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墓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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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哀怨;背叛 (2)

“王位暂时无人继承,全面工作就没人去抓,只好旗政府衙的工作各自分功,各负其责,各行其事。旗政方面由协理台吉负责,军事方面由章京负责,事务方面由梅林负责。而王爷府私家这一块则由我来负总责,下面由哈崩,伯岱、拜生达各管一角,各负其责。所以,我一走王爷府私家这一块就没人负总责,有事就要共同商量。一旦各自意见不一至,王爷府就要受损失,我在外面呆得时间不能太长。”三褔晋强调说。

“是这样啊!堂堂的王爷府也不是一帆风顺呀!”老叔诧异地说。

老叔说完就安排人员,去那个叫作査布嘎图的小村庄。将近中午,那个仆人便回来了,他说是喇嘛医的舅舅说了,自从上次出去访友,到现在也没回来,还以为顺便回家了呢。

“怎么会呢?不可能呀!在家时我们明明白白商定好了,到一个月时他来找我,他却一去不复返了呢?”三褔晋迷茫地说。

“不是说访友去了吗?是否被朋友留下一直到现在?”老叔猜测说。

“不会吧?哪有那么多的朋友,一留就是一个多月!”三褔晋怀疑说。

“那就可能是回家啦?去到离家较近的地方访友,顺便就回去了。”老叔分析说。

“不能啊!来时他一再表示要和我一道回去,哪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呢?”三褔晋不服地说。

“难道是外出时遇到土匪啦?近来附近很不太平。”老叔进一步分析说。

“那是不可能的!一个出家人,一无家财,二无银两,谁抢截他干啥!”三褔晋否定说。

三褔晋这时百思不得其解,喇嘛医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她便从头至尾回忆一下,在这一阶段的时间里,喇嘛医所做的事和他所说的话。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我,帮助我,为我排忧解难,为我医治病痛,为我消愁解闷。他所说的有关话语,逐一地分析一下,看看是否有值得怀疑和出现破绽的地方。

当她回忆到喇嘛医说和自己是老乡时,感觉他说得比较含混,对家乡的面貌和特点并不十分清楚。特别是对他的亲人,交待得更是不具体。说到关键处,他总是有意岔开话题,进行顾意遮掩。难道他不是这里人?

有意识地说成是老乡又是什么意思呢?是为了讨好我,靠近我?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不就是交个朋友吗!他心肠好,能谅解人,助人为乐。他的医道很高明,治病又很热心,每次都是药到病除。

不行!既然是交朋友就要以诚相待,以心换心。就要肝胆相照,情同手足。为什么偏要说成是老乡欺骗人呢?要仔细地查一查。三褔晋想到这里,马上把那个仆人叫来。

“那个叫做査布嘎图的村子,不就是喇嘛医的老家吗!怎么是他的舅舅接待你?”三褔晋问道。

“我也不清楚!到那一打听,就找到了他舅舅家。”仆人很自然地答道。

“那么他家都有什么人呢?都多大年纪?”三褔晋又追问道。

“他舅舅能有七十左右岁,还有他的老伴,再就没看见其他的人。”仆人回答道。

这就有问题了,正与我分析的一样,喇嘛医不是这里人,他却谎称这里是他的老家。为什么要欺骗我?这里可能有问题。得亲自去一趟,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褔晋想到这里,便与老叔说:“我要亲自去一趟那个村子,喇嘛医是否出事了。”

“不必吧?还用你亲自去!让仆人再跑一趟不就完了吗!”老叔说。

“不行!我还有其它的事情需要调查一下,必须亲自前往。”三褔晋强调说。

在仆人的带领下,不多时二人坐车来到了査布嘎图村,喇嘛医的舅舅韩扎穆素家。仆人便介绍说:“这是郭尔罗斯和硕亲王的褔晋,来找崇化禧宁寺的喇嘛医。”

