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响过,死寂般的静默,花铭洹与溟祁举枪对视着,小七和泪眼婆娑的桑莜瞪着眼,不知到底是谁中了枪。
缓缓的,溟祁软下身子,倒在了地上。只是,花铭洹却是一脸的愕然,他抬头扫过,在对面停下了目光,直直瞪视着。
而对面,祢秋泫举着枪,正坦然的看着他。
警笛惊鸣,一场惊心动魄的挟持案就这样平淡的结束了……
后来的几天,受惊的桑莜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期间,白修炎、狄飞、鬼茗都来看望了她,就连恶劣的沈攸泉也高姿态的出现了,对她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可是,自从那件事后,无论桑莜的眸子怎样期盼,唯独花铭洹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一定是生自己的气了,桑莜沮丧的想着。
“桑莜,我想了很久,我决定辞职了。”
“啊?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
某一天,前来探望的祢秋泫说出了这句惊天动地的决定,让桑莜大为吃惊,可惜无论桑莜怎样劝解,他好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改了。
“好吧,随便你,那是你的事,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桑莜无奈。
祢秋泫却苍白了面容,好像桑莜欠了他钱似的瞪视着桑莜:“你真的觉得那只是我的事吗?”
“难道,是有人逼你了吗?”桑莜翘眉不信。
黯然垂下鸦翼般的眸子,祢秋泫备受伤害:“桑莜,其实——”
“桑小姐,不好了!”关键时刻,小七突然出现,打断了祢秋泫的话:“花哥走了!”
“什么?”桑莜猛然从床上蹦起来,顾不得祢秋泫后面要说的话,丢下他匆匆奔出了房间。
“花铭洹去了哪里?”边走桑莜边问着小七。
小七欲言又止,略微沉吟,还是开口道:“花哥刚才和弟兄们告别,也没说去哪儿,走了没多久。”
闻言,桑莜拔腿便追,小七苦着脸回头望向身后,沈攸泉勾着一双妖冶的眼,斜靠在楼梯间,笑的诡异。
花铭洹打开车门,正要跨进去,突然桑莜冲到了他的面前,挡在车头,气喘吁吁且有些怒气冲冲道:“你简直就是个大混蛋,小气鬼,一点儿不像个男人,没担当!”
花铭洹被骂的一头雾水,愕然的愣在了原地,待反应过来,他漆黑的眸顿时拢上一抹阴鸷,砰地用力关上车门,眯眼直视着桑莜:“你是吃错了什么吗?又发什么神经?”
“是,我是发神经,那也全都是因为你,是你让我变成了这样,所以,你必须要对我负责任,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桑莜一口气倾吐着怨气。
花铭洹目瞪口呆,顿了顿,阴鸷化去,眉眼间闪出的却是浮上浅浅笑意:“桑小姐,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是说,让我为你负责?”
桑莜一怔,顿时窘极,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呢!
“那么,桑小姐打算让我怎么负责呢?是八抬大轿迎娶入门,还是敲锣打鼓宣告世人?或者……”
花铭洹特有的邪魅一笑,凑近轻语。
“让你变成************?”