习惯吗?而且她还要忍受戒毒的煎熬。她以后估计会和她奶奶介绍的男朋友结婚,成了别人的老婆……

我失眠了,打开手机里的流行歌曲,一首首的播,我一首首的跟着哼唱。

《心碎了无痕》:“闭上你的眼,我的爱人,吻住你,吻住疑问。

你的心已变,像落叶飞远,我宁愿,瞎了眼看不见。

求你千千万万不要走,空的心,假的意,欺骗我都无妨。

我会小小心心地等待,从施舍,从怜悯变成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