“你好?褔晋太太!屈尊贵驾啦!亲自光临寒舍,失礼!失礼!”韩扎穆素慌恐不安地说。

“不要客气!不要客气!我只是想知道喇嘛医的具体情况。”三褔晋谦逊地说。

“喇嘛医……喇嘛医……他到这里……住了一宿就走了,说是回老家巴林左旗访友去,一直到现在也未回来。”韩扎穆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惊动了王爷的贵妇人前来兴师问罪,恐怕语言不周,说话有失,所以说得吞吞吐吐。

“这里不是喇嘛医的老家?只有你在这里住?”三褔晋又问道。

“是……是呀!喇嘛医的老家在巴林左旗!”韩扎穆素忐忑不安地说。

“喇嘛医的老家还有什么亲人吗?比如父母什么的?”三褔晋进一步问道。

“没有什么人了,父母早已去世,也没有兄弟姐妹!”韩扎穆素直截了当地说。

“巴林左旗他的朋友多吗?有几个比较亲密的朋友?”三褔晋问道。

“这个……不太清楚!好象没有几个吧!”韩扎穆素回答道。

“喇嘛医能在巴林左旗呆上一个多月吗?”三褔晋问的有一些苛刻。

“好象是不可能!临走时特意嘱咐我说是还得回来,如果有人来找他,就说访友去了,要等他一个月后一同回去。”韩扎穆素回忆着说。

情况也就是这些了,再盘问别的事情他们也不能清楚,三褔晋辞别了韩扎穆素便返回了。她不禁在想,谎称老乡已成事实,约定一个月后一同返回已成泡影。他是个医生又会武功,外出又不会出现意外,现在影信无踪,渺无音讯有些可疑。

回到老家已经三十多天,虽然还有几家亲属未有看望,但是也该回去了,还有喇嘛医失踪的牵掛。三褔晋告别父老乡亲,由一名仆人陪同,很快便回到了王爷府。回到王爷府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寻找喇嘛医,不仅仅是因为他中途失踪,没有按时陪同自己回来。更主要的是涉及到图案玉璧的事。

三褔晋马上吩咐仆人,去到崇化禧宁寺找喇嘛医赶快来。结果,庙里说是头半个月就不见了,都以为他又去了扎鲁特旗。三褔晋听后便是一惊,心想这下可坏了,内蒙没有,庙里也没有,难道他失踪了不成?不行!我得亲自去问个明白,不但是人的问题,还有图案玉璧更主要。

想到这里,马上吩咐备车去崇化禧宁寺。一路急行,不多时便来到了。崇化禧宁寺住持扎甫大喇嘛“格隆”洛布桑巴拉丹,热情地接待了三褔晋。

“三褔晋这次荣归故里,衣锦还乡、一定受到父老乡亲的热烈欢迎和盛情款待吧?”住持洛布桑巴拉丹主动而尊敬地问候,不免又有恭维的含意。

“是呀!多少年没有回去了,亲朋故友见到可亲近了。”三褔晋回答道。

“此次来寺一定是有事吧?不然怎么也得休息几日才能出来呀!”住持洛布桑巴拉丹说。

“是呀!来问一下喇嘛医的情况,他哪里去啦?”三褔晋急迫地说。

“自从护送你去内蒙扎鲁特旗以后,大约是五六天的时间就回来了,说是一个月后还要去接你。然而,在半个多月前他却突然不见了,既没有和我打招呼,其他人等也不知道。原以为是又到内蒙去接你了,到一个月就回来了”洛布桑巴拉丹说。

“喇嘛医和我在家已经商定好,在扎鲁特旗呆上一个月后,他和我一起再回来。结果,他把我送去之后就返了回来。而且中途失踪下落不明?”三褔晋疑虑重重地说。

“在那天,不但喇嘛医不告而辞,去向不明,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而且,伙房做饭的厨师尼玛,也不见了踪影,到家里去找,说是他们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洛布桑巴拉丹说。

这就奇怪了!既未去内蒙老家,又不在庙里,突然神秘失踪。现在已经二十多天了,是死是活也该有个音讯了,三褔晋百思不得其解。然而,还有图案玉璧不知道情况如何?是立即追查,还是再等待一些时日?三褔晋一时还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我还有一块玉璧,在我们临走前,放在喇嘛医那里。那是老王爷的心爱之物,他临终前特意交给我,嘱咐一定要保存好。喇嘛医不知道还能否回来了?”三褔晋问道。

“回来的希望不大了!原来还指望你们一块回来,二十多天了,到哪去也该回来了。另外,在他回来的那一段时间里,有人看到他夜间经常外出,不知道在搞什么。就是给外人看病,也不能都是夜间出去?”洛布桑巴拉丹若有所思地说。

三褔晋听后心里便有些紧张,不禁暗想,是否玉璧上的秘密被他发现了?难道他夜间出去盗挖地下金库不成?不可能呀!如果没有人告诉他图案上的关键所在,他不会找到挖掘点的!

再说,喇嘛医对我的一片深情,对我的无限敬仰,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还有那惟命是从的尽心尽力。不可能背叛我,破坏王爷府,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另外,一个出家人,哪能破坏佛法,贪恋钱财,去做违法违纪的坏事。

“老王爷留下的那块玉璧,看起来很重要,我看就不要等待喇嘛医回来了。咱们去找一找,或许就能找到,就是他回来了,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洛布桑巴拉丹很负责任地说。

三褔晋也希望尽快找到玉璧,洛布桑巴拉丹便命人砸开喇嘛医的卧室门锁,打开他所有的箱柜。结果,在他的药柜里找到一个小箱子,撬开紧闭的铁锁,玉璧就在里边,还有一些银两和其他的物件。

“就是这块玉璧!就是它!”三褔晋看到玉璧后,一阵惊喜,忙不迭地惊呼。

谢天谢地!总算找到了。三褔晋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玉璧不出事,就是天大的喜事。这上边凝聚了多少血汗和辛酸,这上边承载了多少希骥和渴望,还有老王爷临终时的叮嘱和托付。三褔晋此时感慨万千。

三褔晋回到王爷府后,又重新拿出玉璧,仔细地查看一番。首先看到的便是,好象在原来三爷喇嘛打掉的那一块,又被打掉一小块。再仔细地一看,玉璧上面不象原来那样,晶莹剔透、温润可手、金光灿烂。而是污渍斑斑,尘垢滞腻、光泽晦涩。

怎么会这样?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把他弄成这个样子。是用什么东西把它弄脏的?三褔晋想不明白。她是不会明白的,这一段时间里,喇嘛医经常把它拿出来查看,对照、分析。不管是在盗挖地下金库和地下陵墓后,带有泥土和汗渍的手,去把握它,翻动它、抚摸它。还是在闲暇时间里,不止一次地观赏它、揣摩它、把玩它。在一次的气忿之时,还愤怒地把它摔在地上,差一点粉碎成多瓣。

三褔晋也是一个比较有头脑和心计的人,当她看到玉璧上的这些污秽,而且还打坏一块后,便猜测到这是由于经常摆弄所至。不禁联想到崇化禧宁寺,住持扎甫大喇嘛“格隆”洛布桑巴拉丹所说的,这一段他夜间经常外出。难道他去盗挖了?不行!我得亲自去现场查看查看。

想到这里,三褔晋马上叫上丫环其其格,对她说道:“好长时间不在家了,要到王爷的陵墓看一下,那些守墓人搞得怎么样,再到院外转一转,有没有变化。”

坐车来到东衙墓,命人打开大门,三褔晋便直接奔向王爷的陵墓。走到近前只见周围多了一层白砂土,其它地方并无变化。再往后边的山上看了一下,同样也没有什么变化。二人坐车又返回到王爷府的外围,看了一下北山和西山的附近,面貌如初无有改变,只是山下多了一层砂土。一打听才知道,前些天下了一场暴雨,所有的山口水道下游都淤积了一层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